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9-01 11:46:10冽玄

【金光】Mirage 01-3(下)

※以下為俏如來與卿仔的啪啪啪全程──結尾教授很搶戲,所以我要在教授的篇幅裡幫俏如來搶回來(靠)

 

窗花間透落的午後陽光,慵懶地安睡在散落的書頁之間。偶然落進桌案縫隙中,為內室沉寂灰暗的角落勾勒出幾道糾纏的光影。

不久前,俏如來直接在走廊上托起她的腰臀,兩人面對面抱著,一路走到這間位於轉角處的書房裡。雁如卿被放在房內擺著的一張躺椅上,俏如來欺近其身前,一反常態地咬著她的脣瓣,而後是一陣令人顫慄的吮吻。

雁如卿覺察他按住自己雙肩的力道之大,難以動彈,只能任由他在脣上留下紫紅色的吻痕。

一吻過後,俏如來退開身子,拉著她的手臂一同站起身,溫柔地在這片籠罩著他倆的陰影中,柔聲說道:「把褲子脫下來。」

雁如卿連遲疑都省下,解下雙肩的帶子,將吊帶褲脫到地上,僅剩上衣與底褲,俏如來親了親她紅腫的脣角,「師母幫我就好了,我不會進去的。」

離家前,默蒼離以外的男人總算有了共識──讓雁如卿接下來一個月都跟默蒼離睡,原因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俏如來並未可惜,倒還覺著有趣。

他不知道自己能忍耐多久,光是聽她說這麼幾句話,就恨不得將她揉進心裡,一面因自己牽絆全副心神在他人身上感到不妥;一面又因為是她,竟連浪費時間都令人無比滿足。

「你……要我怎麼做?」望著雁如卿毫不委屈、憤怒、羞澀,甚至說得上平靜的神情,俏如來心底發軟,攬她入懷,「想怎麼做呢……」聞此,雁如卿並不回應,俏如來也沒有向她確認的必要,兩人回到躺椅上,她側坐在他懷中,本該寧靜的室內蕩漾著難以自抑的慾念,圍繞在兩人間若有似無的曖昧,絲毫描摹不了俏如來渴求著懷裡人的萬分之一。

那超越任何情感,也不該擁有任何情感的,慾望。

他將她抱起,正對著自己,使她跪坐在自己雙腿間的空隙,而後抓著雁如卿的手,緩慢地隔著衣料滑過他的腹部至下腹,最後放在他的跨間,此舉引她微微一頓,「用手嗎?」

「……是不能用手才對。」見身前人若有所思的模樣,俏如來解開為她梳的髮,披散的髮絲綿軟地垂在肩側前胸,他以指為梳,順著她背首微亂的青絲,「師母,沒問題吧?」

「用嘴麼……」聽著她的疑問,俏如來垂眸一笑,撫摸其背脊往下停在了胸罩扣帶上,兩手環抱著她,解開了扣環,雁如卿感覺胸前一鬆,他的手已探入衣內,掌指有意無意地摩娑著乳尖。

她歛下長睫,不顧他挑弄著自己,伸手撩開他的衣衫,輕撫著青年衣下精實的腹肌,他的肌膚白皙,體態纖韌,並無過分鍛鍊的痕跡,相當接近上官鴻信的身材。

雁如卿在此之前,很少注意這樣的事情,他們更是沒有需要她主動的時候,是以這兩天的經歷倒是有些微妙,她只能照著自己以往的印象判斷進行。

「師母……」在見面前人彎下身親吻自己的腰腹之際,俏如來神智都開始迷離了,她一直這般冷靜,就算是面對真心喜愛之人,也始終溫和如一。

她為何能夠如此?為何能……如此美好?

為何讓人嫉妒又心疼、令人絕望又眷戀?

每當反覆咀嚼,身體便已難自禁地觸碰她、躁動得渴望著這個人,卻還要壓抑自己不能心生佔有,不能心痛,不能心碎……

而後,在一次次凝視著她與自己敬重之人,真心以待、真摯愛重彼此的種種,他才知道,困鎖自身、無可自處的罪惡感,在默蒼離和雁如卿眼中,是多麼渺小卑微。

如果想要擁有更多的她,就得自己爭取。

在爭取之前──拋棄不該有的想望,對誰都好。

也唯有如此,他才能毫無顧忌地享受她給自己的一切。

俏如來半撐著身子,看她一路向下吻過了臍眼,在褲緣處稍停,他今日穿的是一條湛藍色亞麻長褲,並沒有繫皮帶,僅有暗扣式的褲頭及拉鍊。

雁如卿遲疑片刻,才抬睫瞅了他一眼,俏如來為那眼中純粹的徵詢之意而心醉,忍不住失笑道:「妳想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雁如卿。」話罷,他親手拉開暗扣,雁如卿也不再猶疑,伏下身咬著拉鍊柄往下,解開褲頭的細響無形中為二人的呼息增溫,他們的額際皆沁出些許細汗,卻不知是沉浸抑或緊張所致。

內裡深色的平口褲包覆著已有些發脹抬頭的莖物,雁如卿抿著脣慢慢地脫下他的底褲,面對在自己注視下已然勃發的陽根,她眼底掠過一絲困惑。

俏如來看著,伸出兩指輕輕捏了捏她的頰側,眼光流轉間已掩藏不住那似癡非癡、似迷非迷的愛戀,「不會嗎?」

「不是……我怕弄痛你。」

「我想,應該會是另一種痛……」白髮青年面頰浮著一層粉,鬢邊已有汗滴滑落,雁如卿稍微站起身揩去他的汗水,奇怪地問,「另一種痛是指什麼?」

「妳繼續做下去就知道了。」俏如來偏頭親了她脣上明顯的吮痕,至少也要好些天才會消下去,想著晚點還是得抹藥化瘀,心情卻是出奇地好。

雁如卿也沒糾結於這無關緊要的問題,退回他腿間,側轉過臉蛋,便湊近莖身,對著根部舔了舔,俏如來承受著視覺衝擊,早已沒有平時的淡然,但實在不願順從慾望對其動粗,只得生生忍著。

對方見他並無不適,便也放心地往下以舌信一點一點沾濕了那肉色的囊袋,似貓兒喝水般的舔拭,令俏如來難以鎮定,只覺自己下身又脹又硬,都有些疼了。

可眼神卻半點捨不得離開她,眼望著那人溫朗的眉眼、明麗清婉的臉顏,以及嫣紅的雙脣,小心翼翼地舔弄著自己挺立的肉莖,俏如來不住輕喘著,扶著椅榻的掌指都摳進了椅縫中。

「卿……」如呢喃般的輕喚,遞進雁如卿耳中,她抬眸對上那已現氤氳的燦眸,嘴裡卻沒停,依舊連舔帶吻地「服務」著他。

「可以、用力一點……用吸的……」他半闔著眼,脣邊的笑靨是雁如卿從未見過的誘人,聲嗓低啞磁性,指引她的話語是慢聲的催促,更是炙人的焰火。

兩人視線交融,她脣舌微微吸吮著陽根,而後舌尖往上,依著莖冠的形狀沿緣舔吮,俏如來舒服得直要呻吟起來,「師母……好棒……」

莖口所泌出的透明水液流至莖身,雁如卿自然將之舔去,並不因為青年迷亂地呼喚而動搖,在將掌心圈上其分身之際,卻被他低聲制止,「不能用手……還記得嗎?」

雁如卿果然停下動作,臉蛋碰著他碩硬的陽物,沒來由地激起人的征服慾,俏如來嚥下喘息,坐起身抓住她T恤下擺上翻,被解下的胸罩凌亂不堪,兩團形狀姣好的雪乳一覽無遺。

「用這個吧?」

「嗯?我不太──」疑問尚未出口,雁如卿便被俏如來往前拉,他亦抬起跨間將莖身抵在她胸口磨蹭,「這樣懂了嗎?」

雁如卿垂下臉看了一下自己胸脯間的那道淺溝,俐落地脫掉了身上的衣物,赤裸得僅剩一條內褲。而後,她跪在椅下,對著坐在自己身前的青年傾身,按著嫩白的乳肉壓近他的分身置於雙乳間,低頭伸出紅粉的舌信舔著那不斷滲出水液的莖口周圍。

她生澀的模樣無端透著一抹可人的赧意,青年帶有安撫意味的觸摸自髮頂落至背脊,那柔和的力度中張揚著不容拒絕的強勢,以及渴望她一切的執念。

雁如卿未被難得在他身上所顯現出的執著撼動分毫,彷彿所有關於他與她乃至他們之間,在一次次佔有與被佔有的情慾輪迴中,她的平直沉靜,依然如初。

這樣的她,太過純淨──太過致命。

「雁如卿……」隨著她試探性地將按在胸前的男根搓動了幾下,俏如來的理智已被她融化,連喘息聲都黏膩起來,然望著她的眸光竟越發清亮,滿心滿眼,僅剩對面前這個人的愛慕。

「唔……」雁如卿親吻著肉莖頂端的小孔,覺察青年未有不適,才向後舒展著身子,自然抬高臀部,擺動著細腰,由下而上,以柔嫩的胸脯肉磨蹭著那又脹硬幾分的陽物,神情卻是不合時宜地專注。

俏如來看著雁如卿,只覺著她現在這模樣,連自己老師看到都得發瘋,何況是他?這考驗於他而言,委實艱鉅,可又想繼續看下去……

「雁、如卿……嗯……」即便強迫自己閉上眼,但近在眼前的畫面又怎捨得一併抹去?越想越無法抑制全身因興奮而起的顫抖,疼痛又麻癢,歡喜又痛苦,一層比一層更深切、更空虛的快感撕扯著他的內心,迫切追求釋放的念頭,如纏繞的藤蔓收緊了他所有神經。

他微微睜開汗濕的眼,雁如卿僅是維持著方才的姿勢蹭著下身,彷似感覺到他身體深處的騷動一般,她垂著眸,只猶豫了一瞬,便淺淺吞吐著莖冠,胸前隨著動作向上摩擦了一下,俏如來立即推開她,仍將那張令自己愛重牽念的臉蛋射得一蹋糊塗。

眼見那濁白腥羶的體液布滿雁如卿的臉顏,俏如來心中大窘,方才發洩過的身體毫不以此為恥,再次亢奮起來。

雁如卿以指尖推開眉眼周圍的精液,除了面色紅潤之外,一點羞惱也沒有,「俏如來,你還好嗎?」

「不太好……」說著,俏如來向前拉住她,將雁如卿按倒在地,吻去她面頰上的精液,吻入那舔吮過自己分身的脣顏舌信,半分不退地與她同享存於彼此之間的空氣。

他多想屬於她。

他的身體裡,只有她的氣息,也只能被她佔據。

每一次的親吻、每一次的交媾,他的侵犯或她的應許,從肌膚傳遞至大腦的每一寸顫慄與至極的快意,只有她能帶給他。

──儘管心中如此認定,卻也深知,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屬於。

「師母要繼續,還是到此為止?」視線往下,俏如來低沉的音嗓已無溫和,隨著指尖摩娑著身下那副嬌豔身軀,他的聲音彷彿也鑽進了雁如卿的心底。

她望著青年幽深的眼,那澄亮的燦金瞳仁如墜落西沉的夕日,浮動著一絲她永遠也讀不懂的思念,「你沒問題的話……」話未盡,她便在他的撫觸下,溢出了微弱的低吟。

「有點濕了……師母沒關係嗎?」俏如來彷似沒有聽見方才的回應,一把便將那嫩綠色的底褲褪至腿間,一手抵在她頸窩,微側著身子,探進那滲出些許濕意的花谷。

「師母,摸過自己嗎?」青年凝眸瞅著她的神色,指腹輕輕撥弄著微染蜜露的蕊珠,雁如卿雖感受到他的挑弄,聲音尚算平穩,「嗯,有過的。」

「是跟老師在一起的時候吧?」看著雁如卿坦然點首,俏如來了然一笑。

只有珍愛她凌駕於這世間的每個人,才有近乎無盡的耐心,去帶給她更多、無微不至的快樂……俏如來欽羨似地嘆息著,倒引來雁如卿的疑惑,「怎麼了?」

「妳要自己摸摸看嗎?」他親了親她的額心,將人抱起身,順手扯去了內褲,使其跨坐在自己身上。眼見著那堅挺的陽根抵著她的下腹,雁如卿有些侷促,青年卻是真正地開心,只有這時候,她才會洩露出一點緊張。

這該感謝前輩的「不小心」製造出的意外嗎?

俏如來歛下眼,反手摸索出放在褲袋裡的安全套,放入她手裡,「先戴著吧,等妳準備好了,再自己坐上來。」

「我知道了。」雁如卿撕開包裝,彎著身子替他仔細地戴上細薄的乳白色套子,青年吻著近在眼前的粉色乳尖,見她動作嫻熟,心底一陣沒來由地發虛,這已經不是練習次數的問題了……

沉吟間,雁如卿已正對著他抬起身子,一手扶著他的肩頭,另一手探入自己的私處,兩指將閉合的肉縫分開,中指輕輕地揉弄著已然濕潤的肉核。

青年見她如此,環上她的腰際,空出的掌心愛撫著那纖韌的腹部肌肉,不一會兒便摸出細密的汗。

雁如卿半倚著俏如來將雙腿別開,長指順著小巧的肉核邊緣細細地按揉。覺察到體內又滑出了一小股淫液,她伸指沾了沾,再次覆上已然衝血的小核,包裹著肉核的蜜肉經過潤滑已能輕易撥開,露出內裡脹紅的蕊珠,她輕輕撫弄著,身子淺淺地發顫,喘吟聲清晰地響在青年耳畔,「嗯……」

低迴而嬌軟的淫聲異常勾人,俏如來聽著、看著,只覺下體都有些脹痛,腦海不斷浮現每一次進入她體內的美妙滋味。

他抱著她腰際的手沿著其臀緣往下,按揉著蜜穴口被愛液打濕的肉瓣,而後併攏著兩指,輕易便滑入了那濕潤的肉穴,彈滑的穴壁似嘴一般緊緊吸附著手指,俏如來耐心地撫觸著其上隱密的摺痕,時不時朝她身前的方向按壓。

雁如卿眼光迷離,撥揉著花核的手指仍沒有停下,但嘴邊的呻吟卻是再也關不住,「啊……我……」

「這樣很舒服?」他側著臉吻去她鼻尖的汗滴,邊問著話邊揉著那不斷流出淫水的肉穴,雁如卿搖搖頭,咬著脣將已被沾濕的掌指收回;俏如來見她身下牽出的幾絲透明水液,順著腿根流下,強忍著洶湧而起慾念,埋在她體內的長指未停,輕聲問道:「師母……剛才,是不是要高潮了?」

「我……我準備好了……」雁如卿勉力想直起身子,青年卻不肯就此罷休,就著指尖濕滑在那敏感之極的花徑淺淺抽送,指腹準確地壓入讓她有些抗拒的位置。

雁如卿兩手扶在他肩頭,閉口不言,然兩腿已有併攏之態。俏如來並不阻止,只是加快了抽動兩指的速度,她僅能傾身靠著青年頸側喘息,才可稍稍減緩越發強烈的快感淹沒理智。

急促的鼻息與其頸膚上的熱汗相貼,彷彿她以輕羽撓捻一般,令他無端生出一股麻癢,一路燒灼至心底。

俏如來牽過她沾有淫液的掌指,一齊蹭到了那才被她撫慰過的私處,挑開潤澤的肉瓣,他與她指尖相疊,按在了敏感異常的小豆,摩娑出幾許黏膩水滑的細響。

「俏如來……唔……」雁如卿這會兒不得不打開腿任他動作,同時又順從他的引導,矛盾地繼續愛撫自己。青年見她眉眼嫵媚,神情迷亂,一面順從著他,另一面則壓抑自己,那紫眼盈盈,細聲浪吟的嬌豔樣態,很是著迷,手下力道不住加重了幾分。

雁如卿垂下被汗滴沾濕的羽睫,抓著對方肩背的指節曲起,不自覺刺入其肌膚中。然俏如來卻只管看她因愉悅而發顫的身軀、及為了得到自己更多撫慰,本能地扭擺腰臀渴望被侵入,甚至是刻意壓抑著呻吟,沉溺在下身不曾間斷的快慰裡,等待一瞬的快樂。

「怕太大聲的話……就咬著我。」話才說完,便覺肩上一痛,連接著被她摳住的肩肉,那股痛意帶有莫名的快意,雁如卿咬了第一口便放鬆了些,卻是壓抑不住嬌喘連連,「唔、嗯……啊……」

青年深深吐息過後,指尖立時頂到自方才起便持續挑逗著的柔嫩之處,讓雁如卿頓時混亂不已,僅能無意識地撥弄著脹紅的肉核,直到她再次咬著已有一圈牙印的肌膚,身體猛然一顫,那汁水氾濫的小穴突地張縮把他手指夾得更緊,深處立時湧出大股淫液,洩了他滿手都是。

聽著她似能掐出蜜來的淫聲,俏如來將一手的愛液抹在那雪白的臀肉上,而後沿著尾椎而上,溫柔地撫摸著她依然繃直的背脊,「喜歡看妳舒服的樣子……」

──只有這時候妳會忘了我是誰。

或許,還可以偷偷享受被妳所愛的歡愉。

這樣很好。

雁如卿抱著他的頸項,闔著眼平復體內的騷動,隨即湧現的空虛感,使她更清晰地感覺到私處那幾次收縮,只求被填滿的真實慾望。

她睜開濕潤的紫眼,抬起上身,幾許汗珠自胸前滾落,纖細優美的身軀被水吻過似地鋪展出一片瑰麗的粉色,揉合著嬌膩的甜喘在他眼底、心底鮮活起伏,彷彿要將他的心跳聲都奪去。

雁如卿抓著青年的臂膀,彎腰扶著那依舊挺立的莖物,緩緩地朝自己下身張縮的蜜縫抵進,俏如來忍了又忍,在感覺到自己已完全沒入她體內時,險些繳械投降。

「師母……放鬆。」雖隔著安全套,然雁如卿身子的熱燙與緊緻依然夾得他心蕩神馳,只想抱著她盡情地放縱自己……但想到一開始自己說過的話,實在也有些汗顏。

可他又怎麼抗拒得了她?怎麼忍受得了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溫度,無情地流失掉?

只能佔有她,一遍遍感覺自己在她身體裡,令她縱情愛慾,酣暢淋漓──

「俏如來……」雁如卿試圖平穩呼吸讓自己放鬆下來,可交合處繃得緊緊的,青年的分身把她頂得痠脹不已,正想起身,青年卻已環住她的腰,抱著她上下擺動起來。

「等、等等……嗯……」她掌心按握著他的兩臂,在覺察到莖物退出身體時,尚有一瞬的鬆懈,下一秒便被抵得更深,每一下都黏在肉壺嬌嫩的徑口處,刺激穴壁將之吸附得更為緊密。

雁如卿繃直了腰背,兩腿跪折在他身側,配合著那越發快速的抽插,只覺身子使不上力,可體內一被填滿,腰與腿便自然而然地抬起,無比渴望著再一次被搗弄。

俏如來亦咬上她細嫩的肩頭,使勁地肏幹著她,身體完全停不下來,只想被她纏得更深入,想要感受到更多小穴吞吐著自己的溫熱綿密,以及她被自己所佔據時的淫亂迷離。

「啊……啊……俏、俏如來……」少頃,雁如卿便適應了青年的律動,每一次頂弄彷彿都要融化一般,被幹得分外難耐,卻只能被抱著迎合他所有侵犯。

俏如來卻似未曾注意到她體內無聲的渴求,在彼此即將到達頂點之前,鬆開了咬著她肩膚的嘴,將雁如卿推開了些許。

見面前人雙頰酡紅,將止不住的呻吟立時吞回腹內,那難得羞赧的情態醉香滿溢,起初的平和純粹早褪得一乾二淨,青年愛憐地親了親那嫣紅的脣口,對方任他親吻,可身子竟如同下了禁制般,毫無動搖,他低聲一笑,緩緩躺倒在地,望著坐在自己身上、與他連接著自身最私密部位的女人。

儘管成了女上男下之姿,雁如卿並未有多大情緒,更別提情人間的羞嗔──且他們也真不是情人,俏如來對此格外淡然,可入眼的旖旎卻不肯放過他的淡靜。

纖細的身軀被他由下而上一覽無遺,渾圓飽滿的胸脯挺立著,卻是執手便能完全掌握的柔嫩彈滑;不盈一握的細腰肌肉勻稱柔韌,就算穿著衣服都讓人分心,何況是現在?

她每一寸白透的肌膚皆染著一層薄紅,若不是分身尚被包覆在這具身體裡,還未傾洩的肉慾存在呼吸間,俏如來可以一直欣賞下去。

「師母可以自己動吧?」望著青年格外柔和的笑靨,雁如卿僅是頷首,雙手正要放在他的腹部上,便被他順勢牽起,她只得緊握住他的兩掌,純粹以腰腿的力量,感受著莖身一點一點進出體內的奇妙滋味。

俏如來被她以極慢的速度坐了來回,只覺精液都要流出來,身體亢奮得不行,「雁如卿,快點……嗯……」

雁如卿喘了口氣,適才的一番試探也讓她有些難受,稍微掌握了位置與力度後,便再次握起他的手上下抽送起來,既是自己在動作,也是自己被侵入,雁如卿不知是誰在佔據誰,在青年與她漸響的喘吟聲裡,頻繁地抬起腰肢,依循本能在交媾中得到解答。

俏如來腦中已是一片混沌,汗水模糊了他的視界,他格外使力地握著那柔嫩的掌指,也忍不住抬起身子想要更深地進入她。

朦朧的眼光凝映著那對微晃的胸乳與汗涔涔的腰腹,以及衝擊全身感知的濕暖緊緻,一邊是想要更激烈地肏幹她的騷動,一邊是被她顛坐的舒暢歡愉,把他身心都死死地絞緊,彷似下一瞬就要被狠狠地撕裂,「雁如卿、雁如卿……」

雁如卿僅能任憑自己發出連串浪吟,瞇起的紫眸溢出一點情淚,她動著越發痠緊的腰腹,在身下人也禁不住一次比一次深刻的快感迫近,抱起她朝她體內猛烈抽插了幾回之後,終於與他一同釋放而出。

俏如來將她抱離自己身上,滑出的莖物前端已經蓄著一坨濁白液體,他解下安全套收拾好,才抱住半躺著的雁如卿,因青年壓在身上,她只得平躺在地給他抱著,「待會帶妳去換衣服,先忍忍。」

青年褲子上也有不少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濕的部分,還有散落在地的其他衣物,情景實在不容樂觀,倒讓她注意起這個被他們不慎濫用的空間,是一間布置清雅寬敞的書房,「這裡是你的書房嗎?」

「……不是。」俏如來蹙起眉,猶豫片刻才道:「是父親。」

雁如卿微有訝然,很快便道:「那我們快出去吧,味道得散一散。」

俏如來知她是關心自己的,雖然一切不過稀鬆平常,但架不住心頭和暖美好之意,抬臉吻了她的眉心,「好。」

出房後,卻見著了意外之人。

在俏如來預想中,本該因被記者打探「任飄渺之謎」最新進度,而忙得不可開交的還珠樓神秘老闆溫皇本人,居然也在正氣山莊!且還迎面在這條位於盡頭的書房轉角處照面,依照對方不下於默蒼離的觀察力,想必是……連牆角都聽過了。

「真不愧是俏如來,總在意料之中又帶來意外之喜。」溫皇眼光不著痕跡地掃過白髮青年身側的女人,親切地點頭致意,「好久不見妳和默蒼離,什麼時候一起來還珠樓聊聊?」

「如果蒼離願意,我隨時都能安排時間,不用客氣。」雁如卿溫和一笑,眼底毫無被人發現什麼私密事的窘迫,一派大方沉靜,是最容易讓溫皇感到無聊的類型。

但因為她背後的事情有趣得很,倒不妨礙他的交好之意,畢竟,溫皇一向以誠待人。

知曉自己早上那通電話沒起大作用,俏如來自然深刻反省,「晚輩原本還為錯估溫皇前輩的公關處理能力而自責呢,看到您現在這樣清閒,也就放心了。」

「客氣了。比起你方才做的事情,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晚輩可不記得剛才和您見過面,現在應該與舍弟一同招待前輩才是。」

「我看不必了,你不在期間,前頭鬧完了一輪,你二弟已經離開。」

俏如來一時無語,卻沒有表現出震驚或者憤然,只是平淡地道了謝,「謝謝前輩告知,還請前輩不用介懷,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俏如來先在這裡賠禮了。告辭。」

回轉正廳的路上,俏如來神色如常,又反常地沒有主動引雁如卿說話,她卻率先問起,「你剛回來那時,是在擔心這個嗎?」

「嗯?」俏如來見她主動問起自己,眼底滑過一抹真切地喜悅,卻是一閃而逝,「不算是,但發生了這事,銀燕即使應和劍無極,也仍掛記著小空……反倒不美。」

後來果如青年所說,銀燕先向眾人道謝,又鄭重推辭了慶生會,並推說課業繁重,要趕回學校去。俏如來在廳上跟著勸了幾句,卻全然沒有可惜之意,讓雁如卿覺著奇怪,因而在回家後詢問起默蒼離。

默蒼離看著手裡的文件,淡淡地道:「說出妳在意的理由。」

「俏如來在意他的弟弟們,所以……」雁如卿還未說完,面前人已放下文件出聲打斷,「那是他的理由,關妳什麼事?」

「嗯,確實不關我的事。」

默蒼離望著他一直看著的人。一直一直看著,也一直一直──想著的人,神情卻比面對任何一個人都還要冷淡,唯獨一雙清褐眼光宛若碧水粼粼,明淨深刻。

「我再問最後一次,妳在意的是什麼?」

雁如卿面對著對方冷厲容顏,紫眸卻是明亮溫煦,凝著坐在不遠處的湖綠青年,倒看得如珍似寶,半點馬虎不得,「……家人,我在意家人。」

「妳在意的是失去的,還是僅存的?」

「我都在意,也都不在意。」

默蒼離聽完,闔上了眼,彷彿拒絕與之溝通。

「雁如卿。」

「嗯?」

「──過來。」

但呼喚卻是如此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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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是教授,但我會補完俏如來跟卿仔在正氣山莊住下的那一夜www

也就是說,俏如來還會再來一次,呃……體位重複是一定會的啦,但是我有找資料了!能夠寫的體位都會盡量寫,太奇怪或是無法想像的應該也沒什麼人覺得很浪漫吧……

雖然說是以H為主軸的文,但我還是要遵守內心的堅持,啪啪啪可以很激烈,但要富有感情上、畫面上的浪漫(有嗎)

寫完這篇真的神清氣爽,總共卡了兩周,原本是想在情人節發這篇,結果挑戰失敗!當時只寫到四千多字,然而第三回的總字數卻是一萬四千字……( 艸)

加上教授的第四篇,我是不是能挑戰每四篇出一本小黃本啊(被揍)

能寫默雁與默雁周邊的故事,真的讓我越來越喜歡他們了(´//////`)

陳跡 2018-09-01 13:15:41

哇~~~激動~~~噴鼻血~~~鼻血流得跟高雄爆雨一樣多~~~

版主回應
這樣是血流如注了XDDDDDD
之後還會有更多的場所、姿勢跟(?)--你懂的(*´∀`)~♥
2018-09-01 13:5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