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19 22:45:14阿楨

選擇性失聲

中時長期來太迷信織絲分子、專(門騙人)家邪者的良知理性了,豈不知那些人大多也是依意識形態,選舉性發聲、失聲: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souj/3/1284133942/20070414065816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souj/3/1296673924/20071013060955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souj/3/1298749302/20071117053755

社會精英不該對「反民主」噤聲>中時社論2007.12.01 

 陳水扁在脫口說出「正在思考戒嚴」之後一天,大概發現事態嚴重而改口,但也發揮了「引蛇出洞」的效果;連日來若干知名人士的胡亂發言,嚴重暴露台灣社會對民主價值的理解不足。這樣殘破的民主認知,其實是非常令人擔心的。在解嚴廿年後的今天,我們認為仍然有必要對台灣的民主現況,做一番解析與警醒。
 任何了解民主ABC的人都知道,戒嚴是在社會發生戰爭或叛亂等極端混亂情況下所做的緊急措施;它大幅擴大了軍警的行政指揮權、也可以暫時接管司法權。簡單的說,戒嚴的頒布等於是凍結了民主,幾乎是回到行政權統馭一切的「帝制」。這對於歷經數十年一黨專政、白色恐怖等滄桑史的台灣而言,是何等嚴重、何等不堪的事?可是,台灣人民在享受了近廿年承平民主之後,竟然有這麼多人不知珍惜我們可貴的民主,令人震驚。
 最令人遺憾的,當然是若干御用媒體的主持人與所謂名嘴。這些人未曾在台灣民主奮鬥史上投入或參與,卻是率先發難要求總統頒布戒嚴的人。他們知識貧乏、民主概念不及格,除了偏狹的意識形態之外,只剩下兩張視當權派意志而制約反應的嘴皮,才會輕率地挑起戒嚴的話題。其次,則是國防部長竟然在立法院答詢時表示,戒嚴後將由六軍團司令接管台北市長職務,而若是立法院不同意戒嚴,他將服膺「統帥」的命令,這種對民主的了解簡直是近乎愚痴。當然,輕忽戒嚴危害的還包括若干習慣做政黨打手的民意代表。他們爭相對外表功,「向陳總統提出戒嚴之議的是我」,足見其盲目爭寵的荒誕。
 我們的社會也有一些自詡為社會精英者對近來台灣的反民主傾向保持沉默,同樣令人遺憾。八年前,當年中研院院長李遠哲先生結合了兩位大學校長、若干位企業家與藝文人士,共同發表了「向上提升、向下沉淪」的宣言,把陳水扁先生送進了總統府。他們當時的呼籲,是希望改變當年執政者的黑金掛勾、促成政黨輪替,希望藉此將台灣帶向康莊大道。但是任何人也都了解,黑金固然是惡、一黨專政固然易於腐敗,但改變黑金與扭轉腐敗都必須要依照民主的理念、要遵循民主的法制而為。換言之,民主的價值是在政治清明之上的,更是在任何統/獨、左/右、本土/非本土等立場選擇之上的。任何人若表明要凍結台灣民主,則一切政治清明的訴求都只能期待於掌權的獨裁者,不再是人民作主,這不是墮落是什麼?準此,民主與反黑金價值之輕重,當然也就不辯自明了。
 李遠哲先生八年前提出政黨輪替、消除黑金的呼籲,當然是出於對台灣社會的善良期待;八年中即使黑金更形猖獗、輪替未見成效,大家也只能怪自己當年的判斷不清,尚不能據此而貶抑其呼籲。但是,倘若當今社會的名嘴在唾棄民主、鼓吹戒嚴、猖言「敉平動亂、宣告選舉無效」,而主政者亦不斷地以切割、撕裂、二分等手段損毀台灣的民主根基時,則這批人就是在毀敗價值位階更高的「民主」。這個時候,當年帶領台灣人民走入如此險境的社會精英,就沒有再保持沉默的權利了。現在台灣面臨的,不是黑金或清明的選擇,而是人民做選擇的民主基礎受到挑戰。無論如何,台灣人民若是可能從「有選擇的不清明政治」跌落至「沒有選擇的戒嚴政治」,當年的始作俑者,不但沒有悶不吭聲的自由,恐怕連道歉一百次,都不足以謝罪國人了。
 很遺憾地說,台灣的政治人物與若干御用名嘴竟能將一個投票流程的技術問題、或是本土/非本土的假議題,上綱到一個以戒嚴手段摧毀民主的狂想主張。我們要正告所有政治人物一個簡單的政治學理:所有的統/獨、本土/非本土選擇,都築基於民主;所有的憲政主義、法治國理念,也是築基於民主;進一步言,幾乎台灣所有的價值,都繫於我們的民主。誰膽敢破壞台灣的民主,誰就是全民的公敵。而那些當年製造國王的人(king maker),如今果然創造了帝王,還有噤聲不語的權利嗎?

當邪惡受到鼓勵 人民就遭到懲罰>中國時報 2007.12.10南方朔

     「大中至正」和「中正紀念堂」的拆牌野蠻荒誕劇終於成了過去。而非常好嘉哉的乃是開車把記者撞成重傷的彭盛露乃是民進黨的未繳黨費失聯黨員。因而無戲可唱,如果這個人是個甚麼外省老芋仔之類的人物,我們看著吧,更亢奮、更煽動的拆牌續集,必將在一片鼓噪聲裡把整個台灣全都淹沒了!
     而這早已是台灣人所共知的事實了。打從去年的北高兩市選舉起,一直到明年「一一二」立委改選,「三二二」總統大選,「批蔣」和「清算」早已成了既定的策略手段。從中正機場改名,中正紀念堂改名拆牌,兩蔣浮厝的迫遷,到「國民黨殺台灣人不只一百十二萬」,「國民黨挖國產給老芋仔,挖掉台幣一兆一千億」;再到二二八究責條例株連三親等,最後到明年二二八的搞三百萬人群眾運動,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精打細算過的戲碼。昔日的共產黨在取得政權後搞「憶苦思甜」這種轉型正義,而今天的台灣無甜可思,因而談甚麼經濟民主課題當然不會有選票,遂格外要把過去加油添醋的搞上去。只有在批蔣清萛裡,才可以藉此鼓動出族群對立的亢奮,而亢奮的嗜血性確有短期填飽肚皮,轉移不滿的效果。
     而台灣當權者的這種政治操縱模式,會在台灣逐漸自由民主化的過程中出現,其實一點也不讓人訝異。自由民主確可打開一個國家社會的許多空間,但歷史卻經常有其嘲諷性,那就是空間擴大了,最先搶進日程表的通常都不是進步提升的力量,而是詭譎邪惡這種被深埋在人性底層的元素。過去這幾年隨第三波民主裡邪惡的問題日益嚴重,對邪惡問題的研究也開始興起,這方面的一些分析與觀察,倒是很值得我們警惕。
     當代研究邪惡問題的學者,美國布南迪斯大學教授羅逖(Amelie O.Rorty)在《邪惡的諸多容顏》裡即指出,邪惡與貪婪敗壞共生,最後邪惡成了掩獲貪婪敗壞的手段。當有權力的人掌握權力後,最先的行為通常都是貪婪敗壞,而當這種貪婪敗壞已無法避免的表面化,這時候邪惡這個心底深處的力量逐開始發揮作用。他開始為自己的貪婪敗壞尋找卸責出口,於是同中求異、陰謀、仇恨等一切可以派上用場的工具都成了他的護符,而一旦這種手段奏效,他的心就會愈來愈硬,最後會將本來只是卸責手段的邪惡技倆內化成一種自我欺騙,自我神聖化的信念,這就是羅逖教授所謂的「邪惡溜滑梯」,它很快就讓人的本性滑到底。人類的第一起邪惡是《聖經.創世紀》裡的該隱殺其弟亞伯。人本來就應該照顧自己的家人,當該隱因為對兄弟亞伯的嫉恨而敢於大聲說出「我豈是看守我兄弟的」,這已是溜到了邪惡滑梯的底點。這正如同政治人物本應是看守同胞的,當他把同胞的仇恨對立變成自己的政治資產,這也是邪惡滑梯到了底!
     因此,邪惡之所以可怖,乃是邪惡者在敗壞了自己時,也一併將邪惡像塵埃般撒佈到更廣大的社會空氣中。邪惡在習慣化之後,會把父母教我們的正直與善良棄若糞土,並以「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沾沾自喜,這乃是普林斯頓大學高等研究所瓦澤爾(Michael Walzer)所謂的「髒手政治」。而我們不能否認,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政治在某些特定時刻確實會在人們嗜血的亢奮中得到僥倖的勝利。問題在於所有此類勝利都不可能像馬基維里所相信的「手段被咀咒,結果受歌頌」,而是當邪惡受到鼓勵,人民就會遭到懲罰。今天的台灣老百姓不就正被懲罰嗎?
     因此,政治的邪惡是可怕的,人們不可能在今天出賣了靈魂之後,宣稱明天還可能找得回來。當邪惡與權力並存,政治所有的基本目標和法治、責任、寬容、尊重就會全部消失。而讓幫派、奉承、分贓、欺壓等都得到機會。當邪惡傳染到整個體制。就會造成體制的不務正業與崩壞無能。今天台灣不就是個例子嗎?
     有鑒於政治邪惡之可怕,近代最早研究政治邪惡與罪惡的思想家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遂指出:「只有那些對人類會造成無可逃避的罪惡知道恐懼的人,以無懼的、不可妥協的態度,在任何地方反對這種不可測度的邪惡,人類始可有厚望。」
     只是話儘管如此說,面對政治的邪惡與不擇手段,當它初起並訴諸集體亢奮時,除了極少人之外,多數人,特別是所謂的知識分子,多半會在畏懼下刻意閃躲,以求明哲保身,有些人則急忙附和並表現得更加神勇以求利祿。前面已提到的羅逖教授即指出:「面對政治的邪惡,散漫而猶豫的反對,其實只會讓他們變得更相信自己的厲害與高明。邪惡只有改變時代的整體環境氣氛始能讓製造恐懼者知道畏懼。」
     但對這一點,我們台灣的知識分子表現得如何呢?我們每個人都會自鳴清高地說出「不要搞撕裂分化族群」之類的空言,但每逢具體的問題出現,究竟誰是因、誰是果這種基本的因果責任就不再敢去談論,而只會將一切簡化成最安全的「不要藍綠惡鬥」。「安全的批評」乃是台灣當今的主流,無論發生任何問題都刻意閃避掉要點,而以各打五十大板的方式發言。台灣的權力加速惡質化,這種鄉愿式的「安全的批評」,其實在某種意義上是扮演了護航者角色啊!漢娜鄂蘭所謂的「無懼的、不可妥協的」原則,在台灣竟然稀薄到如此可憐的境界!這時候,前總統李登輝會說出「搞仇恨最不好」、「選錯人,人民受罰」,儘管他有其選舉上的考量,但他會說出「搞民主的人反民主」這種話,也可真算是空谷跫音了!
     邪惡是人類不可忽視的心靈元素,近年來隨著邪惡政治的增多,它已愈來愈受到人們的注意。
     邪惡者只用邪惡來掩飾自己的敗壞,要用群眾的沉淪來裝扮自己權力的無所不為。台灣的人又怎能不格外提高警覺呢?這是政治的學費,代價最後還是由人民支付!

中間選民 別再自甘淪亡【聯合報╱路況/文化評論者07.12.04
 
面對阿扁一連串流氓撂狠話式的政治恫嚇語言,輿論媒體齊聲譴責。其實換一個角度看,這表示阿扁終於「圖窮匕現」了,終於暴露其政治操作的最深層本質不只是「痞子」和「騙子」,更是一種流氓耍狠式的「恫嚇」!
而更根本的問題是:阿扁到底在恫嚇誰?激化藍綠對立只是一個表象,阿扁的「恫嚇政治學」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真正指向的目標其實是那批自命超越藍綠的「中間選民」。
讓我們回到三一九槍擊案的原始創傷場景:誰會因為「兩顆子彈」的衝擊效應而豬羊變色,一夕翻盤?當然不可能是藍綠基本盤,而只能是廣義的中間選民,包括中間偏藍與中間偏綠。
「兩顆子彈」樹立了阿扁「恫嚇政治學」的基本操作模式:靠百分之二十深綠群眾撐腰硬挺,營造出「幫派老大」耍狠好鬥的暴戾氣氛,激化藍綠衝突的動盪不安,使中間選民驚嚇恐慌,噤若寒蟬。問題是:台灣的中間選民為什麼這麼好嚇唬呢?
台灣中間選民的結構主要包括中產階級、知識份子與大學生。中間選民擁有知識文化能力之優勢,實應作為社會的中流砥柱,展現批判制衡的中道力量與促進開放改 革的進步力量。遺憾的是,正如法國人稱中產階級為「小布爾喬亞」,台灣的中間選民亦充滿「小布爾喬亞」自掃門前雪的自私與自戀,目光如鼠亦膽小如鼠,窩囊 無能卻矯情作態。所以中間選民雖以中道自居,實則鄉愿偽善,懦弱怕事,毫無原則。只要綠營製造一點風吹草動,杯弓蛇影,他們立刻就陷入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的虛驚恐慌中,聞風喪膽,俯首稱臣。
爭取中間選民是藍綠對決的勝負關鍵。正常的爭取方式當然是「以利誘之」,大開選舉支票。但扁的負面執政已使綠營完全喪失「利誘」的說服力。「利誘」不成, 唯有訴諸「威脅」。於是我們看到台灣民主政治倒退墮落的真正關鍵:阿扁以「幫派耍狠」方式恫嚇威脅中間選民,形成少數人以暴虐手段挾持統治多數人的「寡頭 政治」。
波特萊爾「惡之華」的序詩寫道:「偽善的讀者,我的同胞,我的兄弟!」我也想說,偽善的「中間選民」,我的同胞,我的兄弟,你們還要被驚嚇到何年何月?台灣民主的不斷倒退,阿扁「寡頭政治」的一再得逞,到最後,無非是一首中間選民自甘淪亡的輓歌。
 
公與義研討會領導人不要製造假議題>中國時報 2007.12.17林倖妃/台北報導

     面對全球化衝擊,台灣到底該走甚麼樣的道路?十九位國內學術精英經過兩天辯證論戰,共同提出具體改革方案,認為面對崛起的中國,台灣自外隔絕是不切實際,應放回兩岸、亞洲和世界架構看台灣未來,並和對岸啟動良性對話,才不會愈走愈窄、愈走愈險。
     這些學術精英也認為,和平,恐怕是現階段更需面對和解決,更是下一個政治領導人無可迴避重大課題;台灣面對過去太多沉重的記憶,要學會「遺忘」,期待下個世代是民主、多元、公義與永續的大台灣。
     學會遺忘 建立民主公義社會
     時報文教基金會主辦的「面對公與義-台灣的社會發展與變遷」,從十五日在陽明山揭開序幕,十九位學術精英進行為期兩天閉門會議,分別針對全球化與在地文化下的衝突與反思、公民社會與責任倫理的診斷、經濟與社會變遷中的文化體檢,以及形塑多元、開放、包容的文化希望,以知識分子的角度提出觀察、分析和建言。
     歸納與會者的看法,在政治方面,均認為現在所面對的中國,已非過去的中國,任何領導人都必須謙虛、謹慎,全力以赴提升兩岸對話品質,不要花太多時間製造褊狹的假議題,讓社會產生爭議,更應正視「政治家」缺位的嚴重性,回復並再度追求解嚴前民間的理想。而未來幾年是處理台灣內部問題最好的機會,知識分子不要集中批判一、二人,而是要擴大關切面,就憲政面、體制面研議,形塑優質領導。
       面對資源分配不均,學者一致認為,台灣義務教育、高等教育和醫療的質量,不應因各項差異而有不同,同時應發展成產業化,並朝向國際化、雙語化建立特色以吸引外來人才,其次則是不能忘卻南北、公私立、代間差異,應設法拉近距離。
     急需改革的部分,包括稅制和社會福利應走向包容、重視底層,同時要重新思考改造教育和社會體制,尤其要正視存在社會中的族群、階級和文化差異,透過制度縮小目前正擴大中的「差距」。
     對身為現代「知識分子」,心中揮之不去的嚴重焦慮感,學者也各自表述,多認為社會必須有優質、多元、偉大的文化,才能蘊含豐富的心靈,讓文化從政治中脫身,開始有座標,走出一條活路;知識分子對社會議題應積極研議,以做為公民社會中一員,加強防衛性角色,勇於批判、提出意見,更要為下一代年輕人留下「啟示錄」,也讓下一個新政府做參考。
        青年人是未來希望所在,對年輕人應抱持期望、多做對話,提升其格局和胸襟,提升對差異的包容心以及設身處地的理解力。
     時報文教基金會董事長、策畫人余範英強調,台灣從十五、六年前規劃亞太營運中心,如今仍是走不出去,閉門會議的舉辦不談統獨,而是台灣面對全球化,廿年後要如何面對外在的環境,「和平」或許是更優先需要解決的關鍵所在。

知識分子在哪 學者熱烈討論>中時 2007.12.17林倖妃

     「說真話,若會傷害朋友感情,我仍選擇說真話」,曾經和綠營建立革命情感的政治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所長陳芳明,語重心長說出知識分子的焦慮所在,並抨擊執政黨扭曲轉型正義、操弄族群,但族群文化被傷害,就不會有真正的民主國家出現,
     「面對公與義─台灣的社會發展與變遷」閉門會議中,眾多與會學者都對當代知識分子對政局和社會亂象保持「沉默」,有所深思和討論,甚至不斷有反躬自省的聲浪出現。
     政治評論家王杏慶一開始即指出,社會愈來愈破碎化,傾向強者當道,這是很大的警訊,知識分子的角色在哪裡?尤其不少人在政權轉換後進入政治體制成為「新貴」,身分一變、連腦袋都變了,失去過去擁有的崇高地位,更出現「知識分子」空窗期,未入閣的人也不敢說話、昧於私情,就怕傷了朋友間的感情。
     陳芳明回應說,這個政府的保守和社會的開放程度根本不成比例,過去和他一起奮鬥的人以為換了政權就會開放,沒想到卻連文化資產都停滯,即使是本土派的人當權,都不一定了解台灣社會,也不知道台灣歷史,「對台灣的多元性和開放性毫無所知,這才是台灣最大的危機」。
     「作為一個知識分子應該站出來」,陳芳明說,讓更多人知道統治者的侷限性和封閉性,更應該常常批判,讓接班的人知道要避免犯相同的錯誤,台灣社會不應該放棄大格局的想法,更不應該放棄作夢的權利,但他最大的危機感卻是來自陳水扁。
     他接著說,陳水扁面對群眾相當知道要使用何種語言,但他不讀書更不了解台灣,台灣的文化就是因為不斷有新文化的加入成就創造力,但阿扁卻不相信,刻意區分本土和非本土,造成很大的危機;他語重心長地說,今天民進黨會這樣,他也是共犯,有人說他變了,但他認為變的是民進黨政府從追求民主開放走向封閉。
     台灣的歷史一直都是和平演進,從蔣介石、蔣經國到李登輝,繼承上一任做小幅度改革,陳芳明強調,但陳水扁卻硬以「革命者」自居,上任後就全盤否定中華民國,不斷消費二二八事件,只談死傷人數一再扭曲,卻不談發生的原因是因為反抗貪官汙吏;尤其談轉型正義,更是打過折扣、選擇性談,一切都是為選票、政黨考量和自我辯護,
     對全球化的衝擊,陳芳明說,他並不擔心,只要還有創造力,台灣的文化就不會死掉,這也才是台灣歷史走下去的動力,但目前最大的絆腳石卻是來自「這個執政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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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楨 2020-09-02 08:09:05

反美牛…當年百餘團體嗆聲 而今剩唯二 2020-09-02 聯合報

民進黨政府上周宣布放寬美國牛肉、豬肉進口限制,引發爭議。馬政府執政時期,也曾因美國牛肉進口政策遭各界撻伐,當時上百團體上街抗議馬政府,還組成「反美牛聯盟」。當年抗議的三十七個全國性民間團體,目前具體表態反對蔡政府政策的只有消費者保護基金會、主婦聯盟環境保護基金會二個團體。
二○一二年全國性社團者包括消基會、主婦聯盟、公民監督國會聯盟、關懷生命協會、人本基金會、婦女新知、台灣教授協會、澄社、勵馨基金會等。當時他們具體要求政府所有資訊應該公開,「拒絕問題美牛侵門踏戶」。各團體還成立「反美牛聯盟」,到台北地檢署控告衛生署等違法瀆職,後來又陸續發起蛋洗立法院和農委會、行政院抗議等街頭運動。
  回應
證明了這些團體只是民進黨的外圍組織第五縱隊,跟1450一樣的功能!

阿楨 2014-07-24 08:14:54

織識分子:邏輯邪52/66

知識分子是社會良心,【為達目的:邏輯邪51】怎可戲論台灣的知識分子在各項運動中「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怎可戲論台灣農村陣線等社運團體是綠小人黨的同路人或外圍組織?

那你得了、屎上最無情無義的阿楨屍哲【邏輯:邏輯邪1】所言:邏輯學是門很邪門的邪問,不是研究什麼論理法則的學問,而是羅織合理化理由的邪問!

原來如此,難怪會如【織識經濟邪】所戲論:知識分子是群織絲自困困他的蜘蛛精,專吸知識之精,導致知識經濟學的第一原則是裁員和關門絕不手軟,那像台灣科學園區放無薪假還被罵,真該讓那些小資/打工度假/閃跳/啃老族等自生自滅!

知識分子的確是社會良心,如果他們確實能言行一致自己所說「原型知識份子」的「批判精神」及「不滿現狀」特質,而不雙重標準(各種選擇性的批判和抗爭)、不向權力中心靠攏為其政經服務(不少反國府的學者專家教授以各種歪理來合理化自己的黨官學多棲)的話。

屍哲太為難知識分子了,他們是職業教授和學生,以運動為志業,怎可能同一標準、言行一致呢?相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信,瞧下【圖博館:知識分子與台灣共犯體】之析判:

知識分子在運動中擔任了前衛和外圍組織的功能,外圍組織在運動中利用民主自由贏得追隨者,前衛組織則用以隔離和溝通革命內外成員。知識分子能擔任此功能是因運動之初在結構內並無正當性,故須由享有聲望特權的知識分子(如從澄社、民族研究所、城鄉研究所……到台灣農村陣線等)替運動建立正當性。正當性建立後,這些知識分子有些便進入權力核心(如從林玉體、陳師孟……到野白合、新公民等)。如運動屬法俄中大革命類型,那些具有批評「劣根性」的知識分子將是下一波的被革命對象。即使和平革命,知識分子如只知批評舊政權而無知於新政權的權力本質,則不是陷於永遠反對者型的狗吠火車,便是與新政權共犯,當然也有永遠御用型的知識分子,更多的是人云亦云、沈默不語或選擇性失(發)聲的。

那些邪者磚家叫獸
是稿紙型織識分子
如今的鄉民屌絲糞青
則是網路型織絲分子
http://mypaper.pchome.com.tw/souj/post/1328987190

阿楨 2013-09-25 11:00:06

批馬文章被中時退稿 南方朔:不再投稿 2013/9/23 自由時報

作家南方朔在今天出刊的香港明報評論中透露,他在中國時報的專欄中批評總統馬英九,卻遭中時退稿,甚至被「逼走」,然而,中時主筆室人員卻反駁,「並未取消南方朔的專欄。」新頭殼也報導,提到南方朔說,自馬英九打給報社高層後想批評馬,「在國民黨系統的報紙大概沒機會了!」他並宣告,將不再中國時報投稿。
 南方朔向明報表示,在上週的中時專欄中寫了「馬王鬥」相關文章,卻收到中時通知「稿子不能用」,他質疑,中時很有可能接受到「通知」,要停止批馬的文章。
 中時主筆室人員否認收到「通知」而退回南方朔的文章,澄清南方朔的文章中,指控馬與台灣駐美代表金溥聰等人商討「滅王計劃」,卻沒有根據證明此事存在。
 中時主筆室人員強調,「並未取消南方朔的專欄」,未來南方朔若再寄文章,「我們看過沒有問題的話還是會登」。
 新頭殼則報導,南方朔提及中時透過「他人」告訴他,此篇文章將不使用,也沒說明若修改某段後方能採用。南方朔表示,將不再中國時報投稿了,而「他人」聽聞後則回,「就這樣了」!
  回應
沒有那個人的文章好到報社非登不可的,更何況是偏頗或無的放屎的文章,不登正常,但是自由時報應該挺歡迎的!
南方塑這老頭,從頭到尾都是綠皮外星人,如果他的批評沒有偏見那是馬英九的錯,但此人要說沒偏見,那太陽真的打西邊出來,所以不用在那邊大言不慚了,此老的話隨便聽聽就好
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罵人話有啥好看勒? 是自己該反省囉

操盤「滅王計劃」? 金溥聰告南方朔 2013/9/25自由時報

知名作家南方朔先前爆料,總統馬英九到紐約期間,曾與台灣駐美國大使金溥聰商討「滅立法院長王金平計劃」。金溥聰今天表示,為保護自己的名譽,已採取法律行動。

版主回應
KANO還原歷史?選擇性失憶!2014-3-11中時 陳錦謀

你「KANO」了嗎?魏德聖編劇及監製的片子「KANO」,已經成為朋友同事之間,彼此問候的熱門動詞。這部大阪亞洲電影節的開幕影片,媒體報導,開幕當天電影播放後,全場觀眾兩度起立鼓掌,前後長達10分鐘。這個新聞讓我「KANO」,走進電影院,但是影片結束後,滿座的台灣觀眾卻沒有掌聲,鄰座的年輕夫妻一家4口,安靜的收拾隨身衣物,沒有熱烈的討論劇情,也看不出2個小男孩展現「一球入魂」的興奮感。
  是哭了說不出話?還是感動得無法言語形容?
微雨中走路回家,有股莫名的沉重湧上心頭。在思緒紛亂中,隨意上網瀏覽到魏德聖的電視專訪,他說「KANO」還原過去的年代,強調永不放棄的運動員精神,以及不同族群之間合作的價值觀;主持人還幽默的說「在1930年代,日本曾經瘋台灣」。關了電腦,我釋放沉重,心想:還原歷史的「KANO」原來是給日本人看的啊!而且還只是片段還原。
  「KANO」這部片,也讓我想起1992~1995年的波士尼亞內戰。我認識一位波籍塞爾維亞裔友人,在戰爭時逃離家鄉,20年後,他返回首都塞拉耶佛時發現,波士尼亞人與賽爾維亞人之間,像戰爭前一般和平相處,沒有仇恨、彼此尊重,好像戰爭從來不曾發生過。友人告訴我:這是一種集體選擇性失憶的現象,因為戰爭實在太殘酷、太骯髒,也太不人道了。
  「KANO」的片段還原的手法,正如選擇性的失憶,就像我94歲的母親,經常懷念日本殖民時期「夜不閉戶」的善治,卻很少對當時「捉到小偷就剁掉手」的酷法提出批評。
  日本大和民族習於集體行動,「KANO」應可像「海角七號」一樣,為嘉義市帶來為數不少的日本觀光客;可是我卻不由自問:當日本觀眾兩度起立鼓掌,為影片讚歎之餘,他們是如何看待這樣還原異族殖民歷史的台灣人呢?也因此,我終於瞭解,為什麼電影結束後,台灣觀眾沒有掌聲,彷彿過去的三小時停格了,只是靜靜的離開,這是不是也是一種選擇?沉默之中有些沉重的選擇?
  回應
如果對日本人的思維心態有些了解,看看魏倒的背景與長相,就很清楚魏倒拍片海角7號以來的意圖。當然,魏倒不是一個人行動,背後有金主在支持有智囊在指導,是一套行動。想達到什麼目的? 你知我知。這策略是很標準的包著糖衣的毒藥。
  政府也容忍這樣的教育!?繼續潛移默化…洗腦台灣終成為日本之殖民地國?
  被殖民蹂躪的台灣人…在當時錯把敵人當國人(為敵人當兵殺自己同胞…)戰後又停滯懷念於敵人…真是情感錯亂啊!是何種情愫下之眷懷?
  魏導系列電影全部都在拉攏台灣與日本的歷史關係,其背後應該有甚麼特殊意義?!
  看完後才知道被騙了, 根本是皇民思想的電影, 要怎麼鼓掌?
  台灣政治內鬥悲哀,民進黨為政治利益去切割意識形態,創造日本情結,教導下一代皇民思想。

詳參【圖博館】:選擇性失聲 中國金馬獎 蔡明亮的《郊遊》
2014-03-11 10: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