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嚴經梵行品裡的一個句子，自己相當喜歡。眾生可觀察的東西太多了，單提人類就好，年齡大小、服飾穿著、動作儀態、談吐風格……簡直說之不盡。

畢竟自己也是眾生其一，最近也常觀察自己的心性變化與情緒反應，喜悅時、恐懼來襲時、饑餓之時、疲倦之時，諸如此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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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眾生而不捨離，思惟諸法，無有休息，行無上業，不求果報。了知境界如幻、如夢、如影、如響、亦如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