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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丁尼在這幾年來的經營下擴張了不少。約翰為店加建了廚房還有八張看來為酒吧升高了格調的長毛絨座位以供顧客的需求。他還顧請了個廚師在繁忙期為顧客推出牛排和蔬菜的晚餐供應。在店中央是一個供樂隊奏樂的舞台。一共三個女侍者為圍繞著舞台擺放的圓餐桌子還有在酒吧前的顧客服務。約翰因為種種因素把店的契約寫了澳迪克的名字進去,這樣約翰可以減去很多跟法律和稅局的麻煩。其中的一個因素就是他的酒牌被吊消。澳迪克是個處於半退休狀態,在等退休年齡的老人,約翰就想出讓澳迪克做名義上的老板好繼續賣酒。澳迪克也不介意的去過過做老板的癮。
約翰和澳迪克在酒吧後互相交換了個眼色的當我步進店門。「嗨,長官。」約翰面無表情的打招呼。「要來杯嗎?」他問是問,但街上都知道我酒不沾唇的所以他也只是慣性禮貌的問一下而已。「現下那些女孩,你都聽到什麼了嗎?」我在酒吧前坐下。
「我都認識她們。」
「都的意思是每一個?」我故作無所謂的問。
約翰肯定的點了點頭。
「包括簡娜賓?」
「我不知道誰是簡娜賓,但是報上刊登的照片就是我認識的女孩。客人都叫她星星。她的綽號是白蜥蜴。」
「白什麼?」
「那是她在舞台上的綽號,你們不知道吧,她是個脫衣舞孃。」
「你說她名字是...星星?」
「每個人都那樣稱呼她,有什麼奇怪?」
「你肯定?報上寫她不是上大學和跟父母住的嗎?」
「長官,你也不是昨天出生的吧?我也讀了,報紙說的信一半已是白痴。哦,我說話直接,我聽說你脫離黑幫了,所以你不再在白痴排名上。星星如果上大學,我不知道她學什麼,但我可以肯定她學的不是教育學,她進修的應該是高級舞蹈班課程。」
「這麼說來,她跟父母同住也是推測?」
約翰在喉頭裡乾咳了一下,帶輕蔑的說:「如果她跟她父母同住,她們就住這煙花酒地附近。」
「她就住這附近?」
「你聽力還好吧?」
「還聽到別的嗎?」
「那個朱莉海什麼的,她被殺當晚就在愛莉花出現過。」
「誰是你的牽線人?」我大概已知道是誰。
「那個一臉和氣,卻永遠有無盡問題,雙臂青森森刺青的東方人。」
「沒看他的警章?」
「唉,他每次進來都是沒帶胸章的由後門出現。」
「你不怕是冒充?」
「喂,客人快要來了,你還要問多久?」
「快了。」我知道小林也是用這方法去讓別人就範。「你剛說那個朱莉海被殺當晚就在愛莉花出現過...」
「她還把一個男客打的進了急症室。」
「你剛說的是愛莉花,對吧?」
約翰點了點頭。我問了幾個其他的問題後與約翰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