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視問題
最近由於公視董事會想要討論董事長改選的議題,林濁水在自由時報寫了一篇嚴厲指控的文章,公搶盟與一些公視員工也提出質疑。我在facebook與plurk也聽到一些建議、質疑,與指控。主要就是說我們這些董事銜國民黨之命,要來收編公視,所以才想要把做得好好的董事長趕下來。
雖然覺得許多指控都忘了更根本的問題(公視法修正、公廣集團規劃等),也沒注意到今天會搞成這個樣子,始作俑者是誰。甚至覺得奇怪,完全符合媒改團體與傳播學界要求方向的「改革派」居然被說成「打手」...然而,無論如何,能讓原來沒人關懷的公視、公廣集團開始多少受到公眾的關注,也是件好事。
報紙上揭露出我擔任公視董事,這份無給職還得每月至少開一次會的職銜,朋友們就有兩種反應:一是恭喜,好像這個位子有薪水一樣(Absolutely NO!!只有「董事長」有部長級薪水,「董事」不支薪啦);二是問我「誰看公視啊?」
這兩種反應都讓我哭笑不得,卻也戒慎恐懼。怎樣藉由公廣集團的規劃、經營,改善台灣媒體環境,是我們關切的。
許多討論我都在Facebook進行了,在此不多重複。簡單來說,我們想要修公視法讓公廣集團的結構更完整、更強大,更不受政治干預(例如,穩定的預算來源,不再依賴每屆立委的要脅或意見);也認為現在的董事、董事會、總經理的結構在經營上有問題;一個公視頻道不能(或很難)讓台灣傳播環境更好,所以要設法讓公視變成媒體產業的領航者......但到在現在的結構下是否能做到?公視不能只是一個孤芳自賞的電視台。唯有說服社會大眾(包括各種政經社文勢力),公共媒體是「值得的」,它才能存活並壯大。
(這跟當前的「司法改革」有點兒像。司法「獨立」現在真的不是最嚴重的問題,司法「不負責」及「沒品質」才是。但司法院長、法務部長乃至行政院長與總統,如果只聽「司法界」的聲音,包準司法繼續傷害人民,繼續讓人民不信任!)
公視現在的問題(至少眼前急迫的問題),其實不是「政治干預節目」,而是「欠缺公眾支持」。連民進黨立委管碧玲都說(雖然我不完全同意)公視太過小眾、菁英!,這豈是公視支持者所願見到?事實上,公視現在的表現真好,但幾個人知道?幾個人在乎?如果不能擴大社會支持,走入基層社區宣導,那如何說服納稅人,在這個privatization加上赤字高漲的時代,每年花數以億計的銀子來支持一個「菁英」電視台?更別提說有許多虎視眈眈的商業及政治力量,巴不得把公視幹掉或縮小...
如何應付這個危機?怎樣在「向公眾負責」與「確保內部專業自主」之間求得權衡,這才是公視經營團隊的任務。
另外幾篇文章與投書,我就把連結貼在這兒。
媒改社對董事改選爭議的聲明。
翁秀琪老師的論文「公共媒體如何問責」。除了學術性的分析外,還可以看到2007年的董事長、總經理以及相關人事聘任過程...這才是全貌,也是為何媒改團體與公眾對政治操縱公視感到憤怒,並引起另一方的政治干預之脈絡。
須文蔚「給關心公視,和關心我們這批參與公視改革的師友們」。
卓新論壇有關公視與公廣集團的未來(有非常多關於公視當前問題的討論,看看「真正」的問題在哪兒?)
公視新聞部蘇啟禛的公開信。
再加幾篇:
瓦礫,做個公公共共的好媒體。
孫窮理,唉呀,狼來了啦。
程宗明,從公視董事會最近重新改選說起。
報導/許怡雯攝影/中時報系資料庫
「公共電視法」修正後,二十一席董事在八月一日補足正式上任。來自傳播學界、員工、人權等各界的新派董事,全力想為公廣集團改革盡一分力。無奈碰上 現任董事長鄭同僚的蓄意杯葛,無故離席臨時董事會、阻撓會議流程,甚至找來公視監事恐嚇新派董事,行徑蠻橫無理,員工也看不下去,出面爆料力挺新董事。
「請協尋公廣集團董事長」這是出現在公廣集團工會外部網頁上留言,員工戲謔說:「董事長鄭同僚天天都有來上班,只不過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在臨時董 事會上落跑,惡意缺席,想盡辦法阻撓會議提案,大家看不下去,就留言幫忙協尋,像『便利貼女孩』天天提醒『鄭董,記得去開會喔!』」
今年六月中旬,立法院三讀通過「公共電視法」,將董事席次由十一到十五席,增加到十七至二十一席後,新聞局補提名後,完整的二十一席,新派董事共增加十三席,包括傳播學界教授、人權、員工等。
但新派董事卻被視為國民黨打手,幾次臨時董事會議案,全遭鄭同僚蓄意杯葛。八月十日董事盧非易、周建輝提出「董事長重新選舉臨時提案」時,鄭同僚以重大議案,須一周前向新聞局報備為由,將臨時提案擱置。
放話恐嚇涉違法
新派董事們風度依舊,尊重鄭同僚決議,訂八月十七日再度召開臨時董事會。豈料那天,身為主席的鄭同僚無故提前離席,刻意阻撓會議;新派董事們只好另行推舉臨時主席,完成會議,並決定八月二十四日再開會。
為了阻撓二十四日的會議,居然有公視監事放話恐嚇,指稱十七日的會議因無董事長在場,任何決議均涉及「偽造文書」,將依送法辦等;鄭同僚還拒絕提供開會應有資源,像是祕書與記錄等,擺明讓會議開不成。
鄭同僚的做法,任誰也看不下去,節目部員工說,公視董事都是無給職,只有他一個月坐領每個月二十五萬元的高薪,對外代表公視,對內就該對董事會負責。連董事會議都不肯去開,憑什麼拿錢?
這名員工很氣地說:「鄭同僚永遠都在怪別人改變遊戲規則,都不檢討自己。去年立法院凍結預算,應該試著去跟立法委員溝通、解決,他卻登報抗議、帶員工遊行。拜託,我們可不想失業,有老婆小孩要養,留一條路給員工走吧。」
逆評主管被封殺
公視員工的不滿,累積許久,除了鄭同僚外,還有總經理馮賢賢及經營團隊。去年董事會通過員工「逆評」主管,打考績的決議案,員工興奮又開心,終於有個宣洩、說真話的管道。未料,馮賢賢根本不尊重會議,把「逆評」視為洪水猛獸,不許人提起。
工會看不下去,自行舉辦「逆評」總經理、原民台、客家台等台長的考績,果然,除了客家台達七十分標準外,其他都不及格;「逆評」之後,工會再度舉行「不信任投票」,針對經營團隊成員是否具有經營能力進行投票,馮賢賢的不信任票數過半,顯見員工們對高層極度不滿。
員工強調,雖然不清楚新派董事是否如外傳,是國民黨的打手;但眼前公廣集團確實需要善於溝通、包容性大的董事長及經營團隊。至少,不要一天到晚只想做新聞修理當局,節目只會重播,搞得大家士氣全失。
面對鄭同僚的惡意杯葛,卓越新聞基金會、也是新派董事之一的陳世敏強調,增加董事席次,並非外界所想,執政當局要把黑手伸進公廣集團;難道新聞局會不知道外界想法嗎?
修法改革有共識
「公共電視法」立法已十一年,整個結構出現重大改變,誰知道會碰上黨政軍退出媒體,華視、客家台、原民台都併入公共電視裡,這比當初擬定的公共電視法複雜許多;不只是個電視台,而是一個大集團,所以,修法是必要,也很急迫。
「我不是國民黨員,也沒有黨政色彩,二十五年前,我是台灣第一個論述有關公共電視的學者;新任董事裡,大多來自傳播學界,也有當初參與草擬『公共電視法』。大家都有志一同,認為是該修正改革,才會接受董事任命。」
對於外界抹黑說法,以及鄭同僚蓄意杯葛議事,新派董事們很無奈。陳世敏說,未來會請工會安排,與員工面對面;並藉著社會中立團體,將公廣集團的改革方向,告訴社會大眾,讓大家知道,公廣集團是個多彩多姿的地方。
鄭同僚:重選董事長於法無據
被外界指控惡意杯葛董事會,公廣集團董事長鄭同僚聲明表示,以董事成員改變為由,要求董事長重新選舉,於法無據。依規定董事長任期3年【元豪按:鄭董這兒說錯了。董事有三年任期,「董事長」沒有任期保障】,並無因董事會成員改變,而需重新選舉董事長之規定。
另外,8月17日的第九次臨時董監聯席會議,在場董事為12人,公視董事會總額為21人,應有14人「親自出席」方能開會;因此,當天的會是因不足法定人數而自然流會。
鄭同僚強調,他並非在意個人去留,而是維護制度正當性與公視獨立自主。
王天健
經營公視,請抓住「時效」與「策略」兩大要素!
組織體要大步邁向經營策略達成目標,取得經營者地位只是「把門打開」而已,距離好的成果還「差很大」。
如果在「把門打開」的階段就已經繞圈圈浪費太多時間,實在有負於董事職位的功能(抱歉無禮了)。
鴻海,絕對不是因為郭台銘「能當上」董事長,而活得很好,而是因為他「帶領」鴻海的方法,使得鴻海能活得很好。股東,在乎的是鴻海活得很好之後的產出成果,這才是真正要隨時注意檢驗的事。
對經營角度、策略看法不同的董事離開公司(不管是愉悅的獲利了結、或憤怨的長期訴訟糾纏),是組織體屢見不鮮的事;可是重點絕對不在這裡,力量和時間也絕不能被耗盡。
對一個競爭環肆、狗血四洒的媒體環境,如何找出一條活路,讓公視經營策略上想要抓住的人,感覺喜歡接觸公視才是重點。
成吉思汗,是商業雜誌喜歡給成功的台灣企業經營者,如郭台銘、王振堂、杜書伍的形象投影,強調者,其實為其速度、戰略與執行力。對現代組織之經營,其要領也相通。如果光是在戎馬戰帳中爭論誰是「大汗」,誰是「天可汗」就已經筋疲力竭,那就在家隨水草而居可也,甭想踏出領地一步,更遑論征服他國、影響歐亞。(當然,公視如果覺得影響歐亞不重要,只要影響會聽台語的人,包括福建地區的觀眾即可,習慣使用國語的人讓他去看Txxx、x天、x風台,到時候再貼成藍色即可,我也沒意見,因為台語不是我的障礙,內容才是我的重點)
時間,絕對不會等我們把程序爭論完才繼續開始,「回復原狀」在現實世界是不存在的。
更何況,當「標籤」很努力的,被影子貼到您的背上的時候,您可別分了神,把該分給思考公視經營策略的時間浪費了。至於策略、資源爭取和公視節目,身為廣義股東的我,可就要隨時「空白閱讀」(感覺挺有學問的,借用一下)董事會和公視員工的表現了。
現代俠盜
批判的精神在發現「症候」。
距離只是「症候」群中的一個(重要的一種)。日後在職位上,出現了背棄初衷的表現也是另外之一種「症候」。兩種「症候」並不互斥。
我們認為廖某之屁股動了,方向朝權力核心移動,加上董事長奪權之噬血,吃像太難看,故「症候」已現,基於本台精神當然要批判。
您以您之「症候」標準來發現「症候」,我們不反對。但也不要說我們發現的太早,不是「症候」。非要用您的方法來發現「症候」,才「及格」,才可以批判。至於老美的事,您就能保證老美就是全民鼓掌,沒有異議。所以,也別用老美來嚇唬人。
抱歉。對您的見解不認同,您太霸道了(請針對我們批判的內容對錯評論,而不要說太早,像似不應該批判,這反而模糊了我們批判內容的焦點)。
至於您我立場不同,見解也自然不同,正符合我的立場決定一切。
只有靠互相辯駁,彼此尊重,所以浪費時間,簡答如上。
現代俠盜
酸得太早四個字 就有問題
請問何時才不早
蔣介石死了三十年 功過未定
阿扁法院判了 有人還認為無罪
依您之見 是否就是 您說不早就是不早的時候
我的原意 是語言之不可信
您卻認為要看日後 說了什麼 才算
這是我倆之差異
酸得太早part V
至於俠盜兄所言的「距離」這一點,可能也是很多不爽台長的人最在乎的。不過,我依然堅持只看到台長和當權者的「距離」,而不看台長日後到底說了什麼作了什麼,還是太急了些。
當學者與當權者的「距離」縮小了時候,對於這個學者議論時政的客觀性,我的確會有較高的「警戒」,但這只是「警戒」而不是「否定」。最終是肯定或否定,還要看他實際的一言一行而定。一個終其一身都窩在校園高牆裡放砲的學者,除了滿足犬儒們心目中自以為是的正義外,真可為社會帶來更多的貢獻? 我十分懷疑?
看看 Obama 上台後,任命了多少法學界赫赫有名的學者,以下隨手舉幾個最知名的例子:
Elena Kagan (Harvard) -- Solicitor General
Neal Katyal (Georgetown) -- Principal Deputy Solicitor General
Cass Sunstein (Harvard / Chicago) -- Head of the OIRA (OMB)
Harold Koh (Yale) -- Legal Advisor, Department of State
David Barron (Harvard) -- Principal Deputy Assistant Attorney General in the Office of Legal Counsel
如果嚴格的「距離」論成立,那麼名單中包含了 Harvard 和 Yale 兩大法學院院長的這些學者們,都不該接這些職位,因為他們會被看做是捧著 Obama LP 想當官的、對權力感到飢渴的「叫獸」。
結局就是——執政者找不到人才可用,然後就是一堆蠢才冒出來!
這就是我為何堅持,如果我們從該學者以往的論述,肯定這位學者是優秀的人才的話,那麼當權者願意用這樣的人,原則上當然是件好事。然而,一旦他們日後在職位上,出現了背棄初衷的表現,淪為主政者專擅濫權的幫兇,到時吾人再給予其體無完膚的痛擊,誰曰不宜!
不論是藍是綠主政,肯用好人、用對人才重要。至於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好,放的位子對不對,就留給時間來檢驗。
所以說,還是別酸的太早。
酸得太早part IV
本來實在不想再回了,反正這又不是我的新聞台。但想到被戴上「立場決定一切」的大帽子,還是決定出來講講我是怎麼看問題的。
程序瑕疵的部分,當瑕疵嚴重到一定的程度,實體決定的正當性才會隨之動搖(這不是我發明的,而是現今行政法學界的主流見解),但問題本案是否如此,恐怕還有爭議。否則有同樣問題的恐怕不只是這批新董事,2007年的程序瑕疵也不少,如此一來整個第四屆董事都會有正當性的問題。
動機的部分,這樣說好了。有兩種不偷吃的男人,一種是純粹基於對另一半的愛,所以嚴拒外界的誘惑;一種是擔心一旦偷吃,東窗事發,家庭生波不談,事業前途可能也連帶影響,所以對任何「擦槍走火」的可能都敬謝不敏。這兩種動機就世俗評價而言,前者的確會高一些,但不可諱言,兩種動機所帶來的結果都是好的。
所以,如果有人能透過縝密的法理分析,說服我本案的程序瑕疵已可認為達到影響實體決定正當性的程度;又或者是可以從傳播理論,證立公視董事會董事人數增加到二十一位,是不合乎傳播組織學理的作法。那麼我會很樂於改變我對這批新董事合法性的見解。
酸得太早PartIII
很高興哈兄已經接受我的建議,懂得把重點放在觀察「廖董事」今後的一言一行是否與他向來的主張相符,而不是一看到「廖教授」擔任公視董事一職就急著開火。
可惜的是你所建議的觀察事例,卻十分不恰當。即使作為董事,對於新聞節目編輯的新聞判斷權需有一定的尊重,這種對於新聞從業人員內部自主性的保障,正是新聞自由的要義之一,如果台長基於個人理念(不論是何種理念)對新聞部親自下指導棋,反而應該受到批判才是。
董事可以影響公視經營的整體大方向、非新聞性節目製播的取向,但干預個別新聞議題的報導,卻是萬萬不可!
現代俠盜
「革」別人的「命」,也要「賭」自己的「命」。
路線辯論與良性競爭,多麼響亮的口號。
為了競爭,如果嚴重到非要「審查」舊董事長的責任,才能救公視,也可以。
為了堅持自己路線的正確,非要拉下舊董事長的錯誤,才能救公視,也可以。
那麼,就照美國西部牛仔片的精神,公平決鬥,一翻兩瞪眼,投票。
如果照目前的作法。舊董事長派贏了,維持原狀,改革派無損失。
但改革派贏了,舊董事長須下台。
像似西部牛仔片,舊董事長手裡拿的槍,裡面沒有子彈。是假的決鬥,不公平,觀眾不愛看,因為決鬥的結局已知曉,「勝負」已預料的到。
如果,改革派追殺別人,發表公開聲明的同時,宣稱「重新選舉」不幸自己失敗,證明自己的路線不能實施,自己會立刻辭掉董事的職務(反正也沒「錢」領)。
則有氣魄,有膽識,擇善固執,堅持理念,戰死沙場,就不會被認為是奪權,觀眾會給予掌聲,真英雄也。
但是,看看目前的情形,一上來,就舉起改革大旗,神聖自己,矮化別人,「要求」/「強迫」對方決鬥。
贏了,自己聖明,輸了,董事照「當」。
反之對方,輸了,活該,贏了,應該。
這算哪門子的決鬥?有人會「笨的」答應此種「決鬥」嗎?
敬告「發表聲明的改革派新董事們」,拿出種來,要鬥就公平的鬥。
本盜也喜歡看西部牛仔片,因為至少是「公平」的。
現代俠盜
「重新選舉」的重新看。但看不懂,還是看不懂。
為了怕冤枉好人,又「重新」看了一遍程宗明的『從公視董事會最近「重新選舉」提案說起』,看看第一手的資料是怎麼說的。
他說:「重新選舉」的提案,是秉持這樣的「責任」與「善念」出發。
意思就是說,藉「選舉」的「機會」,可以來贏取新董事會的信任與支持;而此時新董事會如有志者,也應給予機會,提出他路選擇與規劃,一同進行「路線辯論與良性競爭」。
此理由是充份的,但是否有必要採取此「血腥革命」的行動。除了此途逕外,就無法窮盡以他途而達到上述之「高尚」目的。
就此點而言,程宗明還是沒有交待清楚。
這就是「症候」。此症候是故意迴避問題呢,還是對問題的思慮不週,犯了左傾冒進呢。還是「真的」就是為了利益而鬥爭。
「他们」必需向「全民」說清楚,那也是一個「他们」的「責任」。
至於「善念」那就更別提了,本盜從不相信「善念」。恨不得拿刀殺人(王建瑄說的)。
路人
TO:王天健先生
成為影響中國的電視????
這一定是一種妄想
當一個工具設定的目的不斷被誇張化
不但他誇張化目的根本沒辦法達成
而且它原有的功能也會被毀滅
工具不再是大眾的工具
我認為公視只要滿足內國世井小民的需求就夠了
如果依照強勢語言的邏輯
那應該主張天天都播英語才對
現代俠盜
何謂「空白閱讀法」?
既然「話語」不能盡「信」,我們該如何「自處」呢?
哲學大師阿爾都塞喜歡「看」「黑暗」面,所以很多人不喜歡他。
他提出有罪的閱讀(guilty reading)理論,也就是症候閱讀法。
簡單講,就是不要看他說了些什麼,而是要看他什麼地方沒有說清楚,正想逃避什麼。
逃避點,就是症候之所在,我們不能不重視,不批評。
本案之症候點,就是如何由「事」的鬥爭轉化成「人」的鬥爭。
沒錯,大眾管它「誰」當董事長,公視要變「好」才是重點。
但為什麼一定要換董事長,始終沒有說清楚。
如果師出有名,依法「改選」有據,為什麼兩派要吵的如此難看,各說各話,撕殺慘烈。
公視是社會大眾的,不是一黨一派的,董事會自己內部要有共識,才換董事長,要「和平」產生。現在,既然鬧出來了,影響到社會視聽,觀感不佳,就要說清楚為什麼,尋求公理。
有本事,就不要鬧出來。我們就不會多加批評。
我們不容許「它」變成私利爭奪的場所,兼答王天健先生。
王天健
但以下是它令人(最起碼是我)不太滿意的地方:
1.新聞報導的"評論性"言論還是太多,
觀眾想知道的,
只是"發生"了什麼事實~
"評論",每個人在心中自會進行,不勞記者操心~
記者的評論,使人覺得厭煩,
有時更顯現出其不用功,
不用功也罷了,還要讓觀眾知道,就有點白目。
公視新聞仍加了太多評論,
(而且個人認為有點偏頗)
個人認為有水準的新聞,不需要這麼多評論。
要主觀、口味重,商業電台就夠了~
電視台,光是選擇"報導與否",已有主觀權力,公視新聞在"選擇"上就已經口味不輕,報導的"角度"上,主觀的痕跡也滿明顯。以達賴報導為例,撫慰人心、宗教濟世、非政治化的報導都很豐富;可能會有利益衝突的,如台商看法、國安人員看法,甚至一般持反對意見的民眾看法呢?都沒有。
2.新聞評論性節目的"平衡性"仍不夠
以"有話好說"來說,號稱多元意見,
與談人,有時仍一望即知節目可能的發展,
有時候,主持人也在過程中明顯表達主觀判斷,角色有點混淆。
而且主持人的問題,可以尖銳、要有深度,但不應該是誘導式的。
有comment/complain,就應該有explain/defense~
要精采、深入吸引人,就要正反俱陳,命中要害,但維持風度。
例如:評論郭冠英事件,
所有與談人都非議這件事、這個人,
(記得也有憲法學者)
沒有人從大面相去討論這件事,
(例如:權利保障機制比刑事被告如何?"高級"的社會學意義)
他是值得非議不錯,
但與談人僅止於共同非議這個人錯誤,
其實和call in的人,
認知水準差不多。大家互相取暖。
觀眾就不能瞭解這個issue的真正問題。
3.缺少帶式的新聞報導
即時性的現場的方式,是理想,但不可能;
所以要帶狀報導。才能吸引觀眾。觀眾都在乎週圍發生的事件。
帶狀報導,當然也要丟大資源下去。(這才是董事的大課題)
4.國語的新聞時數太少
公視一天有三段新聞,其中國語只有一段,
如果,公視希望有成為"台澎金馬地區所有人的公視"的高度,
甚至有成為華人BBC的野心,影響中國(套公視的標準用語,不是"大陸"、也不是"中國大陸"。和民視、三立滿像的)
它就應該把最共通的語言,作為主要的傳播工具,影響最多人。
基本上,公視還能給人一個好的選擇,
希望廖老師能夠在公視經營團隊中,
給公視更大的助力和導引。
自私的說,也能造福我自己。
王天健
既然標題是公視問題,就聚焦在公視問題。
公共電視,是我最常看的電視台~(比重占75至90%)
開機就是公視,
當然,也是罵得最多的電視台。
(其他的電視台,只能讓人有絕望沒力的感覺,而且,自知不是有錢的廣告廠商,罵了,白費力氣白費健康,比蚊子叫還不如)
我不是董事會成員,也不是公視員工,甚至不認識公視任何人,對廖老師的認識,也僅止於"讀者投書",以及現在閒逛到廖老師的網站,所看到的文章。
重點是,居然還有讓我這個公視客戶(公視最應該重視我這種人的意見),直接向董事表達意見的機會,所以就下海囉。
首先,
公視的運作不也有法律依據嗎?
董事如何產生?
如何改選?
董事有沒有出席會議的義務?
法律或章程不都有規定嗎?
這不是基本的abc嗎?
如果一有董事提出改選~
不爽的人就說是鬥爭,是陰謀,是氾某種顏色化,是御用;
這不是另外一種霸權、傲慢嗎?
即使有鬥爭、角力,也應該在董事會內進行。
請不要影響到員工的心情,連帶影響觀眾(就是我啦)權益。
我認為,董事會按照法律與章程走即可,熱心第三人(例如:本版其他熱心同好,包括本人)表達的意見,擇優建議經營團隊納為公視經營策略可也,有誤會的地方說明清楚。仍要栽贓抹黑的話,建議您要不然就算了,要不然就循救濟體系解決(不過這必然有廣義法律經濟上的考量)。
至於是不是有獨立報導,
是不是有高品質的節目,
觀眾會判斷的~
與公視的董事是誰有什麼直接關係?
如果換了一批董事使公視節目變差了,
新換的董事,就算是BBC、NHK來的高手,
還是要受到觀眾的批判;
如果變好了,資源變多了,新董事也應該有掌聲。(老實說,重播的"誰來晚餐"滿倒味口的,雖然首播很被我稱讚。我能體諒作新單元要花錢)
如果董事或董事長,連開會都不願意開完就散會閃人,
從另外一個角度說,
是不尊重捐錢給公視的人,
不尊重繳稅的人(如果公視有分到國家預算的話),
甚至是不尊重公視這個團體的每一份子(包括員工)!
如果有拿薪水,更是怠忽職務。
以目前新聞性節目來說,
個人覺得品質比其他商業電視好得多,
但以下是它令人(最起碼是我)不太滿意的地方:(另留言)
現代俠盜
「話」都是人說的,「邏輯」卻使人迷惑
才提到星雲和尚,星雲和尚就自動報到,指責達賴來台之不當。星雲和尚卻恰如其分的表達了其立場,也正巧符合了其長期的政治立場。真準。
星雲和尚說:達賴來台,程序不對。如果由宗教界邀請,就是宗教目的,由政治人物邀請,就是政治目的,所以不對。
對照,引述前面「酸得太早」先生說的:「動機可議」並不代表結果必定是不好的!就算當初國民黨推動修法,真的是對現任董事不滿,但拿掉這個動機,光就「董事名額擴增一事」立論,這件事不一定是錯的。
所以,「程序論,結果論」通通對。隨便怎麼說,均可言之成理,立場決定了一切。
既然「邏輯話語」不可信,那麼,本案公視董事長,「其罪」是否就嚴重到非換不可之地步,我們也就不能儘信「它」是絕對的「對」,難道就沒有掺雜了「政治目的和利益」。而舊董事長根本就是一個王八蛋。
其實,本盜質疑的是距離。離「權力核心」的距離。說白了,就是對權力的靠攏、嚮往,說難聽點就是饑渴,對權力的饑渴。
「距離」才是前面討論「是非對錯」的標準,至於日後會講些什麼,不重要。
所以,「酸得太早」先生,您善良,但說錯了。
現代俠盜
達賴喇嘛聲明的智慧。
達賴喇嘛是世界宗教領袖,又具西藏政治象徵之領袖。
此次來台,表明:『當我去世界各國訪問,例如有時候訪問美國華盛頓,我的確帶有政治意圖,否則其他都是出於宗教和教育,而這次來到台灣則是因為人道。』
此「聲明」的「目的」就是達賴的分寸拿捏,避免介入太深。角色扮演的問題。
否則就成了政治「和尚」,落人口實。例如:星雲法師等。
同樣,公視既然是公共大眾的。學者兼具董事身份。就要以大眾「真正的需要」為念,拋棄個人喜好,保持清白。
避免介入「人事鬥爭」太深,因為「人事鬥爭」的本質就是具有血腥味。
有格調的學者都避之唯恐不及,就怕成了「政治學者」。
我們社會還「需要」再增加一個政治學者,台灣的政治學者還「不夠多」嗎?
哈
是滴,關於酸得太早先生的文章,僅回附如下:
我個人滿想知道廖董事元豪先生,對於這次政府對達賴喇嘛來訪,所可能引發的爭議(例如受中國政治壓力,強迫取消達賴除了探視災民與祈福法會的其他任何公開行程),公視是否能從媒體中立第三者的角度,來正確傳達台灣正反兩派的聲音?
或者我應該這麼問:廖董事元豪先生,百忙公務之際,是否能從開不完的改選董事長會議中,撥一點點時間,指導公視的新聞採訪部門,讓公視對於達賴喇嘛來訪、及「在台『少數』藏人」,有更完整的報導介紹?
現代俠盜
「參與」而不「介入」!
有傳言,某學者在會中,公然說:為了貫徹…所以「董事長」一定要換。
以上見解就算有理,在實際投票決定「董事長」人選時,也可以投棄權票,以示不偏袒任何一派,自己是清白的。
學者像似「睪丸」,只負責分泌賀爾蒙,促進「性交」之順利進行,真要「幹」,自己是不會進去的,袖手旁觀。這就叫做「參與」而不「介入」。
學者的清白就維護了,因為「鬥爭」本來就是骯髒的。
但是,有學者太入戲,自己也鑽進去,睪丸變成龜頭,就不成體統了。
「改革派」居然被說成「打手」,此句是解釋不通的。
睪丸就是睪丸,龜頭就是龜頭。
「改革派」是睪丸,促進「性交」完成,「打手」是龜頭,負責用力往裡鑽。
如果分不清楚,自己的角色扮演,亂成一團,亂幹一通,就不成體統了。
現代俠盜
何謂「對事不對人」?
存心要鬥爭,不怕雞蛋裡挑不出骨頭,可以打著任何旗號,主張自己的先知卓見,也很容易指責別人的不是。
這些再難看的鬥爭,我們都可以接受。
所以,任何奇奇怪怪的言論主張,如果在會議中公開發表,我們都歡迎。
因為這是對「事」的鬥爭,沒有人事結構的變化。
但一上來,就為了「人事結構」,派系分明,「鬧」的如此難看。
再充分的理由,我們都要懷疑其正當性。
因為這可能是對「人」的鬥爭,「事情」只是理由旗號,是騙人的把戲,人人會玩。
一個起碼的學者(如果還是),應立刻公開宣稱,退出「董事長之爭」的旋渦,中立,回到對「事」的鬥爭。不支持任何一派「人」的鬥爭。
雖然,「人」的鬥爭,還是會繼續在進行。但自己卻是清白的,讓他們去鬥。
否則…
這才是,我們一貫的主張。
Azen
回到問題原點,這批新董事不就是執政黨為了公視「失控」而啟動修法才產生的嗎?你接受這個位置不就是參與了執政黨對公視的操控嗎?不就是支持執政黨以國會優勢再三變動公視董事結構的赤裸裸的政治暴力嗎?這點,真的有那麼難反省嗎?
對不起,我真的看不起你們
pink
公視現在很好看耶,像是獨立特派員、我們的島、誰來晚餐,周遭的朋友原本很少看公視的,現在都紛紛收看了呀!我不懂現在公視節目正在變好看,為什麼要換掉有功的管理團隊??
PTS
最根本的問題是,去年林益世、洪秀柱等以凍結預算要脅,並要求節目送審。他們的心態就是預算是我給的,我就可控制。
新董事講得天花亂墜,卻避談 (1)這次提審委員未經立院協商這是違法的事實,(2) 這次董事會之爭不過是上述林益世鬥爭的延續。
參加過搶救公視遊行的人,沒那麼好騙。
可嘆,所謂媒體學者空談理論,在現實中也與常人無異。
經營公視,請抓住「時效」與「策略」兩大要素!
組織體要大步邁向經營策略達成目標,取得經營者地位只是「把門打開」而已,距離好的成果還「差很大」。
如果在「把門打開」的階段就已經繞圈圈浪費太多時間,實在有負於董事職位的功能(抱歉無禮了)。
鴻海,絕對不是因為郭台銘「能當上」董事長,而活得很好,而是因為他「帶領」鴻海的方法,使得鴻海能活得很好。股東,在乎的是鴻海活得很好之後的產出成果,這才是真正要隨時注意檢驗的事。
對經營角度、策略看法不同的董事離開公司(不管是愉悅的獲利了結、或憤怨的長期訴訟糾纏),是組織體屢見不鮮的事;可是重點絕對不在這裡,力量和時間也絕不能被耗盡。
對一個競爭環肆、狗血四洒的媒體環境,如何找出一條活路,讓公視經營策略上想要抓住的人,感覺喜歡接觸公視才是重點。
成吉思汗,是商業雜誌喜歡給成功的台灣企業經營者,如郭台銘、王振堂、杜書伍的形象投影,強調者,其實為其速度、戰略與執行力。對現代組織之經營,其要領也相通。如果光是在戎馬戰帳中爭論誰是「大汗」,誰是「天可汗」就已經筋疲力竭,那就在家隨水草而居可也,甭想踏出領地一步,更遑論征服他國、影響歐亞。(當然,公視如果覺得影響歐亞不重要,只要影響會聽台語的人,包括福建地區的觀眾即可,習慣使用國語的人讓他去看Txxx、x天、x風台,到時候再貼成藍色即可,我也沒意見,因為台語不是我的障礙,內容才是我的重點)
時間,絕對不會等我們把程序爭論完才繼續開始,「回復原狀」在現實世界是不存在的。
更何況,當「標籤」很努力的,被影子貼到您的背上的時候,您可別分了神,把該分給思考公視經營策略的時間浪費了。至於策略、資源爭取和公視節目,身為廣義股東的我,可就要隨時「空白閱讀」(感覺挺有學問的,借用一下)董事會和公視員工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