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上次到康寧出差，上的供品也是王方文。

好像也不知道要請誰保佑，於是就，請上天保佑吧。

希望這次康寧出差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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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劇情來自：陳大力的［小咪的嚴肅提問］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L54DKRaA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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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給人從後面插嗎？」

就算以優雅俊美、清純可愛、天真無邪的臉搭配，問題聽起來仍是很不妙，尤其當下診療室裡只有兩人，王小石感覺手腳發冷，提高警覺：「方先生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你會嗎？」美麗的鳳眼看著他，銀鈴般的聲音雜了些嬌氣的鼻音。

如果是溫柔，石頭青年肯定乖乖認輸，溫柔想怎樣，小石頭奉陪就是。但眼前人是三不五時就來夾雜不清、正正反反就是要攀關係、搭橋梁、結善惡緣不拘的方應看，王小石努力壓下把人趕出去的衝動。外邊還有一堆老弱婦孺，其它診療室也有年輕醫師，再怎麼樣都不能給做壞榜樣──醫生不可以挑病人，必須一視同仁。揀著最中性安全的話反問：「那要看善意的還是惡意的吧。」

「善意的就可以嗎？」像朵被夏風翻弄調戲的單瓣白蓮，方應看一臉委屈，可憐兮兮的抗辯：「是善意的，你就可以讓陌生人從後面插嗎？就可以嗎？」

深怕一句不對就把自己給賣掉的王小石好想找義兄求援，哪個都可以，大哥可以幫他擋人或幫忙開脫，二哥來可以幫忙吐槽「戲不是這樣演」，或者逼著方應看不想同框，一個空間裡有兩個俊男實在太相斥了。但兩人遠在五分鐘路程外的留白軒，他當下無法打電話求救，只有一本正經地回答：「方先生，這事不能這樣說。」

「但這事說到底不就是這樣嗎？你會給陌生人從後面插嗎？王小石。」

「打流感預防針可以不打臀部，打手臂上是正規做法。」

「可是我明天上午要拍照，是露臂裝，會有痕跡。」

「傷口不要用力揉，不會有痕跡，也可以請後製人員稍微修圖。」

「我的照片從來不修圖的，你怎麼可以教我造假。」

「如果不想打手臂，那也可以換……」

「我就是不要陌生人，想讓你來插嘛。」

大哥、二哥，救命啊，到底是方應看說話有問題？抑或想歪是王小石的有問題？就像孩子說著：「掛掉」是指「死掉」，但「偉人逝世紀念日」也不會寫做「偉人掛掉紀念日」或者「偉人死掉紀念日」。但外表清純無邪的方應看不是小孩子，不是說話夾雜不清的老公公老婆婆，外表可歸類為老弱婦孺，但實質上決不能歸類於此。

王小石摩娑著指頭，希望讓冰冷的手暖一點，在心裡默念：公事公辦、秉公處理、一視同仁、眾生平等，將針劑和針筒拿在手上，盡可能平靜地開口：「因為方先生的要求和顧慮，所以我請護理師迴避，如果沒有其它的要求或顧慮，請確認藥品和用具的包裝，要打疫苗了。」

「好嘛。」漫不經心地覷了藥劑和針筒的包裝，白蓮花的青年鳳眼送了個秋波。「你要我趴哪裡？」

「診療台。」

內心表情已如名畫《吶喊》畫中人的王小石，無可奈何打開針筒包裝，看著病患開始脫褲子，暗自決定反省：愁石齋該只開放社區住戶申請施打疫苗，而且要有排富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