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麼日子?2020年1月17日 - 因為無甩call 我們有回了聯繫~*
是的,我一直認為,凡事上天都有冥冥的安排。
是的,當然的,某些事我們人為可以不讓它這樣安排,但我當時選擇了「算了」。
今天(還未睡來的昨天)是2020年1月17日,農曆己亥豬年的十二月廿三。
兩個星期前和一位視障朋友Eric一齊去看《相約星期二》,或稱《最後十四堂星期二的課》舞台劇。這書在二十出頭年輕時買來看過,應該說,是掃過。那時候的我,現在一笑,笑那時怎麼會看得懂。這次看劇,即使我近年已開始學習從感性抽離,硬要自己在覺感動時分散注意,也還是沒忍得到流下幾次淚的劇,我與Eric討論後都認為,內地譯名較貼切,因為這十四節課後,還是有延續的星期二。
書裡,學生問老師,人生最困難的事是什麼?老師說「與生活講和」。
在看劇的過程裡,不禁會想起過去人生裡的一些人,講得自己七老八十一樣,不過反正我早在十多歲時已被說思想比軀殼要老。
那想起的一些人裡的一個,今天給了我兩通電話。
是的,我從沒想過我會是如此狠心的一個人,也是從2016年那一天起,我開始學會了尊重我自己,體諒我自己的感覺。
那一天,我本未去到這樣的激動,但與媽媽午飯後,知道她在家裡收到一張明信片,上面要我「反省」一下自己後,我沒有任何想看的意思叫媽乾脆撕掉。然後在路環回家的整整一程巴士上,打了那「五百多字的割蓆」文。從此,這電話號碼成為了我第一個,和唯一一個封鎖號碼。
是的,或許看在劉生,和不少人眼中,不明瞭為什麼感情和友誼這樣兒戲。割蓆得兒戲,和好得兒戲。那在我眼中,是因為他們不明白,曾經是有多在乎。非痛到心深處,何會選擇如此方式。
今天,本來被封鎖了的號碼,是不會收到任何訊息與來電。但正因我有電話系統的無甩call。訊息顯示了一個曾經熟悉,但確已忘掉的號碼。中午收到一次,在鍵盤上按上這八個數字,顯示出來的名字讓我有點錯愕,深信是錯撥,而且連響聲也沒有,沒有第二個可能了。
傍晚,同樣的號碼同顯示在未接來電訊息,我覺得,不是錯撥這樣簡單了。也或許即使是,回撥確認也沒什麼關係。因為有些感受,或許是一直被擱置,或許是早已放低。在這短短幾小時間,我還未把思緒整理得好。
是的,或許,可以說是「和好」了。是因為不再那樣在乎了嗎?或者是的,不在乎的未必指這個人,而是對情感的執著吧。又或者說,對這個人的在乎,在時間洗禮後,似乎還是要比曾經的痛楚更要在乎。我也不確定我現在下此判斷是否有些魯妄,但這一刻,我是這樣猜想自己的想法的。
無甩call、《相約星期二》、還有我明天(星期六)約了的嘉賓,名字剛好就與這個來電者一樣。
曾經在那一年,我幫他填寫澳洲簽證申請,今星期,我自己在網上填寫著澳洲簽證。
這一切,我還可以不用來矯情地說是冥冥的上天安排嗎?
長大了,和好後,還會像以前一樣嗎?不會。因為一定不完全會,但有一部分一定會。一定不完全會,因為我長大了,不是那可愛的我了,也作不出來了。但現在的我,會對情誼有另一種看法與對待方法,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否會明白、接納,而我也未知幾年後的大家,在想法上又有著怎樣的轉變,差距又有多遠。但或許,像今天才看到你,你在去年留言的那樣說,或許起碼,我們不再需要明明記得對方的生日,卻不願給對方發一個訊息去。
嗯,我是會期待明天的見面與交談的。
帶來的除了是你想和好的訊息,我是極不願收到那第二個消息。
天愛弄人,或許也許是愛教育人,今日的我,或多或少成了當日的你。但我會說自己是個可憐人,所以我猜,你也是個可憐人,可憐在,沒多少那會懂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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