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31 23:17:48Amélie

《熊與夜鶯》凱薩琳.艾登〔時報〕



熊與夜鶯 The Bear and The Nightingale
凱薩琳.艾登 Katherine Arden









 基輔羅斯的貴族、雷斯納亞辛里亞領主彼得.弗拉迪米洛維奇,是個好人,他的妻子瑪莉娜是莫斯科統治者伊凡二世同父異母的妹妹,瑪莉娜嫁來時很會說故事的保母敦婭就從莫斯科跟來照顧弗拉迪米洛維奇一家大小;瑪莉娜不管自己體弱的身子,仍想要生個像她母親的女兒,傳言她的母親最初的來歷不明,是個像羽衣仙女一樣美的女子,擁有魔法的天賦,被莫斯科的大公(統治者)伊凡一世娶為王妃,瑪莉娜只有一點點母親的天賦,她和彼得已經育有三子一女,兒子們依序為柯堯、沙夏(一心修道想成為神父)、艾洛許(這時只有三歲),大女兒歐爾嘉是個平凡的女孩(之後嫁給塞普柯夫王子成為王妃),瘦弱的瑪莉娜堅持生下了小女兒瓦西婭,但隨即過世。

 彼得經過好幾年都不敢面對自己的小女兒,而瓦西婭就像瑪莉娜說的像外婆那樣,有許多怪異行為,小時候長得瘦瘦的、醜醜的,五官不成比例,像個野孩子,整天往外跑,經常有辦法跑到森林裡去(基本上森林裡幾乎是沒有人可以待上一會兒),很晚才回家,像個鬼靈精,哥哥姐姐及保母都沒她的辦法,隨著她愈長愈大,愈來愈像個女人時,竟連神父都無法招架她本身的魅力,她女巫的本質也隨著她長大,愈來愈明顯,也愈來愈影響到她與家人、村民的關係。

 彼得在瓦西婭六歲時,原本已選定某位女子為妻,但在伊凡二世的安排下,娶了伊凡二世的女兒安娜.伊凡諾夫納,成為兒女們的繼母,安娜應該也是女巫,能看見精靈們,但總是很害怕,把它們當魔鬼,害怕看見它們的存在,本來希望能進修道院終老,不是因為特別虔誠,而是教堂裡不會有魔鬼,她就能平安,她感覺像是被送到寒冷的北方森林,更加接近妖魔鬼怪,想也知道她面對有著女巫特質的瓦西婭,更是如芒刺在背,幸好安娜和彼得生的女兒伊莉娜和瓦西婭很好,自從俊秀的年輕神父坎斯坦丁.尼可諾維奇來到雷斯納亞辛里亞,安娜像是抓到了浮木,感覺兩個人要一起對付瓦西婭的樣子,但是總覺得坎斯坦丁內心充滿矛盾。

 莫斯科來的坎斯坦丁神父是被降派到鄉下、荒野的村莊,原本不情願的神父,來到後,反而認為有聖戰可打,積極對村民傳教,讓他們感到害怕,村民被他所迷惑,所以更加勤於上教堂,開始不供奉妖精們,精靈們日漸消瘦,馬群不安,村民們脾氣愈來愈暴躁,當然神父認為他在拯救村民,不過坎斯坦丁神父是希望村民能敬畏神而不再與魔鬼同行,偏偏瓦西婭不信這一套,反而幫助精靈們,與神父作對,但坎斯坦丁後來竟漸漸迷戀起日趨成熟為女人的瓦西婭,對於彼得幫瓦西婭選了未婚夫齊利爾.艾塔孟諾維奇,竟對於她未來會消失野性而成為平凡女人覺得遺憾,但又覺得這樣對大家都好。

在羅斯,霜魔名叫莫羅茲科,是冬天之魔,但很久以前的人都叫他死神卡拉臣。卡拉臣是黑暗嚴冬之王,夜裡專抓壞小孩,把他們變成冰柱。他的名字是忌諱,誰在他掌管大地時說溜嘴,就會招來厄運。

 早在彼得去莫斯科娶繼室回程時,霜魔莫羅茲科已經插手瓦西婭的未來,送了一條項鍊要給瓦西婭,保母敦婭把項鍊收起來被霜魔威脅,敦婭以為是保護瓦西婭,卻好像破壞了霜魔對瓦西婭的保護。

瓦西婭想得頭都痛了。如果多莫佛伊不存在,那其他人呢?像河裡的伏賈諾伊、林中的樹枝人,還有露莎卡、波列維克和多爾尼克呢?難道都是她想像出來的?她瘋了嗎?還是安娜·伊凡諾夫納瘋了?

 剛發現瓦西婭能看到那麼多種類的精靈(不管你要稱呼為妖精、精靈,還是惡魔、魔鬼,大部份的人看不見,但傳說紛紜,居民會留食物給屋子裡的妖精),我也跟安娜一樣很害怕,不過安娜也不用為難一個小女孩吧!看得到也不是她的錯,而且,後來發現這裡的精靈們大部份是可愛的,他們像是被需要的存在,也只是需要食物,像多莫佛伊會主動幫忙做家事,打毛線什麼的,馬精瓦奇拉會照顧馬匹,幫忙運動、梳毛等事,只會待在馬廄裡,甚至教瓦西婭與馬能溝通,母馬米許還教她騎馬。

 大概只有森林裡的裸女露莎卡,好像比較可怕,她會吃人,不過她對瓦西婭很好,但後來不得已效忠於熊與瓦西婭為敵,警告她要小心死人......

 風暴要來了,小心死人。先是恐懼,再來是大火,接著飢荒。是你的錯。我們在你來之前相信神,也相信家裡的精靈,一切都相安無事。

 瓦西婭的論點──不該以恐懼來宣揚神威,信仰不能用恐懼來讓人們服從,她跟坎斯坦丁說,你以神之名恐嚇百姓,我就不奉陪了,但我不害怕。

 比較奇怪的是坎斯坦丁神父分辨不清跟他說話的黑影是神還是自己的欲望,反而被魔鬼利用了。

 在這裡的女子最後只能嫁人,如果嫁不出去,就會被送進修道院,兩個地方對於追求自由的女巫而言,都是高牆與牢籠,我覺得只要是不符本質與願望的都是不自由的牢籠,就像安娜想要得到平安進入修道院,卻被迫嫁到她隨時會害怕的地方與接觸她會怕的人,這樣的她也是可憐,但可憐之人沒有憐憫心,為己私利害人,也沒辦法祝她有好的結局。

 經常奇幻世界裡肩負著對抗黑暗勢力的責任,好像都會落到一個有女巫天份的女子,在這裡就是只能靠瓦西婭保護大家,家人只有哥哥艾洛許幫著她,雖然最後彼得這個父親為了救小女兒而犧牲自己,但在之前不但沒有保護女兒不被再婚妻子欺侮,反而有點助紂為虐的感覺,讓人無法認同他。

 雖然書名是熊與夜鶯,不過,我好像沒有搞懂,大概只能分出好壞,熊是霜魔冬王的弟弟,代表壞的,夜鶯是好的代表。我只能說在這裡的精靈、女巫,就連霜魔都比任何人善良、可愛(至少前三分之二部是如此)些,只不過這裡所謂的神使人因為畏懼而需要神,把那些妖精、小人物們魔鬼化了,不過霜魔那種戲弄女孩來考驗的把戲並不讓人喜歡,也發現古老童話所謂好的女子個性,並不適合於現代人,還好瓦西婭是個有主見又善良的女巫,看著瓦西婭讓我想起盤根之森的艾格妮絲卡,但霜魔並沒有惡龍討喜,甚至蠻被我忽略的,最主要還是注意著,瓦西婭與精靈們的互動,看她要如何保護家人,對抗惡勢力。

 這裡的姓很奇特很制式,男的就是父親名字最後加維奇,女的就是父親名字最後加夫納,皇宮的就先加諾,不是的就加洛,例如瓦西婭,也就是瓦西莉莎的姓是彼得洛夫納,伊凡二世,全名就是伊凡.伊凡諾維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