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4-24 09:25:31mark

一夜之間

早就懷疑小江是G,從那次露營一起洗過澡後,我就暗暗發誓:我一定要玩他。

今天老爸老媽要去南部拜訪親戚,我堅持不跟,聲稱自己大到可以獨立生活了。應付了老爸老媽的叮嚀,送走了他們後,我下到地下室玩著我的健身器材。這地下室是老爸捱不過的的懇求,幫我改建成小健身房的,有空調、音響、簡易的健身器材,更特別的是我裝了可以倒吊做仰臥起坐的鋼管,也有面牆鑲了一面大鏡子,可以說我待在地下室比待在家中更多。

玩了一陣子之後,我起了邪念。我call給了小江,約他來我家玩,反正週末放鬆一下也是應該的,我還沒開口,小江就一口答應了,他愛死了我的地下室了。我只告訴他:要來可以但要來我家過夜。白癡小江興奮地答應了。

和小江吃完了大餐後,我付了錢,這該死的小江老想佔我便宜,但是我倒是心甘情願付這一頓的,算是給他的報酬吧!租了幾片A片回家看,我故意挑了男主角裸露較多也較壯帥的,帶了幾瓶酒、幾包煙回家和小江享受週末夜。

陪著小江看片子,他興奮得不得了,我趁機灌了他好多酒。我靜靜地躺在沙發上抽著煙,等著小江入甕來。

深夜了,小江有些酒意了,我叫他下地下室玩玩。天氣悶我又只開送風,不一下子汗流了滿身,我提議脫了衣服,於是我們兩人脫到剩內褲。他要玩健身器材,我順勢藉幫他改正姿勢抓牢他的身体。哇這死小江,抱起來竟如此舒服,看來今晚一定要玩他了。

端了杯摻了情趣店賣的發情劑果汁給小江,我自己也喝了一小杯。從來沒用過也不知有沒有用。我在小江胸前乳上摸來摸去,這小江今天倒毫不抗拒,看來情趣店老板沒騙我。

我慫恿他雙手綁在鋼管上,他迷迷糊糊地答應了,我看到他內褲開始搭帳棚了。綁牢了他的雙手後,再把他的雙腳也綁死。這笨小江怎都不反抗?

關上地下室的門,放起音樂,我想叫到死也不會有人聽到吧!我把自己的內褲脫了,全裸地站在小江面前,小江開始警覺到不對勁了。哀求我放開他。我說:「好,我放開你的內褲」。說完就把他內褲給扯下來了。不知是小江的慾望還是春葯的功勞,小江的底迪漲得又紅又粗。

小江開始叫了:「放了我」。我冷冷地回他:「看清楚吧!你叫到死也不會有人聽到!我既然脫了,就不會放過你」。

我站在裸体被縛的小江面前,抽著煙,好仔細地打量且撫摸小江的每一吋肌肉。他不斷地哀叫著:「阿銘!放了我啦!」我索性拿起拍立得,狠狠地拍了他數十張裸照。小江絕望似地靜了下來,求我好好對他。我答應好,卻又拿起另一瓶春葯果汁灌進他嘴巴!

我繞到小江背後,吸吮著他的耳際和脖子。受不了我的挑逗,小江的雞巴漲得好大。我叫小江看著鏡子中的反射,哇靠!兩具年輕又健美的裸體呈現著。我興奮地決定玩他個一整夜。

我雙手與嘴巴貪婪地掠奪著小江的身體,小江由先前的抗拒終於臣服在我的技巧下。我再也按捺不住了,轉向小江面前,進攻他的乳頭和雞巴。

小江的雞巴很硬,龜頭流出了好多淫水,他的龜頭就像是一朵巨碩的香姑。我用拇指來回愛撫著江的龜頭,豐沛的淫水倒是省了我用KY。小江閉上雙眼,呼吸聲一聲重過一聲。我偶而伸出舌頭,在他的龜頭含著,每當我含住他時,江總是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慄,然後就淫聲不斷。這死小江倒懂得享受。

玩膩了也吃夠了以後,雖然小江意猶未盡,可惜我可不想一下就含到他射出來,我要玩他一整夜。我擎起我的雞巴,用我的龜頭摩擦著小江的龜頭,這樣的新觸感,讓我和小江都同時呻吟了起來。

我抱緊他的頸部,開始探尋小江的嘴。我伸出舌頭,舔舐江的嘴唇,小江像是性飢渴似地,一再吸我的舌頭,急著要我深吻他的唇。於是我大膽地將舌頭伸進他的嘴中,儘所有可能觸及他的嘴內,跨下兩具堅挺的雞巴,當然也沒忘記來回搓弄著。

此時小江和我已全身汗如雨下,我玩弄著他,明知他體內有春葯作崇,但我就是不讓他滿足,用淺嚐即止的玩法讓小江慾求不滿。我要他永遠記得愛可以做得那麼激情!

我把嘴巴從小江臉上移開,並詢問他:「找我朋友一起來玩好嗎?」小江思考了5秒,若有所思地促我快找人來,他願意配合我們的行為。哈哈,這笨小江,以為我叫人來、鬆了他綁之後,他就可以解脫!

我搖了通電話給昌哥-在健身房認識的 gay友,在此之前,我和昌哥一直是氣味相投的砲友。昌哥練健身練了6、7年了,壯碩健美的肌肉,再配上178的身高,簡直就是完美的性伴侶,只不過我更幸褔的是可以和昌哥一起玩第三人。

在等昌哥來的這段時間,我並沒閒著,我又灌了一杯果汁給小江,試著用我的雞巴塞進小江的屁眼。我只塞了一下下,小江就哀叫了起來。媽的!老子又不是沒被插過,有痛到要叫成這副德性嗎?想想等下昌哥來了就可以合搞他,我也就不及這一時了。於是我轉而在小江面前撫弄的我雞巴,媽的,像表演A片給人看一樣,沒想到也有些爽。

終於昌哥來了,一帶昌哥來到地下室,昌哥就迫不及待地脫光了全身衣服。哇靠,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見到昌哥的身体了,可是見到他那突起的胸肌和腹肌時,我仍然忍不住一陣悸動—昌哥真是天生性感的男人。

昌哥的雞巴不一會就勃起了,我也顧不得小江在場,反身就朝昌哥的龜頭吮去,昌哥扶起我的頭說:「阿銘,別急!先玩玩你的小朋友再說!」

我把小江的繩索解開,小江跌坐在地上。昌哥驅向前去,含著江的耳朵輕輕地吹咬。然後仰躺在地上。

昌哥向我說:「阿銘,你來吹我的雞巴」。

於是我開始又吸又舔又吮的,儘我一切可能讓昌哥爽。其實最爽人是我自己,昌哥的雞巴黑黑的,真他媽的黑屌,龜頭又粗又硬。以前,昌哥老射得我滿嘴,近來較少和昌哥做了,但我卻念玆在玆。

昌哥要小江像狗一樣地趴著,露出江的雞巴讓他舔。昌哥不愧是性高手,我只聽到小江一再地呻吟,一聲浪過一聲。叫得我也開始發情,只好一邊吹昌哥的喇叭,一邊自己打槍。

三人這樣吹了好久,昌哥推開我的頭說:「阿銘!來搞搞你的小朋友吧!」

也不管小江願不願意,我命令他斜躺在地上,握住我的雞巴就往他的屁眼裏塞,小江身体扭得厲害,使我幾乎插不進去。我不願在昌哥面前丟臉,讓昌哥以為我搞不定小江。把小江反轉過來,劈頭就給了他一巴掌,好叫小江安份地配合。

重新開始,我再握住我的雞巴,塗上了KY,就往小江屁眼猛插。不知是爽還是痛,小江叫得好激烈,卻不斷地配合著我抽送的韻律擺動。

「撲嗤、撲嗤」。昌哥本來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和小江玩。突然間拍了我二下屁股,把他的大雞巴給塞進我屁眼了。哇靠,我雞巴正在小江的屁眼裏擠弄,屁眼卻又有昌哥的大雞巴。這滋味使我幾乎無法思考及動作,只靠著昌哥插我的頻律往小江屁眼插。
 
「叫出來!我要你們叫出來!」昌哥像瘋了般發出低沈的吼叫。昌哥惡狠狠地往我的屁眼抽送了約莫30、40下,竟然叫小江把剛才綑他的繩索拿過來綑我。

我當然不從。可是昌哥好像玩性虐待玩上了癮,硬是要小江綁我小江當然聽從昌哥的吩咐,好報之前的仇。

我掙扎、狂叫著,卻無法掙脫昌哥的手,媽的,昌哥太有力量了。終於小江露出得意的笑容,牢牢的綑住了我的四肢。我終於了解之前小江的感受了。我哀求著:「求你們放了我,這是我家耶!昌哥!玩小江啦,別玩我」

昌哥說:「不!阿銘,其實我真最想玩你,可惜你以前都不願配合,今天我和小江合力來搞搞你」小江也邪惡地說:「阿銘,你完了」。

昌哥點了根蠟燭,並叫小江舔我的屁眼和雞巴。他拿起蠟燭往我胸前滴著熱油。下半身的酥麻和上半身的痛楚恰成強烈對比,我只是一再地扭著身軀,厲聲吟叫著。

我只覺得雞巴那一股一股的熱流襲來,昌哥的臉卻愈來愈糢糊,我感到胸前一陣又一陣的痛楚,但受虐的感覺竟出奇地令我興奮。

「嗯!哦……小江,吃掉我的雞巴,用力吸」「小江,哦…摸我,舔我……」

此時,昌哥突地一把握住我的頭髮,就這樣把我抓起來。昌哥用繩索套住天花板上的鋼管,把我的頸部套在繩圈上,我一定得掂起腳尖,才不致窒息。昌哥跟我說:「阿銘,別忘了掂腳喔!不然你會死的」又向小江說:「阿銘隨你玩」。昌哥只是坐在前面,任由小江在我身上搞。

小江擎起他的雞巴往我屁眼猛插,每插一下我的勃子就給繩子拉扯一下。我從牆上的鏡子看到了我的臉浮現著混合極端興奮和極端痛苦的表情。我在幾乎窒息的情況下,隨著小江的每一下抽送達到一陣又一陣的高潮。終於一股熱流直衝屁眼,小江射了。可是他卻不就此放手,小江像玩仇人似的,雖然小江的雞巴已經軟了,他卻拿起我桌上的三支白板筆,惡狠狠地往我屁眼塞。

「哦!不要…嗯!唷……小江,嗯哦,啊好痛,啊……」我淒勵地哀嚎著,因為那真是痛啊!

小江像發了瘋似地一點鬆手的意思也沒。見我叫得激烈,昌哥終於過來了,但卻不是叫小江放了我。他捧起我的雞巴,用力的又啃又吹又吸的。終於我再也受不了了,在脖子即將窒息、屁眼就要被捅破、但龜頭卻又一陣一陣爽的情況下。我感到下半身一陣酸軟,終於忍了一晚的精液激射而出,噴了昌哥滿嘴。同時我幾乎是暈了過去了。

在半昏迷的意識中,我感覺到有人鬆了我綁。我完全不了解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只隱約覺得屁眼又是一陣一陣的抽動,是昌哥在捅我吧!就這樣我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下午,我被一盆冰水澆醒,是昌哥和小江,我全身無力地躺著,聽到昌哥向我道謝並告辭。小江也在我耳旁說了:「其實我真的是gay你不用懷疑的,而且我和昌哥剛好最近認識,無論如何,謝謝你了,你拍我的照片我拿走了,順便我昨晚拍了你一些,有空再找我們拿吧!」。我才了解為什麼他們合力搞我可以搞得那麼有默契。

後來,小江以我的裸照又脅迫我陪他幹了數次。直到最近他似乎也已玩膩了,較少和我幹了。

每想即此,我都浮現著愛恨交織的情緒。
愛的是:昌哥和小江搞我搞得我心慌意亂,高潮不停。
恨的是:我搞人竟變成被人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