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9-11 09:30:03樣離
【特傳同人】雨停之後(哈漾)1
※警告 : 本文虐心慎入，誤入者台主不賠償心靈損失費喔(欸!
中間會盡量放一點糖的，雖然混了玻璃渣(被毆
※本文是哈維恩x褚冥漾 BL向，不喜者勿入喔。
—待續—
某樣邪惡計畫 :
這篇其實是前陣子無意間聽到 後弦的 下完這場雨 這首歌衍生出來的作品。剛好補完恆遠之晝第五集，聽完這首腦中立刻浮現一篇哈漾BE(被揍
本來只想寫一篇短篇就好，結果沒想到多聽了幾遍(順便又聽了其他歌後)，腦洞大開(欸
估計會有4、5篇左右吧(可能會含一篇漾漾視角)。
※本文是哈維恩x褚冥漾 BL向，不喜者勿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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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細小的水滴飄落，又下雨了。
哈維恩抬頭望向天空，天邊晴朗，是太陽雨。
他皺了下眉，隨後恢復面無表情，看了一眼旁邊化形而出的米納斯，說:「停了之後再叫我。」
「咦?」米納斯側頭過來，冰藍色眼眸中透著不解。
哈維恩不做解釋，轉身進屋。
關門的時候聽見米納斯輕輕的呢喃:「......唯有這種雨不行嗎?」
他跟米納斯已經締結了幻武兵器的契約許多年了 - 在冥漾拋棄他們之後。
哈維恩回到簡單卻牢固的小屋中，剛提起水壺倒了杯水就看見櫥櫃門上的合照。他環顧四周擺設，片刻後閉上眼睛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想，如果那個總喜歡吐槽的妖師還在，估計會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故作嚴肅的說:「哈維恩，嘆一口氣會短命三年喔。」
「那你會由衷希望如此嗎?」空無一人的屋子裡，哈維恩低聲問出這個想過無數次，卻從沒問過冥漾的問題。
沒人回答，本來就不可能得到回應。
但他知道那個妖師會怎樣回答:「才不會這麼想呢!你可是會長命百歲...啊，呸!是長命千歲的妖精。」
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想過，壽命是長或短根本沒有意義。這間屋子的一切，全都是由他與冥漾親手布置。每一個都有回憶，讓他無法長期遠行，卻又成為無數根長在心中的刺。
片刻，雨停了。米納斯進屋告知他這件事，便回到幻武大豆中。哈維恩這才外出採買必需品。
雖然他現在住在族裡，但夜妖精畢竟隱居森林中，就算與妖師合作的商業再發達也不可能什麼都有。哈維恩一邊跟路上行走的族人點頭問好，一邊往交換點前行。在交換點卻意外看見了金髮的精靈。
賽塔望著他溫和地笑了笑，親切地說:「好久不見，近日一切安好嗎?」
「老樣子，你是代替那個殿下來的?」若是以前，他可不能如此友善地與白色種族交談。
「是的，很快又是冰牙精靈們的春霰祭典。沐浴於主神的恩賜下，風精靈們為寒冷的永冰之境帶來了春天溫暖的氣息，這個時節是冰牙一族最為溫暖的時候，也是一年中最大的慶典。若您不嫌棄，還望您能與我們共襄盛舉。」賽塔說道。
「那位殿下還真喜歡做些多餘的事情。」哈維恩冷笑了聲。
特地邀請他參加那場只有精靈能參與的祭典，那位殿下做得似乎有點過界了。
「精靈們一向喜歡與親近的朋友分享喜悅，相信您一定能放鬆享受這場祭典。」對於哈維恩話中的探問，賽塔避而不答，淺笑的眼睛中卻藏著一絲微微的擔憂。
「安慰或勸說就不必了，那場祭典我會參加。」邊說著邊從似乎早已知道他會答應的精靈手上接過邀請函。白色種族的洞察力有時還真是令人厭惡。
撇過欲言又止的賽塔，哈維恩轉身欲走。
「若是褚先生在這，想必也不會希望見到您這副模樣。」
哈維恩頓下腳步，語氣冰冷地說:「他，沒資格過問。」
傍晚，哈維恩雕刻木刀時，聽見窗外傳來淅瀝淅瀝的聲音。米納斯停下手邊正編得飛起的靈線，視線與哈維恩對上。
哈維恩向她點點頭，放下手中的木刀走出小屋。
毫不在意落在身上的雨滴，哈維恩找了顆較高的石頭翻了上去，很好地與昏暗的天色融為一體。
那個妖師離開前，傾盆大雨下了一整晚。
當時，他看見冥漾坐在床沿，一雙明亮的眼睛平靜卻閃爍著光，眼神溫柔而決絕。
哈維恩仰頭，雨水不斷打落他的臉龐。這樣密集的雨勢對他來說只是輕微的疼痛，早就習慣到麻木。他忽然想起，那天夜裡窗外的紅合歡被雨水打落了不少。
這場雨只持續了兩個小時，對哈維恩來說不算漫長。比起那場雨......
回屋前，哈維恩查看了一下窗外的紅合歡。確認它仍活得好好的，被打濕的花蕊有點萎縮卻仍然努力開放到最大，就像那個妖師那樣，在很多時候特別少根筋。
「怎麼了嗎?」米納斯的聲音從窗內傳來。
「沒什麼，檢查一下。」哈維恩伸手撫了一把其中一朵要掉不掉的合歡花，非常惡質地看著它散落在地上，才心滿意足地回屋。
米納斯見狀，忍不住笑了出來，「當年，您跟主人種這棵樹時可不是這樣對待它的呀!」
哈維恩冷哼了聲，面上極度不以為然。
「主人當時確實沒心沒肺了點。」米納斯掩著嘴角的笑意，但眼睛已彎如新月。
接過米納斯給的毛巾，哈維恩邊擦著頭上的雨水邊走進臥室。走了幾步突然想起，那棵合歡樹種下去的隔天就下了大雨，簡直跟某妖師一樣多災多難。
在房間內替換下濕漉漉的衣服，哈維恩又進了淋浴間。視線無意間掃過鏡子旁的香氛吊飾時，胸口不禁微微發緊。
在冥漾大學畢業後，他們開始了漫長的旅行。按冥漾的說法是世界巡遊，兼具歷練與休閒。然而，這件事很不幸地先後被冰與炎的殿下跟冥漾的姊姊知道了，於是冥漾在進了兩次醫療班後才得以開始旅行。
事實上，這個旅行自然不是為了玩。在幾經考慮後，冥漾為了尋找散落世界的陰影及白川主需要的東西而決定踏上旅程。在踏出醫療班看到哈維恩時，冥漾的表情有瞬間的空白。
中間的過程不提，後來他們終究還是兩個人一起踏上了旅程。在四處旅行多年後，他們結束了旅程，並決定在沉默森林的領地跟原世界輪流定居幾年。那時，他們已是一對伴侶，但沒有辦過任何儀式。
原世界定居一年後，他們回到族中定居。
才住下沒幾天，冥漾便興沖沖地捧著原世界的樹苗說要栽種在屋外。於是，決定模仿原世界的方式，舉辦了一個小小的植樹儀式。當時氣氛既曖昧又溫馨，他忍不住露出的微笑嚇到了不少人，只好硬是維持面無表情。至於種完樹之後......
有段時間，夜妖精們經常都會看到哈維恩無奈地蹲在樹苗前澆水、施肥，旁邊還放著幾本快翻爛的園藝書。
※
在儀式開始前，褚冥漾緊張地反覆確認手上寫著流程的紙。
「沒問題吧，不是看很多遍了?」哈維恩伸手抽走已經皺巴巴的紙。
「欸，還我!我只是確認一下而已啦!畢竟以前沒辦過。」
看了眼上面的字，哈維恩挑眉:「才這樣?」
「就說還我了，我記性不好還真是抱歉啊。」氣呼呼地奪回紙張，褚冥漾緊張地看著上面的流程。
「漾漾!」喵喵帶著庚及莉莉亞走了過來，「我們來參加你的活動了，喵喵跟庚庚都有帶禮物喔!」
「哼，看在你邀請我的份上，本小姐就勉為其難帶禮物給你吧!」莉莉亞佯怒。
「是是，莉莉亞小姐願意光臨，我非常感謝。」褚冥漾笑著應付道。
這次的儀式除了他們，還來了冰與炎的殿下(雖然因為這種理由把人叫來被罵了一頓)、夏碎、水妖精兄弟、千冬歲、萊恩、阿斯利安、妖師首領、某不請自來的殺手等等等的人，後來因為人實在太多，還驚動到夜妖精的長老。
褚冥漾捧著裹著土壤的樹苗，小心翼翼地放入挖好的坑裡，神情專注地好像拿著什麼寶物一般。埋好後，鬆了口氣。
「不錯嘛!」
「褚，恭喜!」
「恭喜!」
「恭喜漾漾!」
...
此起彼落的恭喜聲，讓臉皮薄的褚冥漾臉上有點泛紅。
「話說，這是什麼樹?」萊恩蹲在樹苗前好奇地問。
褚冥漾聽見了臉卻紅了。
「啊，漾漾臉紅了!」喵喵叫道。
「真的欸!」
「你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樹吧?!」
「咦，不知道就種了嗎?」
「嘖!作為本大爺的僕人何必在意什麼花花草草，江湖才是男兒該留念的地方!」西瑞打斷了女生們的嘰嘰喳喳。
「如果我沒看錯。」千冬歲推了推眼鏡，無視褚冥漾拚命伸手過來企圖舉止的舉動，冷靜地說:「應該是原世界的一種樹，合歡木吧。」
"話說是這樣沒錯啦，可是你的眼睛是掃描機嗎，這樣也看得出來?!"哈維恩從褚冥漾的臉上讀出了這個資訊。他好笑地摸了摸冥漾的頭，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頓時心裡有數。
當褚冥漾漲紅著臉抬頭望向哈維恩時，哈維恩確定自己當時的眼神鐵定很露骨。
夜妖精跟所有的妖精種族一樣，不管外表偽裝得多好，骨子裡都是固執而專一的種族，被他們深藏心中的情感一點也不會比感情豐沛的精靈少。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毫無芥蒂的祝福消除了褚冥漾對於公開的不安，也讓哈維恩突然感覺到有種塵埃落定，終於安穩下來的感覺。
那場小小的植樹儀式，其實是他們的婚禮。
淋浴間裡淅瀝淅瀝的水聲終於喚回了他的意識，哈維恩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在裡面待了多久。這幾日他格外失常，或許是因為明日就要啟程的緣故，他老是想起過往。哈維恩面無表情地快速換上乾淨的衣服，將要帶的行李整理好。
隔日清晨，天才剛亮哈維恩便醒了。快速核對一遍行李後，他突然想起鏡子上掛的吊飾，走過去伸手將它取下收進懷中暗袋，便聽見清脆的敲門聲。
「您好了嗎?」米納斯在門外問道。
「嗯。」哈維恩揹起行李開門，走出房間時向米納斯點點頭。米納斯便回到哈維恩左手黑環上的幻武大豆中。
冥漾一直都默許米納斯可以隨意出現，而米納斯也從不輕易在外人面前現身。改與哈維恩締結契約後，兩人的相處模式仍跟之前一樣。
屋外。
「老頭公。」在哈維恩設置完防護術法後，幻武大豆中的米納斯喚道。
黑環微微震動，瞬間在小屋周圍圍起結界。
哈維恩看了眼不遠處的合歡木，轉身向身後的族人開口:「麻煩你照看了。」
「您不用客氣，能為您及那位大人鎮守住處是我的榮幸。」
"那位大人"嗎?也不知道是何時，曾經弱小的少年已經成長到受人尊崇的地步。哈維恩心想道。
一步一步地慢慢加速著，從比任何人都弱小，慢慢變得強大。
而自己，從一開始的緩步跟隨，直到終於再也追不上他的腳步。
—待續—
某樣邪惡計畫 :
這篇其實是前陣子無意間聽到 後弦的 下完這場雨 這首歌衍生出來的作品。剛好補完恆遠之晝第五集，聽完這首腦中立刻浮現一篇哈漾BE(被揍
本來只想寫一篇短篇就好，結果沒想到多聽了幾遍(順便又聽了其他歌後)，腦洞大開(欸
估計會有4、5篇左右吧(可能會含一篇漾漾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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