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15 07:24:24阿楨

《鬼兒與阿妖》

懷疑「舞鶴是精神病、同志或原住民」者,根本沒讀過《鬼兒與阿妖》(麥田,2000),舞鶴在序<替鬼兒說話>開宗明義:

「鬼兒並非酷兒…鬼兒存在酷兒的核心。酷兒往往炫於外在,迷失本質…鬼兒只有肉體生命…所謂心靈是『肉體的心靈』…不帶任何意識形態」

本文又說:「搞清楚做什麼,每件事,才是神經病。喜歡的搞,不喜歡的也搞,是正常人生青春很快就不見。專搞不喜歡的,真正可愛神經病。」(p.96)

再加上<激進,不如考据回歸「性原始」>的標題(p.260),可知舞鶴跟所有自認反對一切但又自立一自認更為本質核心者一樣,只不過舞鶴是透過裝腔作勢的文字遊戲來立說。

那「腦性痲痹已不足以形容其句構之怪異病態」又如何說?

舞鶴自己已明言如下:

「陰陽人,我是
○阿丟給我的第一個問題。
標準句法是『我是陰陽人』。鬼阿不會標準法。陰陽人和我之間隔著一個逗點,比如隔著一道鴻溝,容許足夠探討和論述的空間。
探討和論述留給學院、學者去做。我看了,即時回一句:『陰陽人,我也是…』(p.75)」(<鬼兒構句法>)。

「簡短,不合文法,沒有開頭或結尾──飄零無根的文字,感覺別具一格的美感嗎。(p.117)」(<漂的文字,爽的結構>)

其目的只為達到文字美感嗎?顯然的舞鶴野心不只如此!

算了!我對舞鶴想舞那齣戲沒興趣,還是抄幾段性經來欣賞欣賞:

「笑到歇底的妖嘶可以想像同步剎那有一綴淫水掛不住滴入股溝。」(p.19)

「雪阿的小手一再試探,有幾回T在恍惚中料不到被摸到一襯衫之隔的奶頭,即時像一頭啃著獵物的猛獸猙起身來,嘴角眼角還留著犧牲的血濕。」(p.57)

「我(痴婆)吸過一個少女的胸,那奶頭,如平原冒出的箭筍。想想,鮮潔的平原,一雙對比勻稱的箭筍,質地是粉紅嫩的奶,那種美。──有種大乳翹的可以相比,但這美不能勝出那美。」(p.59)
「所有的痛苦與磨難,都轉成今日的成熟與甜美…舌蘭的熱讓淑女扯開了胸口…裙襬滑到大腿根處…是被豹烈勾殘過肉體,我感覺滑軟的肌膚下還散著暴烈的炙火,冷燼上沈啞著炙舌。」(p.64)

「女人必要嘶吼二個小時才崩潰,完全無聲中台北盆地下陷了二到三吋。幸好如是花痴是現代稀有人類珍品中的珍品,不愁新世紀台北再現,鋼筋水泥湖。」(p.68)

「舌蘭加淫汁生命真有說不出的滋味。
我倚著童女樣的大腿,在蓬草的陰毛間品嚐生命的另一番滋味。」(p.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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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藥 2020-01-15 19:54:41

很讚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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