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道汎呵 其可左右也

成功遂事 而弗名有也

萬物歸焉 而弗爲主 則恆無欲也 可名於小

萬物歸焉 而弗爲主 可名於大

是以聖人之能成大也

以其不爲大也 故能成大

【白話文】

道廣博無際啊！祂遍及各地、無所不在

生養萬物、成就一切，卻不標榜、不居功

萬物皆歸於道，道卻不主宰萬物

就是保持旁觀無欲，可以被稱作小

萬物皆歸於道，道卻不主宰萬物，可以被稱作大

所以，聖人能夠成就為大

是因為，聖人不以自己為大，因此才能夠成就為大

【說明】

道廣博無際，祂遍及各地、無所不在

道在萬物中作用、源源不絕、流注不休

萬物在道中運行、滿而不溢、生生不息

道成就一切，卻不標榜、不居功

萬物皆歸於道，道卻不主宰萬物

對萬物保持旁觀、不干預

就像日頭照好人、也照壞人、

降雨給義人、也給不義的人

獸遭遇的生老病死、世人也一樣遭遇

萬物自有其歸屬、百姓自有其結局

因此可以被稱作小、無私無欲

萬物皆歸於道，道卻不主宰萬物

因此可以被稱作大、包容一切

自己稱讚自己，只會讓別人覺得自大、傲慢

對自己的名譽不但沒有幫助，反而有害，因此

要別人誇獎你，不可用口自誇；等外人稱讚你，不可用嘴自稱

悟道、有智慧的王、之所以能夠成就為大

是因為不自誇為大，因此才能夠成就為大

【註釋】

汎，普遍、廣泛

之，用於強調或補足語氣，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