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8-29 15:17:35阿米

那些被割裂的/eL

 

我初中三那年第一次聽Counting Crows。數烏鴉呢,那是怎樣的畫面?我用稿費來買《Recovering The Satellite》,反复聽A Long December:『一個漫長的十二月/ 有個理由相信,或許/ 今年會比去年好』。可事實真的如此嗎。午後醒來都想哭,彷彿日子空曠,我孤身其中。漫長的十二月又如何?當時面對的壓力,想起來也覺得規模好小,然而卻也實實在在。後來的一張專輯是《This Desert Life》,相較修復衛星,沙漠生活顯得更寂寥與徬徨。反复聆聽的,是Colorblind:『我色盲/咖啡黑而蛋白/請將我從內裡拔出來』。

多年後再聽這兩首歌,驚訝中間呈現的一片混沌。帶著盼望,我便是修復中的衛星,沿著生活的航道前進;帶著迷惘,我便是沙漠生活,風塵遮去了大半視野。

十二月是漫長的,切忌色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