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8-16 18:19:13

【吾命騎士】吾命天子7-寒冰side(H)

 

 

 

 

自從審判離開皇宮、與羅蘭前去作戰,寒冰的心就變得搖擺不定,正如同審判以前去明之國參加劍術大賽那時,羅蘭有多焦躁。

  『我都不知道你會作點心呢……

  抬頭看著一片漆黑的夜空,寒冰靠在樓台的扶攔上,自腦海深處傳來好久以前,審判曾對他說過的話。

  那好像已經是五年前的夏季了……


  「雷瑟哥哥最近不怎麼吃東西呢,練劍的人可不能這樣。一直以來,我都和御廚討教了很多,只是沒有表現的機會罷了,所以,現在就讓雷瑟哥哥嚐嚐我作的點心吧!」

  在寬廣的白色長廊上,只站著兩個人。長在廊側的矮樹開有白色的小花,在淺藍色的天邊悠悠飛落。

  審判猶豫了一會,因為他一向不怎麼喜歡吃點心,最後,他走近寒冰,把寒冰手上的餅乾接了過去,「謝謝你了,伊希嵐,你這麼關心我,讓我很開心。」

  他們一起步下長廊的樓梯,一對身影在寬廣的花園裡顯得渺小,小小的身影又在如茵的草地上坐了下來。審判把盤子放在膝蓋上,吃著還散發著濃郁香氣的餅乾,咀嚼的同時,掉下的碎屑沾滿了衣服,坐在一旁的寒冰不由得對這情景感到好笑。

  「嗯?有什麼好笑的?」審判正茫然地吃著甜味香濃的餅乾,注意到寒冰的笑靨,於是轉過去看。

  「你把屑屑吃得到處都是……你是三歲小孩嗎?」寒冰自衣襟裡抽出手帕,替審判撣了撣。

  「……喔。」審判輕微地皺起眉,一言不發地把餅乾迅速吃完。

  「雷瑟哥哥,你覺得如何呢?」審判一吃完,寒冰就問了,因為他非常想得到審判的稱讚。

  「餅乾很香,充滿了藍莓的味道,我想……太陽會很喜歡的。」想了想,審判帶著淺淺的微笑,輕輕開口。

  「……」聞言,寒冰臉上的雀躍消失了。他變得沒有表情。


  「寒冰,怎麼站在這裡吹涼風?」遠遠地,在走廊的彼端就能看見寒冰若有所思地站在窗檯邊。太陽走了過去,叫了一聲,寒冰依然沒有回應,於是他拍了寒冰的肩膀,「寒冰?」

  「雷瑟哥哥!」寒冰回過頭來,眼前的人一度變回他記憶裡佔了最多成份的人,但是當他再聚焦到眼前,那頭燦爛的披肩金髮、湛藍的雙眼、白皙的皮膚、端正的五官一一映入眼簾。「是……殿下?」

  「審判去打仗了,這裡自然是朕。」被寒冰錯認讓太陽不太有好氣,但他還是保持著微笑,「怎麼啦?你有哪位思念得緊的夢中人是不?」太陽繞過寒冰,來到寒冰的身旁,靠在圍欄邊,遙望著下頭燈火通明的市鎮。

  「說笑了,殿下,這怎麼可能呢?」雖然太陽這話純粹是調侃,還是讓寒冰緊張了一下。思念兄長也是極為正常的人之常情吧?以這點說服自己,寒冰揚眉,正色道:「小臣位居宮中要職,尤其負責站在第一線護衛殿下的安危,心中自然只有殿下了,不可有他人。」

  「……」太陽看了寒冰一眼,眼神帶著濃烈的懷疑,「愛卿有自知之明便是,別讓七情六慾擾亂了自己的職責啊。」說完,太陽一揮衣袖,金色的長髮飄散,轉身便要離開。

  「殿下要去哪裡呢?」寒冰趕緊回過頭來,他注意到太陽的神情有異,很怕與太陽之間就此有了芥蒂。

  「入浴去了,」太陽停下腳步,回頭一瞥,「見你的樣子是想跟來啊?」

  「!」急忙追來的寒冰頓時凍住腳步,「臣……不敢。」

  「噗。」看見寒冰一下子變得同手同腳的,臉上還帶著「一起洗?啊啊啊好恐怖!」的表情,太陽在內心偷笑了好幾聲。

  『你覺得恐怖是吧?這幾天除了邊疆軍情要緊以外,國內實無要事,朕閒得緊,不如捉弄你這心不在焉的臣子。』在心裡策劃完,太陽揚聲道:「你要跟也不是不行啊,朕就特准你往玉清池玩玩去,瞧你幾日代出征的大將軍處理宮中軍務也累著,讓你到池子裡戲個水、洗個涼快,好不?」

  「呃!」雖然現在是冬天,自己的確很想洗個舒服的熱水澡,但是一想到是跟太陽一起洗,總覺得心裡又怪又毛的,一股驚悚感自寒冰的尾椎竄升到腦門。

  「……朕見寒冰愛卿面有難色,是和朕共浴為難你了麼?」寒冰良久不答,讓太陽有些惱了,眉毛都豎了起來。

  寒冰在逼急之下,連忙搖頭,「臣實則沒有此意,和殿下共浴是……臣的榮幸之至!」

  「那好!」太陽這才笑了,「隨朕來罷,不無好處!」

***

  他們果真一起進到這御用的、大得不像話的浴池中。

  平時總有眾多宮女服侍太陽,替太陽擦背、在浴池中灑花、點燭、按摩等等,但是今日,她們全被支開了。

  熱氣瀰漫在大理石製的方形池子中,舖底的綠寶石在熱水波漾下,閃爍著妖異又美麗的螢光。

  「要是能在這裡吃到你作的點心,也是種享受啊。你要是不作個武官,作朕專屬的點心師父,倒也好哉。」太陽靠在雪白的浴池邊,難得放下的金髮浸在水裡,隨著水波飄逸,白皙的背則是自一束一束的金髮下顯露出來,富有骨感,還有纖細的腰枝,這些全藏在皇帝一層又一層的黃袍下,平時完全看不出來。

  這副情景讓寒冰頭暈腦脹的。熱煙的確催人無力,寒冰卻精神奕奕,甚至連這幾日對審判的思念此刻也全忘卻了,現在只覺得羞得緊,想快點離太陽遠一點。

  「朕有這麼惹人厭嗎?之前是對你失禮了點,可你也用不著這樣吧?」在寒冰要偷偷走離之際,太陽自趴著的浴池邊坐正,迅速捉住寒冰的手腕,手倒是相當有力,和他纖細的外表不太搭襯。

  「沒!」寒冰打了一個好大的冷顫。他垂頭喪氣地回到太陽的身邊,呆愣地靠著池子坐著,一眼都不敢往旁邊撇。

  「自你被送進宮以來,也已經有十幾年了吧?看見高官們一個個都有三妻四妾、宮女們也是美人如雲,你不會動心嗎?」太陽轉過頭,雙手墊在腦杓後,笑嘻嘻地看向寒冰,「你剛才在發呆,其實是思春吧?不要害羞啊!你從小就是朕的伴讀,幹什麼這麼客氣?我能幫你解憂的!」

  「……不是。」雖然寒冰不是沒有過那些寂寞難耐的夜晚,但他剛才的確不是在思念美麗的姑娘,而是想起審判的事。寒冰義正嚴辭地答覆:「真的不是,殿下。」

  「朕就這麼不能信任嗎?審判遠在國境外,你思思念念著他,而你每天與朕跟進跟出,卻連點實話都不想跟朕說,這可真是傷人。」太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露出哀怨的表情。

  「殿下,我沒這個意思啊!」寒冰的表情複雜了起來。事實上,他跟太陽的關係是不錯,雖然前陣子因為審判的事來怨懟太陽,但是太陽畢竟待他不薄,寒冰沒有理由去討厭太陽。

  「喔?沒這個意思嗎?」太陽瞇起眼,偷偷看了寒冰一眼,「你會開始烤餅乾都是因為審判,卻是在朕開口要求之後才烤給朕吃,朕想多吃一點你都不給,倒是審判不喜歡吃甜的,你還拼命烤給他吃,好樣的……對朕有心結就說出來嘛!」

  「……」寒冰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為難。

  「反正你對朕從來沒有忠誠過,朕這就不勉強你了。真要說起來,宮裡人才多得是,沒必要總是強迫你,還被你仇視呢。」太陽自水裡站了起來,直直往浴池門口走了過去,一打開木門,馬上就有兩名宮女替他擦拭身軀與頭髮,再給太陽披上了衣衫。

  太陽連聲再見都沒說,寒冰則是太陽都已離去多時,依然在困擾著關於太陽的事……

  --會想找我洗澡,就表示還是朋友吧?又好像在怪我沒有義氣的樣子,難道現在就像小時候不論什麼事都要跟雷瑟爭似的,現在也想把我從雷瑟那裡拉攏過去,才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嗎?

  --難以理解啊,太陽這個人……

  想著想著,寒冰早已沐浴完畢,換上乾淨的衣服,回到自己的寢室。

  在床上,他輾轉難眠,雙眼一閉上,沒過多久又打了開來,房間角落的蠟燭都燒了好一陣子,才終於睡去。

  ……

***

  「叩、叩。」房裡的木門上傳來敲門聲。

  明之國終於戰敗了,現在是宴會的時間才對,會有誰來敲門呢?

  打開門,卻見那人一身白色與金色的裝束,特別正式也特別氣派。那人眨了眨藍色的眼,「伊希嵐,不請朕進來坐坐嗎?」

  「殿下!」寒冰被嚇到了,他趕緊將房門敞開。

  太陽走了進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氣,卻不讓人覺得討厭,反而像是麝香一樣吸引人。太陽並沒有在桌邊坐下,反倒坐到寒冰的床邊。

  寒冰戰戰兢兢地走過去,「殿下怎麼沒有主持酒宴呢?」

  「都已經舉辦了好幾天,樂子都膩了。倒是你,只參加第一天的宴會,其他日都躲在房裡,怎麼會這樣呢?」

  「……」寒冰彎下腰,正對著太陽,想不到太陽是因為關心自己才會專程過來……自己一介小小臣子,何福消受一國之君的重視呢?「臣也和殿下一樣,覺得宴會有些無聊,也就乾脆不參加了,待在房裡也清心。」

  「哼。」太陽笑了。他拉開袖子,自裡頭拿出一條手帕。上頭繡有淡粉色的刺繡,是很精美的絹帕,也許是出自後宮的哪位嬪妃之手吧?太陽招了手,寒冰便靠了過去,低下頭,而太陽將那條帕子綁上寒冰的雙眼。

  「--殿下?」視線忽然漆黑一片,讓寒冰變得緊張,但是更讓他感到不安的是……這不是普通的看不見,特別是和太陽獨處一室,還讓寒冰內心衍生出一種心跳加速之感。

  「我們來玩個只有兩人的遊戲吧。」太陽的聲音上揚,帶著愉悅之感,「要是你現在什麼都看不見,卻還有辦法取悅朕,朕就賞賜你一個要求!」說完,太陽把寒冰按了下來。

  寒冰跪倒在太陽的面前,直覺地摸上太陽的大腿,再向上摸到腰間,鬆開太陽的裳裙。

  「喔,聰明的辦法。審判有教過你嗎?」太陽握起自己的分身,抵上寒冰的臉頰。

  「……殿下,請別這樣」果真是這樣,讓寒冰全身都躁熱了起來。明明就是這種下流的事情,卻讓寒冰自下身開始有了反應。寒冰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卻無法狠下心討厭這樣的發展。

  寒冰開口自分身的頭部含下,儘管有點羞恥,但是現在的自己什麼都看不見,也別無他法了吧?

  「……」寒冰往下含,並輕輕地舔舐棒身。他左手抵在地上,右手握住太陽的分身,自口腔裡抽了出來,再細細地自旁舔上去,舌頭離開了,就用指背輕輕地推著、逗弄著。

  太陽按住寒冰的頭,再次把昂挺貫了進去,寒冰的眼角浮現了點淚水,濡濕手帕,再試著舔幾口。

  這次沒有等到寒冰動作,太陽就先抽了出來,津液噴發,全打在寒冰的臉上。

  「呼…………」終於抽了出來,讓寒冰癱靠在床邊。

  「你很厲害。朕現在很開心,多虧你的功勞啊……你就說出你有什麼心願吧?」太陽伸過手,解開蒙在寒冰眼前的手帕,將其收回袖子裡,「快說啊?」

  「……」寒冰以手背一把拭去掛在臉上的液體,站了起來,把太陽往後一推。

  「喂,寒冰,你!」這一下也來得突然,太陽就這麼倒了下去,再被寒冰翻過身來,背對著他。

  「殿下,你可能以為我會說,『請你放過雷瑟』這樣的話,對吧?」寒冰解下腰間的綁帶,捉起太陽的雙腕,一把綁了起來,再把太陽的頭往床面壓。

  「寒冰!你現在在做什麼?造反了嗎?」太陽一時心急,心裡一下子變得害怕,卻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寒冰捆住了。

  寒冰一氣呵成地拉下太陽早已鬆開的裙身,白皙又圓潤的屁股便完整地露了出來。寒冰跪在太陽身後的床面,抵在太陽的身後,手繞到太陽的胸前,伸進太陽層層的衣服裡,摸出一個小瓶。他一口氣打開來,對手心倒了幾下,便把小瓶丟開,雙手掰開太陽的臀瓣,擴開後穴口,粗魯地把芬芳的潤滑液抹上。

  「寒冰……伊希嵐伊希嵐!別這樣……你說什麼,朕都會答應的,別這樣!」太陽吃力地在床上扭動著,想逃開的心意展露無疑,但寒冰抵在後頭,扳住太陽的下身,太陽實在沒有逃開的機會--現在的情形,簡直像審判當初對太陽哀求或是反抗,但太陽毫不理睬的情形。

  寒冰將還半繫在腰間的綁帶整個拉了下來,裳裙鬆脫而落,寒冰提起已然挺發的昂然,急忙地插進去,急躁的心情就像行為一樣無法克制。這一日,實則是二十三年來,寒冰第一次有「作為男人上場」的機會,魯莽的行為實在嚇人,卻也不是他說想平復,就能平息的。

  「啊啊--!哈……!」第一次嚐到那種衝勁還有痛的感覺,太陽緊皺著眉、咬著下唇,淚滴掉了下來。

  寒冰再靠近了點,緩緩拔出來,這次藉著潤滑液的推進,一口氣頂過最乾澀的中間孔道,往空間稍寬的直腸部分撞下去,呼吸灼熱而莽撞。

  「啊!啊哈啊……」隨著後方急速的衝撞,金色的長髮自綁縛成馬尾的部分散開,些許沾在太陽雪白的臉頰上。此時的太陽,皮膚顯得慘白,病態的潮紅變得越來越明顯,沉重的吐息隨著寒冰的節奏,一波波地吐散。

  抽了出來,再撞進一次,寒冰拉開自己的衣襟,把一層外衣脫了下來,一個刺進,「噗茲」一陣水聲,鮮血絲絲地自窄洞流出,更有利於寒冰再搗進。貪得無饜的樣子不像是平常的寒冰,辛苦的表情上則是帶著汗珠與紅霧,透露出享受的感覺。

  「哈啊!……啊啊」刺痛的呻吟聲變得低啞,淚水已經濡滿了臉頰,太陽的眉毛卻還是橫豎著,很不服氣的樣子,絲毫沒有被征服,真不愧是高傲的帝王。

  「唔……」再重擊了最後一次,頂到最高點,寒冰抽出來,噴灑出的白液頓時噴灑上太陽的臀部還有大腿側。

  「殿下,這是我對你的答覆--這可是我沒有對雷瑟做過的事、只對你做過的事。」寒冰不滿足地把太陽整個人再翻了過來。

  「……!」太陽氣得牙癢癢的,原本想再說些什麼,寒冰的話卻讓他頓時鬆懈。「是嗎……把心整顆都給他了,但還沒……

  沒等太陽說完,寒冰打開太陽的雙腿,再次對準後穴,插了進去。

  「……」寒冰短暫幾秒地閉起雙眼,接著是一陣不停歇的抽插,引起噗茲噗茲的陣陣水聲。太陽疼痛地閉起眼,「啊……!啊--」太陽握緊了一旁的床單,嘴唇沒有休息的空隙可閉上,聲嘶力竭地喘息著。

  寒冰跪起身快速、深入地挺進,握起太陽的下巴,整個人都向前挺,太陽緊夾在寒冰腰間的大腿被高高地抬了起來,兩人一個短暫的接吻,舌頭與銀絲交織,寒冰很快又返回原先的位置,再一個最後的挺進……

  「嗚…………」這一次,太陽先射了出來,昂首的分身噴濺出白摻透明的半稠液體,與汗水一起灑滿了床單。

***

  「!」寒冰忽然自床裡起了身,望外一看,窗外已經有了朝陽跡象,而牆角的蠟燭也已全部燒完。

  寒冰摸了摸自己充滿汗水又燒燙的臉頰,再掀開被子,「……

  寒冰搖搖頭,雙手拍拍自己的臉頰,再次掀開被子,薄薄的睡衣下擺還是和剛剛看見的一樣……濕濕黏黏的。

  「雷瑟,我算是替你報仇了吧?」自言自語著莫名其妙的話,寒冰下了床,脫下素色的裙子,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Continue



因為太羞愧了,所以不敢在標題寫配對(爆)
這幾天都這個樣子,配對要自己點進來看才知道OTL|||

我古裝癖復發(囧,萬惡的霜花店),再加上我看了金庸,所以前段太陽說話古裝氣超重(爆)
OTL
太陽欺負人也夠了,這次整治他,看寒冰獨門之妖魔退治(?)
整部裡應該只有寒冰跟審判能逆攻太陽了,但寒冰只是個夢就是了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