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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懂的裸體叫 A 片;看不懂的裸體叫藝術。感謝大美女Monica的邀約,晚上在公館附近欣賞了一齣現場藝術。距...
《一月》重遊草嶺古道,虎字碑、面太平洋的涼亭與天公廟的牌樓讓我想到阿爸,很多小時候的場景在腦海裡像鬼...
標題是隨意取的,跟現在要講的內文無關。事實上,我很早就在構思一部短篇小說《洗肥皂的女人》,替我父族十...
10月初,國外一批學者和卸任的政府官員聯名發表了一封給政府的公開信,我在紐約時報的政評連結中讀到,茲全...
來來去去,也不過就是一天的光景。今天在《聯副》上讀到一篇文章,一位攝影師參訪了布拉格的精神病院 bohni...
星期天風和日麗,應 Monica 之邀,下午到溫州街摸貓。摸貓店店址在台大體育館新生南路對面的溫州街巷子裡,...
琴聲裊裊,從桌上的兩顆喇叭低鳴。一年了。今天;應該說是這幾天,也許不止一個星期,都在想著一...
記憶裡的澎湖是個純樸而風大、設備簡陋、飲水帶鹹味且遊艇充斥嘔穢物的島群——我指的是二十年前的旅行。那...
和陳桑討論到喜歡一個人時,究竟是喜歡他「一部份」還是「全部」? 若「喜歡」是涉及兩人感情的,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