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16 07:17:49阿楨

《人間孤兒》

台灣大百科網也敢自比為維基百科,你瞧瞧「人間孤兒」條對《人間孤兒》(遠流,1989)的八股介紹:

「編導汪其楣試圖在劇中拼湊台灣經驗…汪其楣希望改寫以漢族為中心的中原文化論述,而以本土多元聲音取代…導演希望藉著講述台灣歷史的儀式性演出,集合大眾對台灣歷史的認識與共識,從而建構新的台灣意識與台灣認同。」

台灣民主了,民府的論述怎還像活在戒嚴時期國府的復興中華文化的八股文時代?

活該!誰叫你在抓文前不看看網主是誰,台灣大百科網可是行政院(台獨)文建會架設的,它不如此「介紹」就是對不起台獨理想。

那也不能扭曲編導的原意啊!編導汪其楣在書的<前言>明明就說:

「十年多前我很自得地留學回國,好友中有一些雖心繫家園,卻對政治情勢與環境改變的可能性存有疑懼,我總氣壯地勸道:第一流人才回台灣。

到如今歲月增移,我不會再像當年那樣大聲說話。自己已在台灣安身立命,對於他人在世界不同的角落做各自能力所及的事,當然有著更多的尊重與同情。更重要的是,建設台灣,開創局面的各種人才,他們視野的深遠,負荷的艱辛,及身受的苦難,遠超過我當年天真的想像,給了我更多新的認知,也是沈著自勵的啟示…

戲劇不是工具,戲劇就是戲劇。如果做得好,這個戲自然會有生命,就會劇烈地為它自己說話。我希望「人間孤兒」能夠說出我們共同的關切和憂思,我們的悲傷與熱情的渴望。」

書的<他序>也說:「從小,我們被教導著去相信,台灣之外的大陸神州與歐美兩洲是比台灣更好的地方。我們生長的土地與歷史在教科書上從未得到應有的強調。於是,菁菁學子記憶美國大革命的年代,而對馬關條約印象模糊。「龍的傳人」歌頌長江黃河,不知淡水河、濁水溪。流風所及,我們的舞台劇或嘩眾取寵,或捨近求遠,或棄今懷古,罕有觸及大眾心靈最深處的作品。在閩南語連續劇與歌仔戲依然在電視作「限制級」演出的時代,「人間孤兒」的作者基於至大的關切與焦慮所迸發的虔誠與勇氣,令人動容。」

那是投機文化人林懷民之序,林有何資格講這種話?他總隨政治氛圍時而編中國風、時而編台灣風、時而編世界風之舞!
但面對戲劇本身,林還是不得不要真實地說:「邱坤良先生介紹「人間孤兒」的文章中提及全劇可能略顯「肚腫」。做為一個觀眾,我的確感到目不暇接,情緒起伏的壓力。做為劃時代的時代劇,「人間孤兒」有其歷史的包袱;在一個不識切身歷史的社會,第一個誠實面對生存時空的戲,「人間孤兒」有太多的資料必須話說從頭,仔細交代--或叮嚀,太多積壓太久的情感必需表達。觀眾的感受是沈重的…(這些也是大多網友的觀後感,可見《人》劇欠可看性)」

這麼說來:「《人間孤兒》演出後,引起社會大眾熱烈的迴響,藉此提供了建立台灣意識與重新認識歷史的機會。」純屬台灣大百科一廂情願的宣傳了。
圖博館 2016-12-23 12:54:01

龍應台女士的文章最後點睛之筆,是在說中共因不許新聞“媒體獨立”、“不尊重知識分子”、以“不文明”的態度和手段對待中國歷史和中國人民,所以是個“不文明”的、“野蠻”的國家。
  我絕不贊成“中華文化至高無上”論,我也沒有聽說當下的大陸領導人這樣說過,反倒聽過自周恩來以來他們主張不同文化、不同社會政治制度互相接納、互相理解、互相尊重,反對把自己的製度、文化和意識形態強加於人的話。
  誠然,中國的文化還要提高。但是近十年來中國文化文明的遺跡和既有成就受到聯合國評比為人類共有的光榮者不知有多少件。是的,中國在教育、科技發展上還有待更上層樓。但今天中國每年教育出五、六十萬個工程師的事實,使美國大驚失色。是的,中國的經濟發展存在著複雜的問題,但今天,最鄙夷中國的人都不能否認,沒有中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就沒有世界經濟的持續性增長。
  就因為中國共青團的機關報自己查禁了屬於自己的《冰點》;就因為從來不曾存在的絕對化、抽象化的“新聞自由”;就僅僅因為共青團不贊成醜化義和團運動的買辦史觀,龍應台女士就要咒罵今日中國的“野蠻”,就要以有別於中國人的“台灣人民”的地位,威脅要以她的價值認同“離棄”、“抵抗”自己的中國認同!
  然而尋求外力干預下分斷祖國的統一,不是在市場上論斤計兩的生意,錙銖必較,更不是大教授挑選哪個大學提供的條件去決定到哪個大學任教。分裂民族的統一,至少對我而言,是一個知識分子為了堅持其出生的尊嚴、知識的尊嚴和人格的尊嚴的原點,不能議價,不可買賣、不許交換的。
  而不必再等十年,龍應台女士的這一番言說,在當下就已顯得輕率了。
  回應
龍應台就是一有政治企圖的小資一枚,標準的眼高手低,理她做甚?
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裡就是只有帶著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麼超階級的人性……地主階級資產階級則主張地主階級資產階級的人性,不過他們口頭上不這樣說,卻說成為唯一的人性。有些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脫離人民大眾或者反對人民大眾的,他們的所謂人性實質上不過是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因此在他們眼中,無產階級的人性就不合於人性。——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http://www.guancha.cn/ChenYingZhen/2016_12_22_385514.shtml

圖博館 2016-12-23 12:52:16

隨西方重商主義對外擴張登上北美洲大陸的傳教士,看到土著印第安人文化中崇尚和平,崇尚人與自然的和諧,對行旅之人的慷慨與協助等西方喪失的美德,驚為“上帝最初造人的形象”。然而這些印第安土著卻被終竟殘暴貪欲的白人船隊施加種族滅絕性的屠殺。
  印第安人與西方的遇合,是部族共同體社會與商業資本主義對外擴張時期的社會的遇合。中國人與西方的遇合,是創造過璀璨的封建文化的封建社會,與進入帝國主義時代的西方獨占資本主義社會的遇合,其間的文野高低,是社會生產方式和生產工具的落差,而不是種族優劣、文野、賢愚的落差。
而當生產方式“先進”的社會壓迫和掠奪生產方式滯後的社會,印第安人和中國人只能以刀箭和槍矛抵抗白人的現代化鎗砲,在精神上印第安人只能求助於深信不疑的傳統“祖靈”、“巫術”和各種薩滿教的神靈巫師和儀式,而中國農民只能寄託於民間符咒,相信能刀槍不入、魂鬼附身的方術。義和團運動被“現代文明”和“理性”的“八國聯軍”殘酷鎮壓後十五年的1915年,台灣農民的礁吧年抗日起義,就宣傳“玉皇大帝九天玄女”可以“隱身”、“避子彈”、“避刀槍的符法”以抗擊據台日軍。而今日的“台灣人民”能不能據而嘲笑其“愚昧”、“反理性”、礁吧年的農民起義“藏有仇視東洋人的情緒”?問題是明白的:在帝國主義無情侵侮的時代,當封建王朝無計可施,當台灣已成棄地,不甘屈膝的中國農民起而抗擊外侮的思想和行動只能是自由派百般嘲笑的形式:落後的武器、封建迷信和一顆不屈的民族驕傲。而歷史上一切被征服民族抵抗強權時,不依仗強烈的民族自豪感和“仇”恨“外”侮的思想與行動,難道依靠民族自蔑主義和投降媚外主義?1895年吳湯興招募義軍抗日告示中,有“……天朝赤子,須知義之所在,誓不向夷”;胡阿錦起義告示以“倭奴”稱日本佔領者。柯鐵虎徵倭檄文中以“倭”、“賊”稱據台日軍……難道只能換來後人鄙夷其主張“中華文化至高無上”、主張侵略者“邪惡”,在反對日帝佔領台灣的鬥爭中“暗藏仇外情緒”的評價?
  文明和野蠻的辯證法
自從十九世紀帝國主義列強無情蹧踐和掠奪包括中國在內的、薩依德意義上的“東方”,非西方、非白人、非基督教各民族人民就受到“西方文明開化”、“東方野蠻落後”這樣一種思想和信念的統治,不可自拔,難於翻身。

圖博館 2016-12-23 12:50:47

他們呼喊:“只有戰爭能夠把中國開放給基督。”在不平等條約的強制下,基督教以不平等條約賦予的特權(例如治外法權)的優勢在華布教,良莠不齊的入教華人也享有治外法權,不受中國法律檢查權的管轄。一時豪紳遊手藉入教橫行鄉里,引起公忿。教會教民仗勢強買惡索,強迫捐獻,強佔墾地的事件,隨著中國國勢日頹,而愈演愈烈,致人民銜恨怒目,因此教民教會與社會的矛盾、爭執和鬥爭、毆鬥甚至兇殺事件頻仍,史上稱為“教案”。
  正是在這個背景下,在1897年22月,在當時屬德國勢力範圍的山東發生“曹州教案”,兩名德國籍傳教士被中國“暴民”殺害。德國卻藉機派兵佔據膠州灣和青島。眼看老大中國在1895年馬關條約中屈辱喪權,歐洲列強也紛紛向中國要求割佔勢力範圍、開放港市和要求(鐵)路權和開礦權。在眼看著民族的命運日益危殆的封建中國的農民心中,日漸積蓄著對於外國侵略者深刻的仇恨,終於成為1900年大規模中國農民反對洋教和一切西方事物的軒然大波。而農民的反西方暴動又給與西方八個列強以聯手侵華的藉口,燒殺搶掠。據歷史記載,天津城內被八國聯軍屠殺者,屍骸狼藉,餓犬爭食,城內房舍十室九空,北京城內也人屍橫陳,不可勝計。京華皇城歷代歷朝積蓄的典章文物、國寶珍奇,被搶掠淨盡。即使後來擔任八國聯軍統帥的德國將領瓦德西,對於西方“文明”的軍隊對中國人民的無甄別的集體性屠殺,和對歷代中國文物瑰寶的恣意搶掠,驚駭不已,在他的日記上有這記載:“所有此次中國所受破壞及搶劫的損失,其詳細數字明細也許永遠難為人所知,但其為數必定極大無疑……”
  那麼說起“殘酷、愚昧、反理性、反現代文明、給中國帶來傷害和恥辱”的,是義和團呢?還是歐西日本等八國聯軍?再者,是人家老遠組成聯軍跑到中國大屠殺、大劫掠,還是我們貧困農民到西歐日本去“殺人放火”了呢?
“義和團愚昧,跟不上西方科技、文明現代化的世界,搞封建迷信,搞黑社會組織……”
  歷史認識和歷史教育
經濟發展,即社會生產方式的推移自有滯後和先進的階段,也自有客觀的評準。然而“現代化”酖酖即進入資本主義生產階段的西方,卻習慣於理所當然地以經濟先進社會在文化上亦必超前於經濟落後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