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02 21:27:59酸糖

佐櫻 Born to die 十四

回程的車上,櫻和佐助各據一角,佐助照樣在沉思,櫻則是猶豫該不該把鞋子脫掉。

 

許久沒有穿高跟鞋她很不習慣,加上綁帶的地方磨破皮了,她恨不得下一秒就把鞋子踢掉,但礙於佐助還在旁邊她就無法率性地光著腳。

 

努力忍耐後終於回到住處了,一下車踏到地面她就感覺到一股疼痛,差點站不穩。

 

『怎麼了?』佐助查覺到她的異樣後快步來到她身邊。

 

「沒什麼,太久沒有穿高跟鞋有些不習慣。」

 

視線落在她的腳上,特意為她選不是尖頭的鞋子了,還是讓她難受嗎?明明看到她腳上的傷口,受傷了卻硬說沒事,為何櫻在他面前總是逞強呢?還是她只在他面前逞強?倏地他想起剛才兄長的話,彎腰將她以公主抱抱起,惹得她驚呼連連。

 

「怎麼突然──」

 

『老實點抓好別亂動,不然我把你丟下去。』大手將她抱的更牢了,在以牢裡男人為威脅下櫻恢復正常的飲食了,然而與剛回來時相比仍然瘦了些。

 

他用腳踹開門風風火火地入臥房,將她放置在床上自己跪在她面前,親手替她褪下鞋子再拾起傷痕累累的玉足,一臉認真地問:『還是傷到你了嗎?』

 

「不礙事的。」說完想把腳收回被他死死抓住,就放棄掙扎了。

 

他從一旁的抽屜取出藥,沾在棉花棒前端替她抹在傷口上,櫻似是無法承受他的柔情,出聲說:「我自己來就好。」

 

『乖乖坐好。』

 

她知道不能再反抗佐助了,就坐在床上盯著他上藥包紮,之後他又將自己抱起,她連忙攀住寬闊的肩問:「這次又要去哪裡了?」

 

『浴室,我幫你洗澡。』

 

這男人真是一臉假正經,一句幫你洗澡說得如此自然,像是說今天天氣很好的稀鬆平常。

 

「我只是傷到腳而已,沒有必要……」

 

『該看的都看過了,你還在害羞什麼?』

 

「不是那麼說的……」佐助耍起流氓來可真是天生氣質,她第一次感覺到。

 

『是我不好,給你挑了這雙鞋。』

 

她沒有想過佐助會說近似道歉的話,也不忍去責怪,從他懷裡抬頭望著他,安慰他:「沒事的,新鞋本來就會磨腳的。」

 

他感受到櫻的軟化,他知道她不是在說客套話,他就是知道不是,忍不住在她頰上留下一吻,讓她按住留有餘溫的肌膚驚訝地看著他。

 

趁著她呆愣的時候將她抱進浴室裡坐在浴缸邊緣,她也沒掙扎,大手先是打開水龍頭讓浴缸充滿熱水,再替她褪下鑽石髮夾和華美的洋裝,她今晚很美,要去見他最重要的哥哥當然要精心打扮一番,所以他親自替她挑選服飾和配件,他從未替任何人做過。

 

佐助輕柔地將她放進浴缸裡,還讓她的雙腿擱在浴缸邊緣不碰到水。

 

雖然和佐助什麼都做過了,但在他面前赤裸身子還是會感到害臊,熱水的溫度也讓她緋紅雙頰,道:「剩下我可以自己來,你先去外面等吧,我還要卸妝。」

 

大手撫著沾著水柔順的髮尾,好整以暇地回:『你確定不一起洗嗎?』

 

「不用了。」她搖頭並把視線別開,也希望眼前的男人快點離開。

 

看著她害羞的模樣他的心情又好了點,見她不是對他毫不在乎他放心些就不再逗她,分別握住她的雙肩在髮頂落下一吻,紳士地放開櫻。

 

『我等你。』

 

等佐助離開浴室後她感到驚訝,沒想到他會乾脆地離開,還有今天佐助的種種行為,都在告訴她她是特別的。從佐助個性可以得知他不會隨意帶人去見他重視的人的,尤其是去見他的哥哥,可他今天帶她去了,代表她在他心中有一定的地位,雖然她不知道花火是否也見過鼬哥。

 

從廁所回來她其實躲在門外偷聽,聽到佐助說都是害他們的人的錯,她想起了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導致宇智波一族流亡的罪魁禍首,同時也是故意讓她知道情報的男人,有時她不禁思考:怎有人能同時殘忍和溫柔待人呢?印象中卡卡西從未向她說一句重話,即使他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目的時也沒有將她處理掉,甚至在知道zixxc的副作用後聘請各國名醫千里迢迢來替她看病,卡卡西對她的好她此生難忘也難以回報。縱使知道一切都因他而起,奇妙的是她卻恨不起他來。

 

從前她不懂佐助為何不肯放過卡卡西,現在的她可以理解了,因為她和佐助是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卡卡西的:她是以感激和愧疚的角度,佐助則是以仇人的角度。對於花火也是,她和佐助的看法也不同,她是忌妒花火擁有一切,佐助的話是視花火為聯姻對象。

 

她過不了花火那關,佐助則是過不了卡卡西那關,現在還有蠍。現在的她雖然可以理解佐助為何不肯放過卡卡西,卻不能理解他為何不能放過蠍,因為蠍曾幫助自己出逃嗎?他知道蠍是她的軟肋所以他才會利用蠍來牽制她嗎?

 

從戀人的角度去看待佐助會覺得他霸道任性,若是從謀略家的角度來看就會知道他冷靜殘酷,甚至為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從他利用蠍還有傭人來要脅她便可知了。

 

迷迷糊糊洗完澡,櫻用毛巾包住一頭長髮步出浴室,佐助原本癱在沙發上看文件,她一出來就放下手中的報告,拿著吹風機來到她面前,櫻原以為佐助是在提醒她要趕緊吹乾頭髮就伸手要取走吹風機,不料大手向上一伸,說:『去坐好』。

 

她坐在佐助剛才的位置,還留有餘溫,他站在她面前,大手解開她頭上的毛巾,溫柔地擦拭髮上的水珠,之後打開吹風機替她吹髮。

 

她是真的糊塗了,閉上雙眼躲避他不時拋來的目光。說真的,佐助難得的柔情她難以抗拒,畢竟是一直以來渴望擁有卻不可得的,如今輕而易舉就握在手心,她感到有些不真實。

 

從以前佐助就是如此,他從不會說情侶間的甜言蜜語,都是她在說,她原本以為佐助沒有放在心上甚至會嫌煩,但在前幾次爭吵時她才知道原來他都記得。佐助在她生病或是受傷的時候才會加以關心,不是口頭上的噓寒問暖,而是像今天這樣替她塗藥,或是催促她早點去休息。

 

她被熱風暖得臉頰和耳朵都紅了,佐助在放下吹風機的時候察覺到,看到她紅如蘋果他一笑,彎下腰在她額上一吻,大手摸著微燙的耳珠,櫻忍不住聳起雙肩。

 

佐助放開她拿起剛才的藥再次替她上藥,不小心讓水碰到傷口呈現白色,他皺著眉峰包紮好,將她抱起塞到被窩裡說:『早點睡,我去洗澡。』

 

他沒有想到的是櫻居然拉住他的手留他下來,櫻絕不知道這對他意義重大,他不禁欣喜問:『怎麼了?』

 

「你不再見見你哥哥嗎?」她不是想把佐助勸離自己,而是希望佐助能珍惜與哥哥相處的時間,她是真心希望著。

 

『他最多只能一晚,明天早上就得離開了。』

 

「你應該把握今晚和他多相處的。」她握著他的手緊了緊,佐助的位高權重還有鼬哥的身分,下一次再見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佐助沉默了下,繼續說:『哥哥也需要休息,我有派人保護他的安全,今晚可能是他睡的最安穩的一次吧。』

 

他的眼底流露難得的溫柔,與待她時詭異的溫柔截然不同,是發自內心的。

 

「你很喜歡你哥哥呢。」

 

佐助選擇不去浴室,在床沿坐下來同她說話,被櫻猜中心事後扭開頭說:『也還好。』

 

「就會嘴硬。」櫻忍不住打趣說,明眼人都看得出佐助很喜歡鼬,沉默寡言的他今晚可說了不少話呢。

 

想起和哥哥的談話他的表情也變得柔和些,他是個難以在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人,或許是成長的過程不容許他這麼做吧,他必須堅強必須傑出才能替宇智波家爭一口氣,說真的他早已忘記向他人示弱是何許滋味了,可他究竟是人,也會感到脆弱和疲倦,也希望能遇到能包容他一切不堪的人,櫻和哥哥就是。

 

        和哥哥是手足之間信任,至於櫻,他其實很驚訝,因為他們會將內心底最不輕易向人吐露的部分告訴對方,就因為信任對方會包容這一切,不會因為聽到過往的事情而離對方而去。那也僅限十七歲的他們,他已經忘了有多久沒有向櫻吐露心中的想法,櫻也是。

 

        長大成人實在很奇妙,小孩子會很明確地說出自己的感受,想笑就開懷大笑,想哭就嚎啕大哭,以前他覺得小孩子不分場所就讓情緒外放很幼稚凡人,現在覺得相比大人已經分不出什麼時候該笑、什麼時候該哭,或是根本不懂自己的感覺是什麼,當個孩子顯露情緒還比較好。

 

        軍校時期和流放的時候他們明明什麼都沒有只有彼此,卻傾盡一切去愛對方,毫不畏懼眾人的眼光與責難,現在的他們什麼都有了,卻畏畏縮縮裹足不前。

 

        「今天謝謝你帶我去見你哥哥,謝謝你。」算了,她不要再去計較花火是否也見過鼬哥了,繼續鑽牛角尖也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

 

        『我一直都想這麼做。』他一直都想帶心愛的女人去見敬重的哥哥,大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瓜,柔聲說:『好了睡吧,我去洗澡了。』

 

        她望著佐助前往浴室的背影,闔上眼讓自己入眠。

                                                                                         〈未完待續〉
芙蕾.伊琴 2018-08-07 23:32:56

還可以?

芙蕾.伊琴 2018-08-07 23:32:55

還可以?

版主回應
是指兩個人還可以回到從前嗎? 2018-08-11 18:15:05
lovearash267 2018-08-03 16:38:12

老實跟你說我是第一次留言成功
因為我一只以來嚐試留言都是失敗
剛剛才發現辨識碼的算式是要輸入結果
難怪我之前常是總是失敗!因為我一只都是上面出現神麼我都照著打....
笨到讓我默默看你的文章激動也都無法留言那麼久.....
我真的內心很激動可以在看到你發文~~希望妳不要在不見了阿!!!!!我會很難過的

版主回應
原來辨識碼有更改方式啊!
謝謝你告訴我
不然我也是照著以前的方式去打
很謝謝你努力留言想讓我看到的話語
感動到不行QQ
我也很機動自己能夠再寫下去
之後可能會開始忙又無法更新了
不過我會努力把這篇文章完結的!
2018-08-11 18:09: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