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03 21:01:05小蟹子

生日交響曲


        1. 第一樂章,快板:通常是奏鳴曲式,整部作品智慧的核心
2011年6月13日,創作坊策劃的「文學新生」文藝營預演。
每一場文學盛宴,我們都渴望觸及「不能複製的完美」。雖然大家都知道,完美是不可能的,但是,創作坊流傳一句我發明的美麗格言:「得到快樂的唯一方法,就是全力以赴」,隨著周全的準備,一遍又一遍演練,最後,總是會讓我們的心情,和「無懼無悔的人生」更靠近一點點。
一整個營隊的完整演講,演練時間很長,加上優缺點的檢視與回應,時間非常緊迫。依雯是這次營隊的 Project Leader,我們必須遵循她的指令。一聽到她宣佈下午四十五分開始的集合指令,我開始「努力加餐飯」,瘋狂加速的現場,每個人都跟著我緊張起來,十二點四十分時,忍不住問:「不是馬上就要開始了嗎?怎麼不快一點呢?」
「什麼?」跟著我急急忙忙在趕吃飯行程的老師們一驚,原來,我聽錯集合時間了。依雯這時才恍然大悟,以一種「終於很像專案負責人」的神情提出解釋:「老師,是一點四十五分才開始,我們有特別節目。」

這時,小君端出一個特別用「黃色小鴨」照片訂製的造型蛋糕。我心一跳,雯婷生日快到了,怎麼以我最喜歡的黃色小鴨做「節目主題」呢?
原來,習慣「群組收發信函」的創作坊團隊,知道今年生日時我人在成都,中壢、新竹兩地早已串連,計畫趁這個「緊張的文藝營期初考」,苦中作樂。
一向細心專業的書瑋,替我準備了迥異於我在日常生活裡那種簡單的「浴帽」和「眼罩」,超級精緻,彷彿到了成都,我還可以帶著她的「照顧」,多出一點點很像她的那種「兩個腦袋的精明」。
淑君和依雯送我最喜歡的「法蘭瓷」胸針。一看到那個熟悉的精緻Logo,一時又擔心起淑君「浪費錢」,幸好依雯乖巧地安慰我:「不要著急,我們分攤的比例不同。」
想起來真好玩,一看到這麼「敗家」的精製品牌,我怎麼就只憂慮淑君呢?是不是依雯這位大小姐在「亂花錢」的時候,我都管不動呢?

連剛加入團隊的「小學徒」雯婷,也送我一條虎牙型的「硨磲」項鍊。
我屬老虎,雯婷又喜歡鑽研晶石。硨磲的特徵莊嚴祥瑞,在東方佛典中被列為佛教七寶之一,經歷千百年蘊育生長,磁場能量非常大,可以消災、解厄、避邪、聚靈;還可以改善失眠、增強免疫力、防止老化、穩定心律;更積極的是,增進身心調和平衡,啟發自我智慧,避免庸人自擾,連《本草綱目》都說,硨磲有鎮心、安神等功效。清朝二品官上朝時穿戴硨磲朝珠,西藏喇嘛高僧手持硨磲念珠,彷彿一小片硨磲,我跟著就「晉級變身」啦!
羽豔為我訂製了原住民琉璃珠吊飾,三顆不同的琉璃珠,「高貴珠」能開運迎貴;「許願珠」心想事成;「天牛珠」象徵智慧領導,真是美麗的「歌功頌德」啊!最貼心的是,綴飾尾端,還用一個又一個方形的小黑珠子,拼出我的原住民名字「Rugin」。
就在大家稱美羽豔可以開一家貼心的「送禮公司」時,她居然拿出一人一條琉璃珠吊飾,刻綴著每個人的名字。
一口氣替大家過了一整年的生日,像交響曲的快板,鮮明地預告了生命值得珍惜的智慧核心。

                              2. 第二樂章,慢板
出發前,和梅真通了個電話。她第一句話就說:「今年就要見面了囉!」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梅真是個忠誠的朋友,每一年的6月29日,無論我人在那裡,她總是提個蛋糕送到創作坊,我剛好在那裡,就一起唱歌、吹蠟燭,我不在時,她就把蛋糕的甜蜜芬馥,留在創作坊。我笑了笑,無限戀念地提醒她:「我明天就離開台灣了,等你生日時,我們再隆重地一年一會。」

6月25日飛赴成都後,忙忙碌碌開展研習課。系統教學,繪本分享,示範觀摩,專題演講,家長對話,教師提問,還要協助學員做教案作業,演練,檢視,整體建構……。
時間水一樣流了過去。到了6月29日,堅決婉謝教育局招待的峨眉山二日遊,7 月1日的飛機,我只剩下這兩天的寶貴48小時,可以讓我揹起背包,用一個又一個最真實的腳印,踏一踏成都這個傳說中就是「喝茶」、「打牌」的悠閒城市。
每到一個陌生的遠方,我最喜歡看一看當地的大學,一步一步踩踏出自己的觀察。空間的配置,綠地的風格,行走的人群,學院的重點,圖書館的運用……,每一個角落都藏著最真實的人文樣貌,想像著這些大學生在畢業以後,又將型塑出如何一種不同的未來可能?
「蘋果樹下」作文培訓學校的負責人蕭斌,就這樣陪著我,沒有休息,一直走到中午。不知道他這樣走累不累?幸好,「陪走」的人,到了下午,換「蘋果樹下」的草葉老師接棒。
草葉是閬中人,光聽到「閬中」兩個字我都覺得親切,這是《三國演義》裡關羽死、張飛亡、劉備衰亡的關鍵轉折,而後諸葛自主,開創了一個西南偏安的安定盛世。
這次到成都前,「蘋果樹下」的校長伍蘋說了無數次,一定要讓我玩得很開心!我笑了笑,只想把工作做好,時間很趕,心情上很不想玩,就只有一個「目標勝境」,武侯祠。
諸葛亮和趙雲,我都喜歡得不得了。

先在武侯祠邊的錦里閒逛。
錦里的風情,主要分成三種。一入口就是「三國主題專賣店」,每一家商店,都繞著三國商品,展露出千面繁華。有一家「張飛牛肉」專賣店,店門口就站著一個活生生的張飛,黑臉圓眼大鬍子,非常有趣!這家有名的「張飛牛肉」連鎖總店,起源地就在閬中呢!
最後一大段彎彎曲曲的巷弄,每一個轉折,都會發現一個風情殊異的茶樓。
中間最受歡迎的就是道地的成都小吃,永遠擠滿了人。我這個不吃辣的「辣城客人」,坐在這裡,滿眼盡是「辣人」們的滿足表情。
和草葉坐在古色古香的「Starbucks」裡喝一杯拿鐵,忽然驚悚地意識到,年輕時可以處處為家的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慢慢變成了這樣一個很少移動的「類礦物人」。

武侯祠原來是「漢昭烈廟」,因為諸葛亮太受歡迎了,日積月累,居然「反臣為主」。
一踏進武侯祠,廟祝迎了上來,熱情地吆喝:「今天是農曆5月28日,關公生日,燒個香吧!保佑你賺大錢耶!」
「什麼?關公5月28日生日?你確定?今天真的是農曆5月28日?」我完全跳過「賺大錢」這個重要訊息,關鍵字只剩下5月28日,驚呼:「我也5月28日生日耶!我都不知道我和關公同一天生日。昨天晚上,廠長才預祝我今天國曆生日快樂,我竟不知道,這也是我的農曆生日!」
廟祝開心極了!手腳迅速地拿出兩支香招呼我:「哇!更應該點個香啦!來,燒香,燒香!」
草葉衝向前攔住點香的動作,在我們的一片熱絡激情中,反覆冷靜地問:「多少錢?」
「到底點這個香要多少錢啊?」看著廟祝幾次迴避這個問題,連我都不得不質疑。他終於扭扭捏捏回答:「100元。」
什麼?100元!我實在太驚奇了,這兩支香要人民幣100元?台幣450元耶!在這種「他鄉遇故知」的激情中,草葉怎麼還能保持這麼清楚的頭腦?她實在太聰明啦!

逛武侯祠;閒走過兩條西藏大街;參觀西南民族大學。
黃昏時塞車塞得太厲害,不願意讓蕭斌跑這一趟,蕭斌不放心地吩咐:「到了飯店,務必打個電話給我。」
和草葉在路邊等計程車。成都人多,計程車牌只發了一萬張,嚴重不足,手揮了又揮,還是超過半小時才攔到一台車,聽草葉和司機談了很多成都的計程車傳奇,總算,我也體會到道地的成都生活風情。

坐在車上,想起「大學食堂」裡的菜單,看著大家1元、2元、3元,就可以吃一餐,越覺得這幾天過的日子太奢靡了,如果不能過一過這種日子,怎麼叫做道地生活體會呢?
回到飯店,蕭斌準備接我到「碎蝶音樂咖啡」吃西餐,我有點遲疑:「如果真要見面,吃個10元以下的餐吧!」
想一想,好像不太能夠想像什麼樣的餐,可以維持10元以下,很快又放寬標準:「還是20元以下好了。」
在小館子吃了6元的「紅油抄手,不要加紅油」;蕭斌吃6元燃麵和2元涼糕。真的20元以下耶!好開心啊!

和蕭斌分享「關公今天生日」的笑話時,他發了簡訊通知伍蘋。
剛開始有點遺憾,本來只是閒情說笑,搞成「特別節目」就「落了形跡」。沒想到,閒逛寬窄巷子時,聽到大樹邊有人彈著吉他在唱歌。坐下來,聽歌,點歌,享受著無負擔的閒情。點歌是我的遊戲,在各種指定中可以享受很多情趣。這一夜,我想聽:「菊花台,不要用周杰倫的唱法,也不要唱得悲哀蒼涼,輕輕地唱,最好可以唱出一點甜味。」
清簡的涼風,懶洋洋的夜,好聽的聲音……,當歌者輕輕唱起生日祝歌時,竟生起一種「今夕何夕」的溫存嫵媚。
伍蘋下了課,帶著女兒涵涵提了個小蛋糕來。讓先下車的涵涵去點歌,閃亮的日子。
盼著當伍蘋停好車款款走來時,可以用這樣清甜的聲音來迎接她:「你我為了理想,歷盡了艱苦,我們曾經哭泣,也曾共同歡樂。」

這首歌,斂盡了伍蘋經營「蘋果樹下」的千萬種心思。
開學這天,都夜裡十點多了,她還沒吃晚餐。蕭斌帶女兒先回家。我陪著伍蘋,看她吃一碗浮著厚厚紅油的「辣粉」。成都的「粉」,很像台灣的板條,只是那些刺而辣的浮油,像她一路走來的艱辛疼痛,我們都無法懂得。
浴著夜色散步回飯店,風涼悠悠,就這樣把我們漫漫人生裡的悲歡起伏都一起吞沒。
回到飯店,擠在窗台前聊天。我吁嘆著自己在學期交接時過生日,常常「超載」著過多的愛;伍蘋卻感嘆自己生在七夕夜裡九點多,最多情的生時,卻剛好在暑期沒有課的時候,一個人靜靜度過。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在工作態度上這樣相像;在生命的運轉裡又這樣相異,忍不住提議:「就一起過生日吧!」
圍著小小茶几上的小小蛋糕,沒有蠟燭,模仿著仉桂芳畫的繪本《祝你生日快樂》的封面,用我們的二十個手指頭點起光焰,唱生日快樂歌,許願,再撅起嘴輕輕一吹,那看不見的璀璨火花,帶著我們柔軟的心在四處飄飛。
我的第一個生日願望,從年輕到現在,一直沒有改變,期望大家一起幸福;第二個願望今年加入伍蘋,希望我們的文學坊,都能一切順利;第三個願望是祕密。
伍蘋一直強調要「慧工作,慧生活」,第一個願望,工作美好;第二個願望,家庭幸福。我當然不知道她那祕密的第三個願望,卻真心感受到她張開愛和工作的一雙翅膀,飛向更美麗的遠方。
這些日子,我們都因為「工作」,忙得睡不到四小時。盤起腿,我坐得自由而縱恣,小小的窗台,寬幅約等於當年台大陳舊的木造宿舍。將近二、三十年,我很少想起大學生活,這一夜,偎靠著「愛」,彷彿有那麼多青春時的美麗,搖曳生姿,用「讓世界倒轉」的奇蹟般力量,幽幽呼喚著許許多多已然遺忘在忙碌途中的細緻纖美。
伍蘋在我回台當天,發了一封信〈六天相交,即成莫逆〉:「學校沒有網路,專門從辦公室跑回家一趟,就想趕在你回家後打開電腦,就能看到我的信。六日相交,怎麼就成了莫逆,彷彿從前認識。」
像悠然的慢板,把這一年的生日,粧點得這樣餘味綿長……

               3. 第三樂章,中、快板:小步舞曲,多半是三段體
夜裡打開手機,簡訊通知不斷響起。
書瑋老師知道我惦著6月29日的「文學新生」文藝營,貼心地祝福:「生日快樂!!今天的演講,依雯做了結論:我怕她明年又找我們怎麼辦?這,應該可以算是最好的生日禮物吧!」
我知道演講很成功,廠長在電話裡說了!雯婷還連夜完成了現場文字初寫http://mypaper.pchome.com.tw/tinklejam/post/1322271602 ,還預告即將推出進階版詳實記錄呢!
羽豔的簡訊很有娛樂效果:「親愛的,這是一份穿越時空的祝福唷!生日快樂!我會好好加油的,希望我們都能心想事成。PS.在大陸收簡訊不用錢,但不要回傳噢!」

回台後,打開新聞台,看著孩子們的留言,幸福,像一種蜜漬甜品,甜甜的滋味在舌尖繞。
小小的蔡沐軒,由她那熱愛寫作,剛獲得99年年度童話獎的作家媽媽替她打字:「秋芳老師,謝謝您這個學期教我寫好多好多的作文,我覺得好快樂!祝秋芳老師生日快樂,秋芳老師我愛您!!」
上了高中後,仍然相約每年為我畫一張超大型生日卡片的德玉捎來祝福:「老師,生日快樂! 約定當面實現喔!」
遠在美國遊學的俐云寫了一封長信,除了生日祝福,還鉅細靡遺地詳述美國生活的發現、困惑和省思,並且在這些生活細節中,反覆自我探索。看著孩子們和我相約,回台後回創作坊做行程檢視和心情整理,總想起《先知》裡的這句話:「我們是弓,孩子是射往遠方的箭。」我的「孩子箭」都會轉彎,像飛去又飛回的候鳥。

小君主任代表創作坊團隊,題寫生日祝福:「雖然無法相聚,但是默契十足。祝福黃老師~ 生 日 快 樂 ~」
以前不太習慣把愛掛在嘴邊的雯婷,也用「好話聽千遍也不厭倦」做標題:「先說一句老話:生日快樂;另一句老話:身體要顧;再送上一句:一切圓滿。三句老話、三個心願,期盼年年平安順遂。」
離開創作坊團隊,準備踐履夢想的圓圓,寫下美麗的祈願:「一願老師日日體健逍遙遊;二願老師夜夜無憂高枕眠;三願老師時時歡喜笑顏開。」
離開創作坊團隊後,擁有自己的作文教室,仍然在貫徹創作坊精神的淑儀,記錄著美麗的心情:「因為這天誕生一個人,讓我們的世界更美好。祝老師,日日快樂!」
我們的文學家房東,可愛的佳儒,總是把溫柔的信,寫得像水晶一樣溫潤剔透:「Dear 秋芳老師:祝您生日快樂!前陣子已為您挑好了禮物,但因先生出差、上課頻繁,沒有委請他寄出,聽淑君老師說,您到大陸演講,那是不是可以過兩天再把禮物寄給您,現在先mail祝福呢?認識您是很美好的事,所以生日格外重要,因為有一個那麼美好的人,在這天開始,存在於這個世界上。謝謝您所付出的一切,生日快樂!」
「簡訊」、「新聞台留言」和「信」;「學生」、「朋友」和「創作坊」,這一組又一組的三段體記憶,流動著交錯不絕的動人樂章。

               4. 第四樂章,快板:終樂章,奏鳴曲或迴旋曲式
一回台,佳儒特意從新竹趕到中壢,送來《哪啊哪啊神去村》、《穿越時空找到我》和《詩經是一枚月亮》三本書,以及她一直特愛的歐舒丹(L’OCCITANE)茉莉綠茶香氛皂;精巧的房子,突浮在精緻的卡片上,小小的腳踏車滑過一大片綠色原野,藍藍的天空上五、六朵飄飛如蝴蝶的白雲,還有如詩般的印記:「每個人心中都有座神隱山,提供信心、保護及指引,而老師您的支持及鼓勵,也在我心中矗起了神隱山,恆久屹立。」
提著生日袋,袋子很輕,情意很重。《哪啊哪啊神去村》原是我今年準備推薦的好書,三本禮物書,我看過兩本,可見我們在閱讀上,有這麼多靠近又清簡的情味。
她就像來自「神去村」的人,素樸、溫潤而真摯。創作坊新竹教室被法拍後,眼看著新房東漲了翻倍的房租,如果沒有佳儒,創作坊一定會經歷一段難以想像的困頓,我慎重珍藏著她的情意,卻總是忐忑不安地被這個溫柔女子,放大了存在的價值。

艾璇和孟儒不知道畢業多少年了,兩個孩子的爸爸,年年還是在六月底,為我送一盒水蜜桃來。
我極愛吃櫻桃和水蜜桃,兩種水果都昂貴,所以任何人問我愛吃什麼水果時,我習慣回答:「我不吃水果。」
這次在成都,伍蘋鄭重強調:「在成都,怎麼可以不吃水蜜桃?成都的水蜜桃最有名。」
每天早上,我用兩顆水蜜桃當做早餐。一回到台灣,看著早已等待在冰箱裡的禮盒,含咬在嘴裡,水水蜜蜜的,非常具體的幸福滋味。

從2006年開始,第一次在水國回顧〈生日印記〉,小小的預告片,標示因為過生日太勞累,每一年生日前後都爆出口角炎或針眼http://mypaper.pchome.com.tw/hi5877/post/1271562268 ;然後才推出生日大片〈在地化、國際化、戲劇化〉http://mypaper.pchome.com.tw/hi5877/post/1271565502 。
2007年的〈生日煙火〉http://mypaper.pchome.com.tw/hi5877/post/1290746579
2008年的〈曼哈頓奇緣,生命的掙扎與整合〉http://mypaper.pchome.com.tw/hi5877/post/1308640940
2009年不知道在忙什麼,直到2010年,才又接起〈一定要幸福〉http://mypaper.pchome.com.tw/hi5877/post/1321138386
像我這麼平凡的人,都因為文字的一點一滴耙梳,變得更豐富,所以,很喜歡用「凝視當下幸福,捕撈記憶種子」這個「種子理論」http://mypaper.pchome.com.tw/hi5877/post/1321934388,提醒每一個人,珍惜文字的力量。
每一個字,是為了凝視幸福、珍藏記憶而存在,傳說,當它在人間完成義務時,就會化成蝴蝶,翩然飛起,因為,字是活的,是一種我們需要慎重相待的靈魂。
因為過去一年又一年的幸福反覆,讓這個生日交響曲,迴旋起最美麗的終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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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7.31小日記 2013-07-31 19:50:19

收到伍蘋的信:
「終於收到你的郵件了!
好感動,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講。
但想到你累了一天,都不忍心多打擾。
我們會在八月一日晚上七點到達你的教室。
若你還能支撐的話,要不等你下課後,我們約到臺北我的酒店附近聊,或者就在你的教室暢聊,晚了我們再回酒店?
一切聽你的安排。
我只要能見到你,就很滿足了!」

重溫〈第二樂章:慢板〉,伍蘋和蕭斌在我生日交響裡的漫美旋舞……
竟不想此時此地還能重逢。無論我們拖多晚,都開心可以暢快地聊
8/1這晚,7:00~8:30,創作坊的課程,剛好進行到第九堂課,學期韻律的「意外的變化」,有趣的《艾上羅馬》電影音樂會。
看完課,8:20先看看創作坊的團隊運作
夜裡9:30以前,大家都離開了,世界就剩下我們,彷彿當年成都窗前,兩朵靜美的煙花,輕輕搖移……

丸子想像著 2012-11-16 20:04:02

哇,光想著逍遙遊餐盤,搭配RT抹茶紅豆蛋糕,以及一對夢想起飛蜻蜓正嬉戲著,這樣的畫面真的好美啊,應該拍下特寫沙龍照片來!!

年年生日喜悅幸福,讚 2012-06-29 23:09:27

在這裡可以看到年年被愛和幸福,正面擁抱的經典版。好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