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7-26 00:47:56老鼠人
台中國美館《夢 草間彌生》
2015/07/16 和妹妹去台中看點點
今年流年遷移宮化忌重重,出門老是臨時有狀況,本約好7/15去台中,老爸山友卻臨時約吃飯,為確保老人家能夠平安出門、回家,只好順延一天,臨時改期讓妹妹超火的,她可是拼命加班先把工作完成到一個段落,白趕工的感覺很差啊。
還好沒先訂車票,不需要因為活動改期退票,但也因此沒座位可坐。耐站的我沒差,妹妹就感覺痛苦了。好在,一過中壢就都有位子可坐了,還很開心地在搖晃的火車上自拍,小時候在火車上搖晃八九個小時都在做什麼呢?
指站牌的右手食指為何看起來像小指?角度真的會影響看事準度啊。今年流年遷移宮化忌重重,出門老是臨時有狀況,本約好7/15去台中,老爸山友卻臨時約吃飯,為確保老人家能夠平安出門、回家,只好順延一天,臨時改期讓妹妹超火的,她可是拼命加班先把工作完成到一個段落,白趕工的感覺很差啊。
上次來看劉老畫展被台中火車站嚇到,這次感覺好多了,廁所沒有濕搭搭,車站裡奇怪的人也少了。坐公車跑來跑去變方便了,去國美館、歌劇院、再回到火車站,坐的都是75號公車,也跟台北一樣可以即時線上查詢到站時間,還剛好遇到使用悠遊卡10公里內免費的活動,坐三趟車全都免費,實在是很幸運!
候車亭顯示多完美的下車時間啊,剛好走到綠園道上找吃的。
天氣熱,懶得走太遠,沒看幾家店就決定往回走,走進一開始就打算就近解決午餐的Mocha Jane's,位於美術館正對面,對看展的人來說超方便的。
戒麵包、牛奶近10個月了,這是最近吃的第三個三明治,感覺身體好像可以承受了,七月開始破戒。若不是裡面夾的整塊牛肉鮮嫩美味,我吃得很爽,真會因為太熱而火到翻桌,為什麼冷氣吹不過來呢?
自稱遇到「金光黨」,妹妹在出門前一晚鬼迷心竅,花了一大筆錢買產品和課程,「療程中」難得跟我一起頂著素顏出門,一直說自己看起來很糟,但向陽的時候看起來膚質挺好的啊。
熱到一邊扇風、一邊吃,兩隻手超忙的,食物晚到的妹妹本來要幫我扇,但也太誇張,我又不是皇太后來著。店員見狀,一直過來調冷氣,可惜完全沒用,難怪我們有這麼好的窗景位子可坐,熱死啦,傻瓜才挑窗邊的位子呢。
店裡有特別配合草間彌生展做佈置,回眸一笑的妹妹真可愛! 走進店前就該先和兩隻大熊合照的,吃飽要走的時候,已經卡進了幾台臨停機車,沒法坐進中間左擁右抱了,真可惜。
《雲擁》比過去多了些氧化的藍青,但仍是我喜歡的銅雕作品,有些東西看一眼、看N眼都一樣讓人打從心底喜歡。
《自戀庭園》在上海被規矩地放在樓頂,台中的草地陳列有趣多了,正好在中午時間來,樹的光影和大鋼珠剛好形成了特別的層疊。
不需門票就可以看見《波點偏執》的佈置,想起幾年前在台北抱的那顆大紅球,一時太過興奮,竟馬上抱了上去,也馬上被一旁驚嚇的工作人員制止。 地上的標線和警語實在太不明顯了,人來人往幾乎都在越界,我眼前的雙胞胎也不例外,我拍他們,而妹妹拍我在拍他們,真有趣。 《I'm Here, but Nothing》在上海無法走進佈置作品裡,來到台灣卻是開放攝影的起點,並且准許大家在黑暗的點點世界裡自由地走馬看花,看完了點點阿嬤不開放攝影的精彩畫作後,我們開始大拍特拍了。 會發亮的都是含有螢光劑的東西,假花、餐墊和手巾無所遁形。 男襯衫是展場佈置中最大件的發光體,我想起《愛的萬物論》裡,霍金初識珍的聊天橋段,洗衣粉裡的螢光劑也讓舞池中的男士們特別閃亮。而我妹為了向點點阿嬤致敬所特別買的白點點上衣,無疑是現場最耀眼的焦點,經過的路人甲竟對她大喊還不趕快脫下,你這螢光劑超強的……害我妹妹忍不住猛翻白眼。其實很多人衣服上的白色部份都很閃亮,沒添加螢光增白成份的白布料很稀罕啊。
一個媽媽正在幫她蹦蹦跳跳的一雙兒女拍照,好不容易才見他們同時靜止不動,妹妹的上衣、襪子、鞋子,弟弟的上衣、短褲,媽媽手臂夾的紙張,全都含有螢光劑,這就是現代生活,食物零添加也是一種奢望。
黑暗中的姊妹合照,若不是有妹妹衣服上的超強螢光劑,我的牙齒就無從反光了,也就看不見我的笑容了,凡事總找得到一點正面意義。 《Repetitive-Vision, Phallus-Boat》是當天我最喜歡的作品,上海音譯成「菲勒斯船」,台灣比較直接,直翻成「陽具船」。可惜展場光線刻意幽暗,我的陽春相機怎麼拍就怎麼模糊。
因為在錄點點阿嬤唱歌的《Manhattan Suicide Addict》影片,遲遲沒離開妹妹覺得很無聊的裝置藝術,惹惱了先去排隊等看《Infinity Mirrored Room》的她,不能先排隊看完再錄嗎?她超氣的怒吼,我的相機也在同時莫名其妙錄完無法收起鏡頭,好在排隊的時候又忽然恢復正常,感覺好慌啊我。
《無限鏡室》是妹妹最喜歡的作品,台灣場一次開放四人進入,參觀時間15秒。進場前就先打開相機,一進去馬上按快門,沒法靜下來欣賞那些瞬息閃爍,魔幻場景一下子就被鬧鈴打回現實,妹妹一直咕噥說這不是她喜歡的燈色……沒辦法,才15秒來不及看到顏色變換啦,好在她先在上海看過展了,還拍了8張不同燈色組合的照片。
美好的片刻瞬間即逝,妹妹相機拍出來的顏色和我的相機完全不同,到底是誰的相機留住了那一刻?我記得的燈色比較接近妹妹拍的這張,但妹妹說我拍的跟她眼睛看到的是一樣的。
忽然想起前陣子引起網路熱烈討論的那件洋裝,到底是藍黑或白金?我和妹妹看到的都是白金,老媽最怪,她看到的是淡藍和金,而正確解答是藍黑。客觀存在的相同東西,在各自眼裡都不盡相同了,何況是對人事物的主觀看法呢?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想,人老要服老,都老花眼了啊,這次弄照片感覺特別辛苦,不黑了以後卻糊得要命,以後不想再多花時間調整被拍壞的照片了,換台不那麼陽春、鏡頭好一點的好了。忽然想起前陣子引起網路熱烈討論的那件洋裝,到底是藍黑或白金?我和妹妹看到的都是白金,老媽最怪,她看到的是淡藍和金,而正確解答是藍黑。客觀存在的相同東西,在各自眼裡都不盡相同了,何況是對人事物的主觀看法呢?道不同,不相為謀。
台灣的《Obliteration Room》不給拍照,貼紙也不能貼在身上帶出去,我本來想好要先全貼頭髮上拍照,再撕下來貼在桌椅上的,只能進去隨性亂貼一通好失望,走出來想說站在外面遠遠拍一張好了,結果馬上被工作人員制止,弟弟已經準備要舉手示意了,而我早一秒按下了快門。明明是讓參觀者可以共同創作的區塊,應該讓參與者能夠記錄參與的過程啊,妹妹和Emily在上海的《潔淨之屋》玩得好開心喔。
我們最後才來排隊進入《Dots Obsession》大球內部,看吊起來的點點燈,因為被制止過,這次記得只能做假動作擁抱大球了。 2010/04/12 和Erin去看電影《蘇西的世界》,意外二度看見Red Ball Project在台北展出的大紅球,那時可是扎扎實實地張臂擁抱了它,台灣人對它都好溫柔,大紅球在別國展出的時候,可是被人又衝又撞的,藝術家完全歡迎大家以各種方式對待出現在街頭某角落的大紅球。
《波點偏執》一次放行兩人,一樣是只有15秒鐘,一進去就是拼命按快門。 自拍用PS調好久才勉強跟妹妹拍的照片差不多顏色。 紅球從這個角度看起來好像米老鼠喔。難得我從小運動支撐習慣而特別粗壯的左腿在照片裡沒有很恐怖,我說希望50歲的時候腿比現在還細,結果被妹妹罵神經病,妳生病才會比現在細啊,她說……唉呦,我現在是沒辦法發大汗運動啊,希望以後就可以運動發大汗了,這樣我的「美腿」就可以重現江湖啦,哈哈!50歲的時候穿超短熱褲上街,讓那些笑我不夠ㄏ一ㄠˊ的跌破眼鏡! 遠遠看《自戀庭園》長得很像柏青哥小鋼珠,走近看真的很大一顆。 為什麼是自戀?大概是因為每個球體都可以看見倒影吧,我看見自己前傾彎腰的拍照模樣,但沒有覺得自己美若天仙,倒是惦記著要趕快閃人,怕腳被蚊子攻擊。妹妹一直想要幫我避開背後的樹幹,說這樣拍起來很好笑,但我說我就是喜歡背後有一柱挺天啊!畫面裡的六棵樹看起來像是六支權杖(塔羅牌中毒太深),象徵凱旋歸來的勝利。期許我的鳥人生也能上演逆轉勝! 離開前才來拍《Footprints of Life》,太陽還是好大,準備前往歌劇院了。若早知道歌劇院今日閉館,應該留下來好好晃晃的,來了兩次都沒能在裡外逛徹底,可惜了。
2014年初,妹妹和Emily在上海看草間彌生A Dream I Dream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