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5-24 07:56:36阿楨

正義:邏輯邪21/66

    正義:邏輯邪21/66

啥是正義 很有爭議
即使抬出《正義論》大師Rawls
也解決不了呆歹灣人的正義爭議

正義原則:一、最大平等自由原則,指每個人都有同等的權利擁有最大程度的基本自由。二、社會和經濟上的不平等應以下列優先順序處理:1、差異原則,指對所有人(尤其弱勢者)都有利。2、公平機會原則,指所有的職位和工作都向所有人開放。
基本自由的具體內容是選舉與被選舉、言論、集會、良心、思想、人身、私有財產、及依法不得任意逮捕和剝奪財產等自由。Rawls雖然認為最大平等自由原則具有優先性,但他並未將之絕對化,他說:「良心自由要因公共秩序和安全的共同利益而受到限制」。「市民不服從」的使用有以下限制:一、除非基本平等自由受損。二、法律手段已證明無效,抗議及其他方式也無效。三、市民不服從不能破壞正義原則,而是幫助社會正義的實現。

Rawls對自由、效率及平等三者間的辯證關係並未充分處理,原因是他認為弱勢者在理性效率、互不關心、及不妒忌下應會同意差異原則的安排,但事實是人只會自私自利而不會理性。Rawls也未反思到國與國間的不平等,如南北、貧富、第三世界與第一世界!未考慮代間不平等,如負擔前代公債、福利、資源耗費、污染!也無法被追求獨立自主的民族主義或女權主義者所接受,因為他們優先關心的是整體的獨立而非個人的自由人權而已。由此可知Rawls自誇其《正義論》是絕對真理,可適用於任何時代、任何社會,且可反覆地灌輸他人瞭解,其實是一種絕對論心態。

旣然正義也很有爭議,那就靠溝通來解決,溝通理論大屍Habermas如是說:

理想的溝通要有效需滿足以下四個預設:一、可理解性。二、真實性。三、真誠性。四、正確性。唯有如此才能解決資本主義國家(含台灣)的「經濟危機」「合理性危機」「合法化危機」和「動機危機」。

又是一個不能實現、不現實的理論幻想,對弱勢者而言、差異原則和溝通理性都只是優勢者的藉口至是種霸權,弱勢者要的是居住、土地、環境、工作….等權利之絕對自由,這是種信仰、只能感性交心,理性交通不了代溝。

如此非理性啊,難怪呆歹灣人的正義爭議無解,只能靠勢力來解決,只要恃弱為強,便能民粹出弱勢正義!

圖博館 2017-06-12 11:10:37

我們之前已經提出,對公平的看法最能預測對經濟不平等的不滿程度。因此,針對當前實際階層流動進行公眾教育可以幫助確保,人們對於所生活的世界的道德評估是基於相關事實做出的。
  其次,當代政治論述往往把許多截然不同的事項模糊到了一起。對不平等的憂慮和對貧困的擔憂、基本權利的退化,還有我們本文重點討論的不公平混為一談。
  如果讓人困擾的確實不是不平等本身,那麼我們如果仔細區分這些擔憂並把注意力轉移到對我們真正重要的事情上,或許會幸福很多。
  認識到公平和平等之間的不同不應僅僅是實驗研究的一個註腳,也不能只是政治談話中鮮有提及的一件小事,將本應該是不平等的話題,變成不公平的話題。
專注地探討人們真正關注的“公平”,而非人們並不關注的“平等”,能夠促進實驗室里和現實世界的進步。
(這篇文章最早發表於2017年4月7日發表在Nature子刊Nature human behaviour)(《自然人類行為》上,有刪減。三名作者均為耶魯大學學者。翻譯:熊小平)
  回應
 人民不是不喜歡不平等而是不喜歡不公平!這地洗的真牛!如果可以讓自己可以“公平”的“不平等”其他人,大家都是支持這個“公平的不平等”的。
 人們需要的是公平而不是絕對平均。
 “不患寡而患不均“,我們的先輩幾千年前就總結出來的真理,西方科學家們現在才發現嗎?這個“寡”和“均”,兩個自己完美的說明了一切。用現代的語言來解釋,就是各類資源的分配是否公平合理,是否符合社會規律,符合事物發展的邏輯,這才使百姓更關注的東西,至於一時的多寡,那都不是核心矛盾,用發展的眼光長遠的看問題,那才是最正確的態度。
 懶漢不勞而獲本身就是不公平
 我們需要不平等,是因為我們不能忍受有懶漢可以不勞而獲的無所事事而過著和我們辛苦勞動一樣的生活;我們需要平等,是因為我們不能忍受有地主和吸血資本家可以不勞而獲的剝削他人而過著和我們辛苦勞動一樣的生活;綜上,我們喜歡的不是平等或不平等,而是不勞動者不得食
 人們都渴望佔據社會頂層,於是希望有進升的空間和渠道,但佔據頂層的人可不希望被擠下來,於是佔據了頂層就希望封閉通道。悖論罷了
http://www.guancha.cn/global-news/2017_06_11_412704_2.shtml

圖博館 2017-06-12 11:09:52

不平等社會的後果
  儘管對公平的關注或許會導致對不平等的偏向,但還有許多與之抗衡的心理力量會讓人們認可平等。其中之一就是對於不平等社會所帶來的後果的擔憂。也就是說,即使人們對於不平等本身並沒有什麼意見,它所產生的負面結果,可能會讓人們希望去避免。
  首先,不平等增加的同時,自我幸福感會降低,這在個人收入墊底的40%的階層中尤為明顯。原因之一就在於“相對劣勢”對幸福的消極影響要比相對優勢的積極影響大得多。當人們知道自己在總的收入分配中所站的位置時,那些處於低端的人的工作滿意度更低,可是那些處於高端的人卻並沒有更高的滿意度。
  這對生產力也有消極影響:那些知道自己處於低端的工作者們會減少努力,但知道自己處於高端的人卻並不會因此增加努力。然而,目前尚不清楚這種消極效應是由不平等本身,還是由對不公平的不平等感知造成的。也就是說,如果人們相信自己處在一個公平的體系之中——個人的努力可以推動社會階層的流動性,收穫比他人少的人,其幸福感和生產力會不會下降,這是個開放式問題。
  在美國和其他富裕國家當前的經濟環境中,對公平的關注恰好能促使人們減少現階段的不平等程度。然而,從目前和歷史上許多其他社會(比如當前蘇聯面對共產主義理想時)來看,對公平的關注卻使得人們對太過平等產生憤怒。要弄明白這種反向的激勵,人們要關注的不僅是這種系統是否讓財富相對平等或不平等地分配,同時還要關注這種分配方式是否被視為公平。
  真正讓人們煩惱的是什麼?
正如大多數心理學所說的那樣,我們的建議最多也只是能給政府制定公共政策提供一點間接的啟發。即使一般人想要一個某種程度上不平等的社會,可能有人也會說人們沒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或許人們在絕對平等的社會裡會有更好的處境——他們只是不想而已。
  不過,我們的確能從本次研究中找出兩項啟發。
首先,很明顯,許多人在他們所處的社會與自己的理想社會之間的匹配度方面受到了誤導。他們未能正確地認識到不平等的程度,一味相信目前的形勢比實際上要平等得多。另外,美國人誇大了美國境內社會階層的流動性,以及過於樂觀地認為美國當前市場體係是財富劃分的公平手段。

圖博館 2017-06-12 11:08:58

比如說,針對收入和幸福感的研究顯示,一旦達到基本的財富水平,相對財富對總體的幸福感更加重要。同樣地,社會心理學大量研究發現人們一直把自己與其他人相比較。知道自己的收入比鄰居高得多(或低得多)對幸福感有著重大影響。正如戈爾·維達爾說的那樣:“每次有朋友取得成功,我都會難過一陣。”
  獲取“相對優勢”的這種動機會激發不平等分配的慾望。的確,為了取得相對優勢帶來的光環,人們甚至願意自己支付費用來降低其他人的收入。
  甚至小孩子都顯示出了這種尋求相對優勢的行為。5歲的孩子常常會拒絕自己接受兩枚獎牌、同時分配給另外一個孩子兩枚獎牌的做法,寧願選擇自己拿一枚獎牌,不過前提是另一個孩子一個獎牌都得不到。相對優勢所帶來的不平等具有很大的吸引力,甚至凌駕於對公平和絕對增益的渴望之上。
  偏向不平等的另外一個動機或許是因為人們認為不平等對提升刻苦耐勞精神和推動社會階層移動來說必不可少。比如說,諾頓認為人們偏向於不平等是因為他們把這當成了一個動力,使得人們更加努力和出色地工作,因為他們知道這麼做可以改善他們自己和兒女的生活狀況。
  這種觀點需要某種程度上的“精英階層可流動性”作為支撐——並且這種流動性也確實是不平等社會變成公平社會的必要條件。畢竟,在一個缺乏流動性的社會裡,那些生來貧窮的人會一直窮下去,不管他們多麼努力工作和多麼有才華。
  那麼,對精英階層可流動性的堅信,與對不平等的寬容緊密相關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反映在現實中就是,人們對現有的財富不平等不會很不開心、不那麼願意支持重新分配教育資源,以及不那麼願意提高對富人的徵稅。
  從這一角度來看,對階層流動性的期許不同或許是不同文化下對不平等忍受程度不同的原因。比如,有些美國人對於不平等有著過高的容忍度,因為他們往往高估了美國的階層流動性,而事實上美國的階層流動性要低於加拿大和大部分歐洲地區。
  這種流動性不足的原因之一是美國的收入分配——最窮和最富的人之間的差距——比起這些國家要大得多。在丹麥,從10%的階層上升到90%這個階層,收入需增加45000美元,但是在美國獲取同樣的提升則需要增加93000美元。
  並且這種形勢並未得到改善。1940年出生的美國人之中,92%的人收入將超過他們的父母,而出生在1980年的人之中只有50%的人做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