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1-25 14:26:15布丁
那時,說明不代表了解。(那時 弐 )
「染月,」染停了下來,聽我的問題
「我不在乎你的答案是什麼,可是請你一定要像之前一樣,不要讓我太尷尬。」我是很自私的說了這個請求
「....」沒有回答,就像花開一般的笑著。我記得笑的古字是”咲”
有花開的意思吧..
「慢慢等吧..」
我記得他說出這句話時,好像有什麼東西,彷彿墜花一般的跌落。
我不是很喜歡那種都講明可是還是繼續玩曖昧的感覺,或許是國中有個女人太愛玩曖昧的原因吧。一直覺得那種告白後的人還是被他所喜歡的人玩的團團轉,明知道沒結果,還是像狗一樣的,站著等當備胎。
還蠻令我做噁的,所以我從國中開始。明知道沒機會,又不小心說出的話,我一定會強烈要求答案。
至少還有個依據吧。
或許對他來說都沒差吧,有時候在想其實自己是不是被染利用。
可是卻又會立刻把念頭轉正。
後來他丟了一張紙條給我,
「我不喜歡你。」那是一張紙條,一張淺淺淡淡的紙條沒什麼存在感,可是上面的字
異常真實。 真實的有點不真實。
這次啊,沒什麼感覺。是因為早在六天前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
我相信是的。
「榯越你怎麼了? 」同學走過來問我
「...沒...沒什麼啊,」我收了收東西「要走了歐?」
「杉,你剛剛怎麼了?」
「沒有啊。」擠了一個笑,雖然說不會有碰擊,但還是會有點影響。
有一點像本來就知道自己生日沒有幾個人會送禮物,卻還是有點期待,等到最後真的沒有禮物時,雖然早就知道,但還是會有一點點的愣住。
「你怪怪的 」
「哪有啊~就跟平常一樣啊。」我打了同學的背「應該說我平常就很怪了啊」
「哈哈哈」
我相信,麻痺有時是需要的。太過於不舒服,彷彿有什麼東西從體內被應聲剝落,心裡還是很悶的時候,自我嘲解釋必要的。
我其實心裡是有一種程度上的高興的,我不喜歡那種詭異的曖昧。
有點虎尾春冰的岌岌可危,可是卻又十分的貼近。
「謝謝你,至少你還是願意狠下心表達了出來,對我來說是個解脫,模稜兩可傷人很重。謝謝你。」
那時我傳了簡訊,我知道是收不到回應了。
可是我甘願。
後來有一次相遇了,我問染「你可以陪我聊一下嗎?」
「可以..」
我們走到了一個公園,似乎都沒有人的樣子。
「我只是想說,我沒有什麼疙瘩。可以像往常一般嗎?」
「難道你一點,一點都不會難過嗎?」染還是老樣子,
「不會啊。可是就算然過又能怎樣?」
「可是我會覺得對不起你」
「...」有一種眼淚要奪框而出的感覺「可不可以不要,不要同情我 」
「?」
「就是,不要太替我想。」
不是我自己太過於M,而是這是真的事情。
一個人難過就難過,還不會哭,可是如果有人去安慰他,一定當場就哭出來了。不能說這是哭給人看,而是應該說你知道有人在乎你才會哭。
有個事實顯示,幼兒平常受傷會先哭。當他找不到父母時會安靜下來,自己安撫自己。可是如果父母親這時出現在他面前,他又會繼續哭鬧。
可能幼兒只是要討歡心罷了,但是如果突然有位同學心裡受了委曲,第一瞬間會想哭但是之後一般會先做心理建設,直到第一個人問了一句「你還好吧?」,瞬間就潰堤。
那時,我是哭了。
靜靜的,彷彿她在陳述什麼一般。
「我自己可以的,不要太在意我。」我哽咽
(不知完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