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22 16:34:11黃曦儀

躁鬱住南山,凡心靜靜耕

得了躁鬱幾乎無懸念,差別只是能不能治癒好自己?叛逆的人不會相信西醫的方式,只有深深地往自己內心挖,一脖子血繼續往靈魂裡挖。

疫情、親情、愛情上遇到的困難是無解的,無從單方面調解,改變成溫暖自己的樣子,這是共業與個人業的結果。

既然命運愛莫能助,我又何必苦苦強求,為此傷心欲絕呢?集苦也改變不了往昔的累積。

我不敢說自己一思一想就能跳脫了,恐怕是躁症的展開,落得束手無冊卻沾沾自喜的狼狽下場。

虛弱文字不是我喜歡寫的東西,許多許多年放逐了激烈的愛情,只為建立一個有生命力又能保護我的核心。

任風吹散別人眼中的痛與美,理性莊嚴的生命出世,感性空靈的力量消亡。要麼撕裂而完美,要麼淍零而完整。

我從來無悔過放棄追求冥界的愛,往不斷深入的放棄中沉澱,一天到了最底,也許是我自由的時候,沒有可以傷害我的人事物,沒有我的心了。

重新播放久別了的課程,師父佈局如此精細,總設計上我負責的瑣碎,卻認為自己學不好做不到這些。

聽完幾十段技術錄音,有些英文聽來聽去都不明白,功課仍然未會做,必須重聽2週課直至完全搞懂,lower-self壓得我幾乎以為自己因此輸到底。

我不是不甘心,是為自己心碎,為輕忘強勢文化的高度心碎。必須練習攀上一個高度,足夠無𢣷低頭看今天的所有脆弱,所有不堪,所有難過與寂寞。

必須親自打敗自卑的心,是這心錯判能力與能耐,根本未盡全力,如何知道我一生也學不會做不到呢?

躁啊鬰啊來探我,吃完花生相分別,願倆安住南山上,心有良田靜靜耕。


2020.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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