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1-18 20:06:40allice

無聲的收音機

連續兩個月報到的感冒,應該是這幾年來前所未有的。打從學芳療之後,可能平常有在塗油,加上只要一發現有「疑似」感冒的前兆,說什麼也要塗藍色精油或單帖烯油,讓它只能囂張半天就嗚呼哀哉去也。

所以,我真的還是得恢復天天擦油的習慣。為了我身體和心理都好的理由。

而且,這兩次,要命的,都是從喉嚨先發作。對於我目前的工作,根本是一大致命傷,萬萬不得的。所以,如果先前我都可以視若無睹的任由它「自由的來,自在的去」,現在,卻得因為要工作,乖乖去醫院報到,不用出動我老媽,我媽如果知道的話,應該會更感激我工作一點吧,雖然到目前為止沒有這種現象。

於是乎,弔詭的情形產生了,結論是工作〉健康?不,怎麼可能呢,應該是說工作逼迫我用更速食的方式來殺死病毒,而不是天然的,喔!這跟我之前的價值觀很背道而馳,因為我已經三天沒聲音,強撐的用破嗓子工作,然後早早簽單,早早被主管放人。最後,還是趁休假再找了第2個不同的醫生,強烈要求他打喉針,是同事推薦的,據說會慢慢的恢復一丁點聲音。老醫生也語重心長的舉了喉嚨會長繭的老師行業,暗示我隔天也不能過度揮霍的盡情使用喉嚨,否則前方舉的長繭的例子很有可能...哈哈哈,我因為用這種方式對待身體都快難過死了,聽到忠告,覺得中肯又心寒,很三溫暖的感覺。

只能說自己太仗勢著急性子,在發音位置、方式、力道都不正確下,加上最近的繁忙抵抗不住病毒,才在最脆弱的地方發作。冬季,也因為鼻腔和喉嚨異常乾燥,沒鼻水卻還是會流一下,乾燥到一絲絲的水會是紅的一點,都讓我覺得可以拍林黛玉了。

無聲的世界,只能像收音機一樣,五感接收,但心有餘力不足的無法發聲。不能開口講話的世界,步調似乎像電影的慢動作播放,我彷彿被標記成第三者,眼睜睜的看著大家鏗鏘有力的發表對世界的意見,眼巴巴的羨慕,就像我的特異功能瞬息之間被奪走般,那麼的懷念我海派的聲音。不用講話的特權,似乎有甘也有苦,就這麼交錯。

人總要失去過,才知道曾經很幸福吧!我真是不喜歡這八股的一句話,但,卻是真的血淋淋的體會。

p.s來自病人的第五天報告,很歇斯底里,口味很重,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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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2011-01-22 19:4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