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4-28 20:43:07裘／羋
【短文】我不配
這幾天，為了陪失戀的兄弟──坦克喝酒麻痺神經、療傷，漏接了好幾通電話，和女友小步相處的時間縮短了好幾倍。
不過，我發現小步越來越嘮叨，我越來越厭煩有關她的一切。要問我是不是不喜歡她了，倒不如說這是感情的緩衝期。而且她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總是到了晚上十一點後才打電話給我。
「喂，阿杰──走……嗝──走啦！我……嗝──我們續攤！」坦克勾著我的肩，硬要把我拖著走，但一個站不穩，反被我扶住。
「靠，醉成這樣還要續攤？」而且坦克的酒量他媽的爛斃了。
「啦啦啦──孤獨……嗝──孤獨萬歲……失戀、失戀無罪……嗝──」坦克跑到路旁去唱歌、吶喊，搞得大家的目光全都往那看去。而身為「好友」的我，只好坐在一旁的花圃看好戲。
失戀也不是這樣的吧？死坦克，一點男人的尊嚴也沒有。
我對於坦克白爛的行為只能搖搖頭……突然間，我眼前五十公尺出現了熟悉的身影。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肩並肩走在一起，臉上洋溢著笑容，接著，男孩從口袋裡掏出錢包給了女孩數張千鈔。
而那個「女孩」，即是我的女、朋、友──小步。
「靠夭咧！」我起身大罵，但以我和他們的距離，她聽不到的。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她一個女孩子和另一個陌生人出現在這理，重點是，她拿了他的錢！
我的心痛痛的……雖然，這很不像是一個大男孩會出現的反應。
「他媽的，坦克我們走！續攤！」話一出口，只見坦克三步當一步的飛奔、跳躍至我身旁，雖然這途中他跌倒了不下五次。
「耶！走……哈哈！嗝──」
我沒有機車，坦克也沒有。雖然我們很想買一台機車，這樣就可以自己到處亂晃、還可以帶女朋友趴趴走，但我很懶，不想打工。於是，我們隨便上了一台計程車。
「肖連欸，失戀齁？」計程車司機嚼著檳榔，台語混國語的問道。
「馬子跑了……小琳不要我了……嗚──」坦克在車上嚎啕大哭了一場，然後睡了。
真羨慕他可以這麼豪邁。
「我馬子也快跑了。」我看著窗外，開始下雨了。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年輕人哪！愛情傷身哪！想當年吼，哇嘎溫某馬因為小誤會差點切吶！」這司機不僅有點台，講話還非常口語化。
唉！我和小步從高二就在一起了，高中畢業後也幾乎沒什麼誤會產生。一路走來，算算，也要滿五年了吧！
最近都因為坦克，她打電話給我我都回她「我沒空」，但我沒想到她會因為我沒空陪她就跑去……援交？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來電顯示──小步。
她還有臉打給我？算了，我就先當作什麼事也不知道吧，看看她要講些什麼。
「喂。」
「阿杰！是我小步。你還沒到家嗎？晚上外面有點冷，要記得穿外套喔！還有啊……現在十一點多了，早點回家早點睡吧！」她的聲音，聽起來依然那麼令人舒服。
但一想到剛才那一幕，我就無法這樣想。原來我所以為的「嘮叨」，是一種「偽裝」。
「嗯。」我照慣例的沒有多回覆些什麼。
「對了……」她的語氣若有所思，彷彿是在期待我開口說些什麼。
但我任何字句也沒說，她只好道：「嗯，沒事了！不要感冒囉！晚安……」她「安」字一脫口，我隨即掛上電話。
媽的，她到底想玩什麼？
---
接下來的這幾天，她依舊在晚上十一點過後才打來。而我刻意不接，就算接了，也沒多說什麼。
我不懂，為什麼她能在和另一個男孩交換微笑過後再用相同的口吻和我通電話？她想隱瞞什麼？
兩天後，中午，小步打了通電話給我。難得她在晚上十一點前打給我，我好奇地接起手機。
「阿杰，我是小步！」
「我知道。」我哼哼，她每次講手機第一句話都是這句。
「兩天後，下午兩點，在雨天廣場，不見不散！」語畢，她掛上電話。
他媽的，我當然不會去，Shit！她想幹嘛？約我出去然後勾著那男孩的手和我分手嗎？
笨蛋才會去，而我不是笨蛋，我不會去的。
---
兩天後，我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睡到了中午才起床。總覺得今天……好空虛？我還在想著小步的事嗎？不行，我被她背叛了，不可以惦記著她。
離約定的時間，只剩下一個小時。
我要去嗎？還是遵守大男人的原則，不去？也對，去了只會讓我難堪，就算要分手，也不該是她提出。
但我的潛意識，並不想和她分手啊……雖然，她是個很黏的女孩子。但是最近的她，突然變得很不黏、突然很獨立、突然很晚才打給我、突然……變了樣，變成一個我不認識的小步。
我躺下，把自己窩在被窩裡。我催眠著自己……
「別去了吧……」
---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外面下著大雨。現在是冬天，竟然下起了大雨……那就表示著風也不小。
我打開窗，心中有點無奈、有點抽痛。
回到床邊，我有十八通未接來電……全部都是小步。最後那通未接來電是在三點四十八分。
……？
……該死！我怎麼會忘記？以小步的個性，她是說到做到……說「不見不散」，就代表會一直等到我去！
她和我約在雨天廣場，望文知義，雨天廣場純粹是個「廣場」，是沒有能避雨的地方的。
我隨即衝出門，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雨天廣場。
沒有人、空無一人。小步，走了。
一種莫名的空虛湧上心頭。
接著，隱隱約約，一個撐著傘的女孩走了過來。那不是小步，是小步的朋友──點點。
她狠狠的瞪著我，然後一句話也沒有說。交給我一把鑰匙和一封信。我不解，這鑰匙哪來的？
「這個鑰匙，是小步要送你的禮物。」點點冷冷的開口，眼睛直視著手上的鑰匙。
「禮物？」
「這是她要慶祝你們在一起滿五週年的禮物。」她抬起頭來，「她說你很想買台機車，但沒有錢，也不想打工，所以乾脆她自己打工替你挑選一台。」她的語氣冷到，連我都打起哆嗦。
……我怎麼忘了……我怎麼又忽略了？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五年！
「……她怎麼有錢？」我看著車鑰匙，開始有種後悔的感覺……原來前幾天在計程車上的那通電話，她想聽到的是我主動提起今天……
「打工啊！你這蠢子！」點點似乎是在想我怎麼會那麼蠢，然後開口：「唉……她為了這份禮物，兼了兩份臨時工！每天都忙到十一點才下班！你真的都不知道？」
「我……」這幾天，我都沒打電話給她……都是她主動打來的。
……原來，前幾天看到的男孩，是她打臨時工的同事，而鈔票，是那同是替她臨時保管的吧？
原本我以為不會發生在我倆身上的「誤會」，在今天──我們在一起的第五週年──發生了。
靠！我怎麼會那麼白爛？
「那……小步人呢？」我的心不停地跳。
「你這個豬腦！」她大聲道：「你以為我為什麼在這裡？我剛剛都說小步每天都工作到『十一』點才下班，你覺得她今天體力很好嗎？況且今天是下、雨、天不是大晴天！」接著她搖搖頭，等心情平復下來之後，她才再次開口：「她剛剛暈倒了，我已經把她送到醫院去了。」
「在哪家醫院？」我急忙地道。
「她累了。」點點沒有回答直接我的問題，「最近，你只顧著和坦克去喝酒、轟趴，你有主動打電話給她過嗎？連個簡訊也沒有傳。你知道她一直假裝不在意，然後整理心情努力的打工嗎？」點點看著我，「她每次打完工都會打通電話給你，但你知道你的語氣冷淡到什麼程度嗎？」
「……。」
「她每次掛上電話都默默地哭，你懂不懂、你知不知道？」點點越說越生氣，憤怒的表情，更令我覺得羞愧。
「抱歉！她本來叫我不要跟你說的，但我看她這樣，我真的很不忍心！」
「我知道！都是我不對！我他媽的可以去死一死！但請妳告訴我，她在哪家醫院好嗎？」
「請你離開她吧……或許她，可以找到更適合的另一個人。」她頓了頓，然後開口：「五年以來，一直都是她在付出，就連她想要一點點的時間，你也拿去陪朋友……」
「？」
「就這樣，她送給你的那台摩托車在轉角，還有那封信你看一下吧，我也不知道寫了什麼。至於分手這件事，我會替你跟她說的，你好自為之吧！」語畢，她轉身離開。
我沒有勇氣繼續追問小步的人在哪，因為我已經沒有了資格。我不配擁有小步的一切，包括看她一眼。
這感覺 已經不對 我努力在挽回
一些些 應該體貼的感覺 我沒給
妳嘟嘴 許的願望很卑微 在妥協
是我忽略 妳不過要人陪
這感覺 已經不對 我最後才了解
一頁頁 不忍翻閱的情節 妳好累
妳默背 為我掉過幾次淚 多憔悴
而我心碎妳受罪 妳的美 我不配
Ｄｅａｒ 阿杰
滿五週年了耶！你記得這天嗎？我知道你一定會忘記，對吧？大笨蛋时沒有關係，我記得。
還記得我們認識的那一天嗎？雖然同班，但是開學兩個月才講過一次話，超蠢的耶哈哈！記得那時候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嘿！蠢子！」原因是我從計概教室出來的時候，把左右鞋穿反了。
你那時候的表情，和我那時候的傻笑，我永遠都沒有忘記喔！那你呢？你還記得嗎？
還記得高三畢業，我問你要不要考駕照，你說了什麼嗎？你說：「我懶得賺錢買車。」可是你還是去考了駕照，還考過了。
一直到現在，你都沒有為了買台機車而打工、努力賺錢。哈哈所以我決定幫你買一台車。你很喜歡紅色，所以它是台紅色機車唷！
以後，你就可以騎著它和坦克炫耀了，也可以帶我一起玩啊，哈哈！
最後，要開心的微笑唷，開心、開心！ ：）
小步
微笑，我會微笑……但妳允不允許我眼角的淚滴，一齊掉落作為陪襯品？
裘
不過，我發現小步越來越嘮叨，我越來越厭煩有關她的一切。要問我是不是不喜歡她了，倒不如說這是感情的緩衝期。而且她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總是到了晚上十一點後才打電話給我。
「喂，阿杰──走……嗝──走啦！我……嗝──我們續攤！」坦克勾著我的肩，硬要把我拖著走，但一個站不穩，反被我扶住。
「靠，醉成這樣還要續攤？」而且坦克的酒量他媽的爛斃了。
「啦啦啦──孤獨……嗝──孤獨萬歲……失戀、失戀無罪……嗝──」坦克跑到路旁去唱歌、吶喊，搞得大家的目光全都往那看去。而身為「好友」的我，只好坐在一旁的花圃看好戲。
失戀也不是這樣的吧？死坦克，一點男人的尊嚴也沒有。
我對於坦克白爛的行為只能搖搖頭……突然間，我眼前五十公尺出現了熟悉的身影。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肩並肩走在一起，臉上洋溢著笑容，接著，男孩從口袋裡掏出錢包給了女孩數張千鈔。
而那個「女孩」，即是我的女、朋、友──小步。
「靠夭咧！」我起身大罵，但以我和他們的距離，她聽不到的。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她一個女孩子和另一個陌生人出現在這理，重點是，她拿了他的錢！
我的心痛痛的……雖然，這很不像是一個大男孩會出現的反應。
「他媽的，坦克我們走！續攤！」話一出口，只見坦克三步當一步的飛奔、跳躍至我身旁，雖然這途中他跌倒了不下五次。
「耶！走……哈哈！嗝──」
我沒有機車，坦克也沒有。雖然我們很想買一台機車，這樣就可以自己到處亂晃、還可以帶女朋友趴趴走，但我很懶，不想打工。於是，我們隨便上了一台計程車。
「肖連欸，失戀齁？」計程車司機嚼著檳榔，台語混國語的問道。
「馬子跑了……小琳不要我了……嗚──」坦克在車上嚎啕大哭了一場，然後睡了。
真羨慕他可以這麼豪邁。
「我馬子也快跑了。」我看著窗外，開始下雨了。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年輕人哪！愛情傷身哪！想當年吼，哇嘎溫某馬因為小誤會差點切吶！」這司機不僅有點台，講話還非常口語化。
唉！我和小步從高二就在一起了，高中畢業後也幾乎沒什麼誤會產生。一路走來，算算，也要滿五年了吧！
最近都因為坦克，她打電話給我我都回她「我沒空」，但我沒想到她會因為我沒空陪她就跑去……援交？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來電顯示──小步。
她還有臉打給我？算了，我就先當作什麼事也不知道吧，看看她要講些什麼。
「喂。」
「阿杰！是我小步。你還沒到家嗎？晚上外面有點冷，要記得穿外套喔！還有啊……現在十一點多了，早點回家早點睡吧！」她的聲音，聽起來依然那麼令人舒服。
但一想到剛才那一幕，我就無法這樣想。原來我所以為的「嘮叨」，是一種「偽裝」。
「嗯。」我照慣例的沒有多回覆些什麼。
「對了……」她的語氣若有所思，彷彿是在期待我開口說些什麼。
但我任何字句也沒說，她只好道：「嗯，沒事了！不要感冒囉！晚安……」她「安」字一脫口，我隨即掛上電話。
媽的，她到底想玩什麼？
---
接下來的這幾天，她依舊在晚上十一點過後才打來。而我刻意不接，就算接了，也沒多說什麼。
我不懂，為什麼她能在和另一個男孩交換微笑過後再用相同的口吻和我通電話？她想隱瞞什麼？
兩天後，中午，小步打了通電話給我。難得她在晚上十一點前打給我，我好奇地接起手機。
「阿杰，我是小步！」
「我知道。」我哼哼，她每次講手機第一句話都是這句。
「兩天後，下午兩點，在雨天廣場，不見不散！」語畢，她掛上電話。
他媽的，我當然不會去，Shit！她想幹嘛？約我出去然後勾著那男孩的手和我分手嗎？
笨蛋才會去，而我不是笨蛋，我不會去的。
---
兩天後，我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睡到了中午才起床。總覺得今天……好空虛？我還在想著小步的事嗎？不行，我被她背叛了，不可以惦記著她。
離約定的時間，只剩下一個小時。
我要去嗎？還是遵守大男人的原則，不去？也對，去了只會讓我難堪，就算要分手，也不該是她提出。
但我的潛意識，並不想和她分手啊……雖然，她是個很黏的女孩子。但是最近的她，突然變得很不黏、突然很獨立、突然很晚才打給我、突然……變了樣，變成一個我不認識的小步。
我躺下，把自己窩在被窩裡。我催眠著自己……
「別去了吧……」
---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外面下著大雨。現在是冬天，竟然下起了大雨……那就表示著風也不小。
我打開窗，心中有點無奈、有點抽痛。
回到床邊，我有十八通未接來電……全部都是小步。最後那通未接來電是在三點四十八分。
……？
……該死！我怎麼會忘記？以小步的個性，她是說到做到……說「不見不散」，就代表會一直等到我去！
她和我約在雨天廣場，望文知義，雨天廣場純粹是個「廣場」，是沒有能避雨的地方的。
我隨即衝出門，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雨天廣場。
沒有人、空無一人。小步，走了。
一種莫名的空虛湧上心頭。
接著，隱隱約約，一個撐著傘的女孩走了過來。那不是小步，是小步的朋友──點點。
她狠狠的瞪著我，然後一句話也沒有說。交給我一把鑰匙和一封信。我不解，這鑰匙哪來的？
「這個鑰匙，是小步要送你的禮物。」點點冷冷的開口，眼睛直視著手上的鑰匙。
「禮物？」
「這是她要慶祝你們在一起滿五週年的禮物。」她抬起頭來，「她說你很想買台機車，但沒有錢，也不想打工，所以乾脆她自己打工替你挑選一台。」她的語氣冷到，連我都打起哆嗦。
……我怎麼忘了……我怎麼又忽略了？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五年！
「……她怎麼有錢？」我看著車鑰匙，開始有種後悔的感覺……原來前幾天在計程車上的那通電話，她想聽到的是我主動提起今天……
「打工啊！你這蠢子！」點點似乎是在想我怎麼會那麼蠢，然後開口：「唉……她為了這份禮物，兼了兩份臨時工！每天都忙到十一點才下班！你真的都不知道？」
「我……」這幾天，我都沒打電話給她……都是她主動打來的。
……原來，前幾天看到的男孩，是她打臨時工的同事，而鈔票，是那同是替她臨時保管的吧？
原本我以為不會發生在我倆身上的「誤會」，在今天──我們在一起的第五週年──發生了。
靠！我怎麼會那麼白爛？
「那……小步人呢？」我的心不停地跳。
「你這個豬腦！」她大聲道：「你以為我為什麼在這裡？我剛剛都說小步每天都工作到『十一』點才下班，你覺得她今天體力很好嗎？況且今天是下、雨、天不是大晴天！」接著她搖搖頭，等心情平復下來之後，她才再次開口：「她剛剛暈倒了，我已經把她送到醫院去了。」
「在哪家醫院？」我急忙地道。
「她累了。」點點沒有回答直接我的問題，「最近，你只顧著和坦克去喝酒、轟趴，你有主動打電話給她過嗎？連個簡訊也沒有傳。你知道她一直假裝不在意，然後整理心情努力的打工嗎？」點點看著我，「她每次打完工都會打通電話給你，但你知道你的語氣冷淡到什麼程度嗎？」
「……。」
「她每次掛上電話都默默地哭，你懂不懂、你知不知道？」點點越說越生氣，憤怒的表情，更令我覺得羞愧。
「抱歉！她本來叫我不要跟你說的，但我看她這樣，我真的很不忍心！」
「我知道！都是我不對！我他媽的可以去死一死！但請妳告訴我，她在哪家醫院好嗎？」
「請你離開她吧……或許她，可以找到更適合的另一個人。」她頓了頓，然後開口：「五年以來，一直都是她在付出，就連她想要一點點的時間，你也拿去陪朋友……」
「？」
「就這樣，她送給你的那台摩托車在轉角，還有那封信你看一下吧，我也不知道寫了什麼。至於分手這件事，我會替你跟她說的，你好自為之吧！」語畢，她轉身離開。
我沒有勇氣繼續追問小步的人在哪，因為我已經沒有了資格。我不配擁有小步的一切，包括看她一眼。
這感覺 已經不對 我努力在挽回
一些些 應該體貼的感覺 我沒給
妳嘟嘴 許的願望很卑微 在妥協
是我忽略 妳不過要人陪
這感覺 已經不對 我最後才了解
一頁頁 不忍翻閱的情節 妳好累
妳默背 為我掉過幾次淚 多憔悴
而我心碎妳受罪 妳的美 我不配
Ｄｅａｒ 阿杰
滿五週年了耶！你記得這天嗎？我知道你一定會忘記，對吧？大笨蛋时沒有關係，我記得。
還記得我們認識的那一天嗎？雖然同班，但是開學兩個月才講過一次話，超蠢的耶哈哈！記得那時候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嘿！蠢子！」原因是我從計概教室出來的時候，把左右鞋穿反了。
你那時候的表情，和我那時候的傻笑，我永遠都沒有忘記喔！那你呢？你還記得嗎？
還記得高三畢業，我問你要不要考駕照，你說了什麼嗎？你說：「我懶得賺錢買車。」可是你還是去考了駕照，還考過了。
一直到現在，你都沒有為了買台機車而打工、努力賺錢。哈哈所以我決定幫你買一台車。你很喜歡紅色，所以它是台紅色機車唷！
以後，你就可以騎著它和坦克炫耀了，也可以帶我一起玩啊，哈哈！
最後，要開心的微笑唷，開心、開心！ ：）
小步
微笑，我會微笑……但妳允不允許我眼角的淚滴，一齊掉落作為陪襯品？
裘
【我不配】－周杰倫
詞：方文山 曲：周杰倫
完整歌詞：
這街上太擁擠 太多人有秘密 玻璃上有霧氣誰被隱藏起過去
妳臉上的情緒 在還原那場雨 這巷弄太過彎曲走不回故事裡
這日子不再綠 又斑駁了幾句 剩下搬空回憶的我在大房子裡
電影院的座椅 隔遙遠的距離 感情沒有對手戲妳跟自己下棋
還來不及仔仔細細寫下妳的關於
描述我如何愛妳 妳卻微笑的離我而去
＃這感覺 已經不對 我努力在挽回
一些些 應該體貼的感覺 我沒給
妳嘟嘴 許的願望很卑微 在妥協
是我忽略 妳不過要人陪
＊這感覺 已經不對 我最後才了解
一頁頁 不忍翻閱的情節 妳好累
妳默背 為我掉過幾次淚 多憔悴
而我心碎妳受罪 妳的美 我不配
全文共3,470字。
96/1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