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9-28 02:33:10酒瓶阿嘉

他的臉永遠都帶著酒氣

他的臉永遠都帶著酒氣
眼神底透露了莊稼人為褪卻穀皮的米酒香
時而路是歪 街燈是傾斜

大度山遍地貧瘠的紅土 他的膚色
得以確認他是在地人
不像城市喧囂的肝硬化
他是用紅磚砌成的老厝
避風遮雨 眼神是那麼地乾燥的看著他的小孩

他唱著哭調仔在街角
像雜草恣縱地鞭打失修的三合厝
負擔在腔鳴共震下轉了個音
生了鏽的三角鐵 氧化的喉嚨
濃郁 卻也抑鬱飽實的稻穗的純樸味
必然 血只能含著 卻不得滋潤的悲調
彎著腰 啞啞地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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