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序言：愛與恨的代價


最近買了一台超袖珍的NB，十吋的優雅身段應該會適合我的體態吧！用句無人不曉的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不完美！最近科技發達，據說有一種就算沒有區域網路只要有手機訊號就可以上網的系統，這似乎代表著一種古典制約理論的完全實踐，說來也好笑，人們一來排斥一切，又為了變革而改變原有的另一種排斥，人真是一種複雜又有趣的動物啊！

原本有著許多可以滿足自己的計畫，像是學語文拿學歷考些什麼資格的東西，又或是學學古人做做學問之類的宏願。這似乎就是一種讀萬卷書之舉吧！至於行萬里路這檔事，飛來飛去也可以稱的上如是說吧！雖然豐富尚可但畢竟還是有所感觸。記得在台北盆地裡喧囂落寞的日子裡，一家家可有可無的聚落之店裡，像是導演又像演員般的冷眼自若著該在意又不在意的一份份元素充斥著現在回想起仍歷歷在目的那種溫度，也許是這種習慣，讓我想起追憶似水年華的作者，近似殘缺的………偉大！觀察體會想像思考著人世間太過合理而讓人忽略的存在，“黑”黑不就是黑嗎？“白”不就是白嗎？就是這般的理直氣壯，我們失去了一次次櫛風沐雨的痛快。

學生時代早期，“囿”於飽食才知榮辱的基本假設下，先天下“誘惑”是後天下與我是完全沒有函數關係的兩條線，哪種只要我長大的無知逐漸發酵在無法用科學解釋的創世紀，這能不能解釋「家」的起源呢？「家」是一個古今中外無不例外的元素，「家」孵化人卻又讓人收傷，「家」影響人卻又讓人逃避，也許國度變了也許年代不同，但這家的本質，她能變嗎？她像一勺明月，包容著人們既羞愧又光榮的故事。她像是蛻去太陽的星空，用著彎彎的皎月，滋養著人們嗷嗷待哺的嘴，讓我們昂首仰望明日的太陽。但代價卻是～

學生時代後期，在經歷無知到尚知的探索過程中，按圖索驥般但又瞎子摸象無獨有偶的思考並經歷人生價值中的許許多多的“第一次”。在人類的歷史中公元前八○○到二○○年這段為稱之為軸心時代的百家爭鳴，攤開了許多幾乎可謂之圭臬的思想經典。與其說是圭臬不如說是在人類文字發展成熟後，將進程緩慢的史前時代中的“經驗”及 “問題”的一種歸納及對未來期待的演譯。姑且不論太廣的學術性命題，僅論及對一般人在“學生時代後期”的“思想大發現”時期的我們，該會出現怎樣的驚濤駭浪般的隨波逐流又努力向前的不知所“錯”呢？這最後的選擇～走？或不走？停？或留？彷彿置身四面漆黑的洞穴中，等待死亡的過程中，不想死或是死得好的代價～的一種選擇呢？


懵懂之後該是怎樣的風景呢？飽讀或是不飽讀詩書又或是博覽或是沒博覽經史並不影響我們在學生探索時期後的處世態度及面對人生智慧的形成，口耳相傳以訛傳訛的“新聞”，三個人還是可以變成老虎的一慣性到也合理。但是似乎有依句很流行的一種說法：「真理是永恆的光輝。」在這反覆的人生驗證的過程中，交朋友、找工作、求姻緣、相夫馴妻教子愛女、面對父母權威的退化、最後面對不同的死亡，這一次次選擇並渴望擁有而後失去或昇華成永痕的過程
，人常說：人生的重點不在於那些甘苦之後的成果，而是那些過程。那深埋記憶中，如同凍原下永不面底的冰層，正默默著為地球人們守候著許多看似正常的生存模式，雖然“冷”是這般的令人不悅。

這就是我們每個人的故事，無論你是否可以意會以致言傳，又不管你是否可以確定她的存在，她都是在的！這就是我們的故事，每個看似平常再不過的妳或是我的故事，如同波音不管七幾七飛越起降的東岸或是西岸，南方或是北方，一只只如星斗般的建築物充滿著這六十億個單獨個體的故事。任何看似簡單乏味的都有她存在的價值跟演化的意義。絕不是獨特但卻是唯一的價值是不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合理化般的吶喊呢？

記得鹿橋先生在小說《未央歌》手稿修修改改湊湊寫寫多年後，這些年的人生成長只剩下一句不覺完爾的一句話：「二十世紀的人是太忙了。沒功夫去讀談思想的經典。可是卻有空閑去讀一本五、六十萬字的小說，再從那邊掏煉出那一言半句帶點哲學味兒的話來，豈不是更大的笑話？」

所以我為了“字”覺這天地一沙鷗的渺小，決心一嚐這不務正業的“懷念”之旅～寫個“字”以為是的小說，當然我並不是小說家作家之流更稱不上飽讀詩書博覽群史稱子著集經世致用的文學大家們，我只是把我一直寂寞十七歲一直少年維特的煩惱跟苦悶，在這一一想像與回憶的過程裡～成“偽”………如上的“家”吧！
笑～～這是第一笑

有沒有第二笑呢？

為了騙稿費吧！？

看過我的人唯一的映想絕對是“瘦弱”到不形的苗條身材，認識我的人都會有著這般“身材”可以裝下那樣“沉重”思緒的可能性？「想太多！」出現在每個可能與我的對話中！
但亦有體會過我的人，難以想像的堅毅發揮在對抗世俗的不堪中，那這該是怎樣的所謂呢？柿子那有人吃軟的呢？其實在我極度堅持又兼容並蓄的腦袋裡，可能有著不知道怎樣發生的化學反應吧！為了研究這該是怎樣的變化只好用精神分析學家的方式，一步步抽絲剝繭鉅細靡遺地解釋著「想太多！」的辯護吧！辯護著過早體會到的經典，辯護著自己的出生，辯護著自以為是的世界觀，更辯護著自己一日日不覆返的“燃燒”。就像討厭侍者清理我若有所思且熱淚吟框的“煙灰缸”！
其實歷史中的獨豎一幟比比皆是，這是不是像是一種“騙”呢？如果流於市井不免俗氣，如果所為功利不免不德，但像曹公巧取太宗血刃，何騙之有呢？說到這裡各界撻伐之聲立馬給他殺到京師，但唯人生的本質意涵歷史的演進動力外，我想幾乎所有的事物都是可以“商量”的。然而在相互溝通妥協的過程中，利用兩元下的極端特質交叉辯證是不是更可以透過互為天平兩端的情緒更為強烈的讓世人分辨“自己”安身立命之所呢？用個社會現象來說，“馬”是藍，“扁”是綠，這是我們在海峽這頭（請注意我是說這頭不是那頭）無一不知的“盛事”，嚴肅的說：到底“藍”對？“藍”好？還是“綠”好？“綠”對？這是無解呢！我相信這是無須追問的問題，我們只要看到全身綠的人跟全身藍的人最後的極限，我們只要看到兩種力量的消長，我們只要感受溫度上的變化，只要靜靜的感受這豪然大地的一切，慢慢的我們會用一種自己所能接受的透過模仿甚至是辯護，來活出自己。在事件始末的因果關係中透過生到死的“天”河來揮灑著“行”之有年的每一“健”看似合理的存在並生生不息的“騙”下去。此乃二笑耶！

那還三笑嘛！？
曹公三笑必出大事，所以不笑了！
這曹操敗走華容道的故事。不知道的請自行與羅貫中先生連絡。曹公在兵敗赤壁後便在無大型的征戰，據說除了穩定後方的政局所做的政治鬥爭，倒是寫了篇遺囑，因為不騙稿費的緣故請自行上網SEARCH囉！那……我即無文治亦無武功，看著東坡先生的《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 石 穿 空 ， 驚 濤 拍 岸，捲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
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
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我又該以怎樣的文字來“懷古”自己呢？寫道這環顧四周，巨大的天井坐落中央，目的不知為何的人們環顧著這只直通天霄的遙遠缺口下的一片光“引”，也許是因為氧氣的緣故還是太遠了，隱約的撼動變成一閃一閃的“星”光，一口菸的時間，以不知還是不是同一顆“新”的微笑又或是哭泣？突然一粒麥子從天降，是讓她逝去成就一串串的麥子，又或是收藏在荷花繡涓的折縫呢？

三笑之後，這輩子只能戲弄自己的文字堆，將如裊裊炊煙劃破紅塵又為這“城市”多留一份滿滿的～“憾事”吧！？

“滿”城 風雨罌粟花，江山烽火白蓮駕，
萬世基業如情花，傾國傾城誰知“憾”。



最後......～古人說：「富潤屋，德潤身。」
下面我將把此篇“人生遊記”的各項可“潤”的裝飾品，大致的琢磨一番，不過這樣一來就有點分不出是“跋”還是“序”了。
原則上，師出為何？如同討逆的檄文般，（但願曹公會饒了我）但難上青天的確實是如何打贏這場天人膠著的心戰，這可能要看看孫子兵法囉！不過這法的邏輯到也奇特，有用或無用呢？無關有用與否，還是說說這行軍佈陣帶兵打戰之“禮”囉！各位看到現在，對於這篇我“可能”的小說中的哲學理論不知道是不是有所見解呢？其實更重要的應該是對我往後人生的一種“交代”，就像孫子在寫這十三篇的兵法時，腦海的軍事哲學大於軍事技巧的巧思，這反而然讓”取勝”變的更難了！此時我完全有了這該是怎樣的一場“戰”的想法，幻想著兩軍對陣，主宰千萬人命運的指揮官，細數前代名將一二事，化作明日後人的二三語，我尋古探今望著將來，如詩如畫如仙如夢之境，可有憐我我憐之處呢？
最……最後，我該先取名還是後取名呢？
鳴曰：～「愛矝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