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4-28 06:58:19

飛芝加哥之前

一如以往,仍舊是到了最後一刻才開始收拾行李。
今天,兩個人不約而同對我說︰「如果你現在告訴我你把行李整理好了,我一定會覺得你生病了」拖拉果然是我的強項。

雖然這次飛行並非自己的旅行計畫,卻也覺得這個假來得正是時候。
就算這一小節怎樣也彈不完,總還是要換氣的。

離開,順便想清楚一些事。

不過,是個奇異的旅程。主要目的是參加表姊的婚禮,但心裡更想見到快變成犀利哥的海苔。而且,要和爸爸一起飛行。上次是我10歲時,第一次被爸媽帶著去日本;除了知道那些照片是爸爸拍的以外,對於那段旅程中爸爸到底在哪裡的印象,非常模糊。後來才知道因為他都忙著照顧別人,同團裡的其他人。

和爸爸一起出國的機會算是樂透頭獎等級的。我不知道,在即將來臨的長達10多個小時的飛行裡,我們能否受得了彼此?也不知道我們能說些什麼,所以才撐到現在一夜沒睡,打算在飛機上好好調時差。甚至不知道爸爸會像媽媽一樣害怕坐飛機?喝不喝餐前酒?買不買免稅品?要牛肉或雞肉?咖啡還是茶?

這些年我們父女倆各自倒是跑了許多不同的地方。說真的也不知道他去過哪裡,只知道幾年前他常去法蘭克福書展。直到聽媽媽說了才知道,原來爸爸是非常不愛旅行的,我有點意外。但仔細想想,每一次他的出國不是為了到美國探親就是為工作出差,幾乎從沒聽過他要去哪裡玩耍。

我們,果然很陌生啊。
只是這之後,恐怕也很難再有一起出國的機會了。所以,該好好體會嗎?也許吧。

距離上回到芝加哥已經七年了。上星期趁空看了一下想去的地方,發現有些記憶還是很鮮明地在腦中的抽屜中活躍。突然覺得有一點期待,關於這個城市的味道是不是還是那樣混雜著冷熱交錯、古今交融的矛盾與和諧?

伊森托我帶禮物給小表姊,海苔托我當中繼補給站,還有托我們運送物資的(而我為此大發飆),我還要把自己托過去當伴娘。更重要的是,老媽交給我一份密函,是務必要帶到芝加哥的。‭ ‬總之,此行任務複雜且重大。‭ ‬加上腳傷還沒完全好,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像以往一樣盡情地散步,很艱困的狀態吶!

至於老媽的密函有什麼故事,那就下次再說吧,我不能再讓機組人員打電話問我人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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