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1-14 07:15:39阿楨

《舞鶴淡水》

舞鶴即便很愛搞神秘谷失蹤記,但到谷哥卻很容易找到他,而且都是些不知所云的:

「《舞鶴淡水》是舞鶴的長篇小說,主題圍繞在淡水小鎮的變遷及人物的內在省思,兼及主角的性冒險。作者以被毀滅的舊淡水和新生的嶄新淡水為小說的主題.把淡水當作整個台灣的縮圖,尖銳的批判新、舊淡水之間的頡抗和矛盾,思維富深奧的思索性,令人有深刻的感觸。小說並無明顯的故事和情節,小說主角在淡水的性冒險也使用隱喻表現。作者充分發揮了他的性思想和考察性的奧祕,文字象徵意義頗深,這是這本小說的優異處。」

那是書商宣傳(麥田,2002),還是一些行家的評語比較有洞見:

葉石濤稱舞鶴為「天才型作家」。駱以軍稱舞鶴為「偉大的惡漢小說家」的零餘者、拾骨人。楊照稱舞鶴為一種「頹廢而挑釁的」本土加現代主義,背棄主流又雜揉眾派的異端鄉土文學。陳雪的序文稱他「文字的煉金術師」。

有人懷疑出生於1951年,本名陳國城,成大中文系畢業的舞鶴(曾用筆名陳鏡花,後稱「舞鶴」,東台灣原住民部落的名稱)是精神病、同志或原住民。

無聊的窺探,純屬作家的文字遊戲而已,「《舞鶴淡水》似乎仍在生冷句構和豔情奇招中打轉,維持水準有餘,麻辣勁道卻淡薄了些。」

有人「試看「浪青春蕩」、「梅子雙胞」、「打鑽鑿屁」、「痴梅子初」、 「貓生阿氣」、「漣小梅子」、「符籙者茶」、「世梅子家」、「迷惘淡水」…這些看似整齊卻不通至極的標題,腦性痲痹已不足以形容其句構之怪異病態,或許黃錦樹說的是對的,破中文寫出好小說理論上也應該有可能。念中文系的人一天到晚服從於淵雅古訓也夠受的了,就來看看在宏偉意圖的支撐下,中文究竟可以被「破」到什麼程度?抱著這樣一念不死的決心,我開始了悲慘的閱讀《舞鶴淡水》的旅程。」

還說啥:「要面對舞鶴,光有點粗淺的文學認識是不夠的,還要有點必死的決心。這是我一貫以來讀他作品的印象。尤其是新作《舞鶴淡水》,寫書評的是否真的能看完此書,我從此以後抱不相信立場。」
有那麽嚴重嗎?舞鶴只不過在耍弄中文的倒裝句和雙關語之舞,這些王文興的《背海的人》早就玩過了,只不過舞鶴多加了些情色囈語和政治議論而已。
不信?我分析《舞鶴淡水》的章節標題給你看:

「浪青春蕩」(浪蕩青春)、「痴梅子初」(初痴梅子)、「貓生阿氣」(生阿猫氣)、「世梅子家」(梅子家世),以及「路之沿河」(沿河之路)「捷(劫)後淡水」「茶湖(壺)淡水」「寬之爽拓」(淡水老街拓寬工程「打鑽鑿屁」之爽)。

唉啊!你不懂文學的「陌生化」本質以及後現代的「解構」文字啦!
對!就像舞鶴藉書中男主角「國研所三」和女主角「國小教師」梅子在議論碩士論文《論(金瓶梅)鞦葡萄韆完整本與删潔本之差異性乃至歧義性》(p.117),打著「解構」大旗在反「解構主義」一樣。

要是你能先讀舞鶴《鬼兒與阿妖》就能早知舞鶴在《舞鶴淡水》為何會玩文字遊戲,又在玩絕之後改寫近似報導文學《思索阿邦、卡露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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