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嗄,了一個夏 】〔第十四話〕天使的叩門
【 嗄,了一個夏 】〔第十四話〕天使的叩門
﹣﹣玲奈ver.﹣﹣
在摩天輪
『 看到由紀獨自一個人哭,
我像遊戲世界小勇士,想也不想就撲上車廂 』
不論由紀在講台上得到成績加許的獎,
或者上體育課打球,不小心跌到。
(按:玲奈在曠課期間,有意無意會看由紀上體育課 XD )
我從來沒看過由紀在校園哭呀。
她只像天使,從來也是保持淡淡的微笑。
『 為什麼? 為了什麼而感到傷感 』
掙脫工作人員勸止,
登上摩天輪一刻,
我才明白我對由紀關切,從來沒有變質,
不論由從前到現在,也沒因讓時間流逝而轉淡。
她所有事會令我雀躍,時而胸口抽緊,
缺氧得如身處三萬呎高空。
開不了口的話語卡在咽喉,
只懂牢牢緊抱著由紀。
『 我討厭自己,如果由紀為了讓我能開心約會,換來她的傷感 』
和由紀只不過是擁抱,
已有一種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的感覺。
像成為世界中心一樣,這世界只有我倆。
雖然明知不應該比較,
卻很清楚明白,和麻友相擁時顯然不同。
只要我們單獨在一起,
就會感到內心很平靜。
跟著她在我懷裡哭,
更和麻友同樣在我懷裡哭明顯不同。
麻友哭,我內心很平靜,只是想著要陪陪她。
但由紀哭,我內心是抽痛的,願意分擔她一半痛苦,
不,是全部,可以的話,我會願意為替她承擔一切悲傷。
只想看到由紀像平時一樣帶著雍容微笑。
直到由紀哽咽漸漸變得小聲,
我終於鬆一口氣。
稍微拉遠距離,
我用姆指輕輕掃過她的眼角淚珠,
紅著鼻子的由紀再展露淡淡淺笑,
伴隨日落美景,我感到心如快要熔化。
同一樣夕陽,但天天日落都不同演繹。
同一樣微笑,每次在由紀臉上也有複雜的情素。
在我還未能解讀的情況下,
由紀已再一次鑽進我懷中,
在我沒有任何預料之下吐出話語。
由紀在我耳際:「 玲奈,我最喜歡,最喜歡的是妳 」
我驚訝得立即彈開,我在做夢嗎?
由紀竟然說了她喜歡我。
正常情況下,
如果被注視的人反過來表白,應該高興得面紅耳赤,
是感情裡最美好事情。
但我頓時神經收縮,出現相反的反應。
全因我理意完全不能置信,
嘴裡立即反射性哩出:「 我 不 配 」
我當時樣子,一定難看得要命,
我不配像由紀那麼性情好,才貌雙全,又受愛戴的人喜歡。
最少我比不上文武雙全的宮澤那麼配她,
宮澤外表很帥,比由紀長得高,
運動健將的她又能保護由紀,
而且她們已認識六年或更多時間去了解對方,
她們在學校公認金童玉女存在。
我只不過是一個廢宅,
又寒酸落魄,外表長得又不可愛、瘦弱。
和由紀真正認識只限於這個月,
在學校只是離群曠課的壞學生。
單是和她做朋友,其他人會怎樣看待?
所以近來在學校見面,
我都特意叫她去舊校舍的圖書館,
生怕其它學生看見。
和由紀對視,我更覺自卑,
雙眼只能避開,盯著車廂裡鋁造的地板。
下一秒才想起,其實我和麻友正在交往,
不是說說有女友不就行吧。
而由紀所說的『喜歡』,可能只是朋友喜歡而已。
完全攪不懂自己為啥思緒混亂,心亂如麻。
由紀像正在欲言又止,
剛好車廂回到地面,
我們先要離開這困窘的空間,
助我逃開這沒有答案的懊惱。
施然踏出車廂,
卻見由紀向著宮澤扇了一記耳光,
惱怒火中燒的宮澤,也反射性拉弓。
一次又次肢體動作比思考敏捷,
拉著由紀,用身體擋了那掌摑。
一片耳鳴,就失去知覺。
『 那一掌痛與不痛,也記不起 』
快點醒,那麼煎熬的夢。
由紀,沒可能會說喜歡我。
我一定做夢。
她說的喜歡,一定和我定義不同。
只說朋友之間說說的喜歡。
可苦,令自己心靈一次又一次在期盼中又跌進失望之中。
努力睜開眼,
眼前迷迷糊糊,
既陌生又熟識的白色天花。
腦袋有點昏眩,
我想伸手到前額揉揉,
卻被手的強烈刺痛感弄得全身弓起。
「 啊啊啊———啊— QAQ 」
立即有人上前輕擁我雙肩膀。
熟悉的聲線:「 別亂動,妳受了嚴重的傷,做了手術。
這裡是醫院,妳還需要時間康復,暫時忍耐一下 」
人兒立即小心翼翼將我放回床架上,
再調教一下床前端的高度,讓我稍為能在床上半坐起來。
眼前模糊,我還看不清對方樣子。
但那淡淡體香,只有一個人獨有。
右手刺痛感覺還是很強烈,
像被荊棘貫穿手掌到右肩頭。
像被火燃過肌肉,
腦內不斷尋找我可時待在火堆中,
痛得我肉體和靈魂快要分離之際,
我蓋著想著那個人的微笑。
卻感到那個人用毛巾替自己額頭擦汗。
我沒意識下,用沙啞吐出單字:「 由、由紀」
接著沒有預警,淚滴不受控跑出。
由紀:「 沒事,沒事 」
由紀緊鎖眉頭,撫著我而被汗和淚打濕的臉龐。
另一隻手急促在按動床邊招喚掣。
在昏黃燈光下,
看著由紀緊張的樣子,
我反而開始平靜下來,
放鬆適應那痛楚。
右手被包裹,右耳還有打點滴聲音。
由紀:「 還是很痛嗎? 」
由紀雙眼充滿憐憫。
腦子一片空白,我沒有回應。
由紀沒有放棄溝通:『 餓了嗎?我在學校常見到你吃這個。所以,今天在學校買了。』
我看著眼前菠蘿包,呆了一呆。
但下秒有點乾的嘴巴吐出:「 想吃。」
由紀有點得意笑容,一雙巧手便乾脆解開菠蘿包透明包裝膠袋。
她示意餵我,我感到極之不好意思。
發覺左手還好好的,快快用左手接了。
見狀,由紀面色有點不滿。
我還以為她生氣而轉身,
但原來她只是去了倒水給我喝。
由紀滿心期盼眼神看著我吃東西,
弄得我不好意思,
我真的很想鑽進被窩裡吃。
不過妨如隔世的味道在口中化開,
甜甜不油膩如初夏的口感,
我才知道,我其實餓得很。
才不顧儀態,大口大口啃下。
由紀像對著小貓般,撫摸我的頭頂。
由紀:「 都昏迷兩天,一定餓壞了 」
我:「 兩天? 」
由紀:「 珠理奈和渡辺小姐等了一天都太累了,所以我到來替班看妳 」
說到只是為了責任問題才來看我,
內心有點失望。
寧靜氣氛讓由紀接上了話:「 能看著妳醒來真好♥ 」
我又被由紀的客套說話擊中,感到面上發燙。
當值醫生檢查一輪,
護士抽血,量血壓。
我忍著痛,跟著指示動著手指,
由紀面容比我更緊張。
直到醫生說我會慢慢好起來,
由紀才放鬆起來,
為什麼她比我還要緊張我的身體。
醫生說了一大堆情況,
總括來說好一般時間不能發力,
包括寫字或打字,
都別說提重東西。
還說經過檢查,除了血色素偏低輸了血,
身體就沒其它問題。
沒問題?
對我來說可是很大問題。
看著重重包紮著的右手,
我難掩失望,
我喜歡的工作將來怎麼辦。
由紀看見我失望,也沒法作聲。
只是默默坐著我床邊牽著左手。
雖然沉默著,但沒有感到任何尷尬。
我們靜靜看著窗外起色。
這境色對我來說熟悉不過,
回憶逐漸延燒。
我開口:「 這裡是渡辺醫院吧 」
由紀:「 對,渡辺小姐的爺爺開的呢 」
我:「 呀﹣ 是麻友的爺爺開的醫院? 」
由紀驚訝:「 玲奈不知道渡辺小姐的家族職務? 」
我:「 我沒有問過麻友家裡事情,只知道她父母和姐姐不在日本 」
由紀:「 那為什麼知道這裡是渡辺醫院? 」
我:「 因為我媽媽以前都在這家醫院住上好一般時間,窗外也是能看到這數棵樹,下面是一個小庭園 」
由紀:「 抱歉,又讓妳提及媽媽 」
我:「 不用抱歉 」
由紀:「 還有弄傷手的事,也是連累妳受傷,我知道我是很難得到原諒.....
但真是對不起,請讓我照顧妳直到完全康復... 」
我:「 由紀,這是我的錯,是我自找的,根本不用道歉,更不用說原不原諒 」
由紀:「 明明是我和宮澤吵架,是我把妳牽進來,又令妳受傷 」
我放聲哭:「 是我幫宮澤和妳交住的,一切是出自我的私心,所以老天爺才教訓我! 」
由紀:「 傻瓜,答應交往的是我,這同時是宮澤決定的,根本是我們兩人的事,到現在提出分手也是。 」
由紀上前用力抱著我進入她的懷中:「 而且我令妳沒法做喜歡工作 」
我們擁抱,一起哭著,
片刻耗儘了所有精力,我們像想同時發泄這六年寂寞和努力。
不知為何,相連的心,
令我們全然了解對方,
這互通的感覺,
像天上兩顆孤星,遙遙相對。
一點一點閃鑠著,的令心情放鬆起來,
相信我們將來會好下去。
不知不覺已到深夜,
體力盡處,換了兩人都餓了。
因為麻友的關係,
在醫院待遇非一般的好。
我不但住在寬敞的獨立病房,
病床比我家裡的床更舒服和闊,
足以躺下兩個人,
還有隨意能享用健康餐點,
我只能讓由紀餵我吃一點,
因為我明白她的內疚,讓她幹點小事情比較好。
再說心底裡,的確喜歡這樣被她照顧。
我真的很自私,
貪戀她善良的心,
對著由紀,自然想撒嬌起來。
用自己右手去換取她的疼愛,
我真的很差勁的人。
由紀把我的智能電話遞過來,
看看上面的時鐘,才知道已到了深夜。
由紀:「 先告訴渡辺小姐醒來事 」
我靦腆接上:「 還有珠理奈 」
我醒來都有三個小時,完全沒想過要致電給麻友。
麻友甜甜線訴說她有多擔心,幸好醒來了之類。
她像有說不完話題,說今天怎樣掛念著我飯也吃不好,
另一邊廂,又說爺爺是一個怎樣仁德醫生,後來成功開了醫院,
所以父母也是杏林世家。
只是她不及姐姐平易近人又聰明乖巧,
父母只花時間栽培家中姐姐身上,
對她只是放任不管。
我:「 怎會? 麻友是一個聰敏的孩子,對人也很坦誠用心 」
麻友:「 嘛,這次元只有玲奈一個人這樣認為吧 」
我看了由紀一眼:「 我累了,明天再聊吧,代我通知珠理奈 」
麻友:「 好的,明天麻友來看妳,先好好休息 」
我:「 嗯,知道了,那晚安 」
麻友:「 晚安玲奈 」
我用左手關掉手機:「 由紀,都晚了,還不回家? 」
由紀搖頭:「 我和渡辺小姐說好,每人一晚輪更,直到對方接更 」
我:「 傻瓜,妳們不上學嗎?」
由紀:「 現在只是請一天假而已 」
我:「 什麼一天而已,柏木由紀從來不曠課的,就算病著也會在早會做MC 」
由紀:「 哈哈,妳這壞學生,到底有多留意我? 」
我羞起來:「 我,我呀,我只,只是聽別人說 」
由紀:「 說起來,我聽別人也說過玲奈逢星期一也不缺課 」
我大驚:「 那有!? 誰說的 」
由紀從書包掏出一大張紙:「 誰說不重要,只要隨意便能考證的事情 」
紙上寫著: 松井玲奈 出值記錄
點名簿疏疏落落,唯獨星期一都全剔了。
這樣鮮明比較,明顯得沒反駁餘地。
我:「 喜歡星期一不行嗎? 」
由紀笑起來:「 早會在星期一早上舉行的,那覺得我表演怎樣? 」
我:「 呀,我,我怎知道 」
由紀垂下頭:「 是想說我做得不好嗎 」
我拼命搖頭:「 不會,不會,由紀做得很好,咬字用詞很棒,聲線很美。
不論什麼從不怯場,看起來神采非凡,很有魅力...都吸引所有人注視 」
由紀雙眼都笑得彎彎:「 那,有吸引到玲奈嗎? 」
我努力反駁:「 不只我...全人類也吸引到吧 」
被人說中心事,覺得心臟都跳得快要跳出來。
由紀沒好氣:「 那玲奈先睡,不用理我了 」
我:「 由紀,如果不介意,不如一起睡,晚上很寒冷 」
我在比較寬闊病床上,小心翼翼向右移開身體讓出左邊空位。
由紀:「 這樣好像不太好 」
我笑著:「 由紀乾坐著怎樣睡? 別想太多,我和珠理奈小時候也常常一起睡。」
由紀小心翼翼鑽進被窩:「 只是怕我睡姿不好,玲奈還在受傷呢 」
我:「 怎會 」
我主動用左手牽上由紀有點涼的手。
由紀側身看著我:「因為獨生子關係,又沒什麼要好朋友,
我從來沒跟人一起睡 」
我:「 宮澤不計嗎? 」
由紀生氣:「 別再提起她 」
我:「 就算分手了,始終是朋友吧,妳和她都認識那麼久,而且她很優秀的人 」
由紀:「 噓,別再說她,我要生氣了 」
我:「 抱歉,我說多了 」
由紀閉上眼:「 不,我只是想聽多點玲奈說說自己的事 」
我:「 我的事有什麼好說呢,只是個廢宅,又是壞學生,而且現在連工作也做不了 」
由紀嚇然瞪開眼:「 玲奈,別再這樣說自己,是我連累妳受傷 」
由紀受委屈,淚珠一點點從面龐滑落。
我真是蠢死了:「 抱歉,我很笨,詞不達意。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
由紀牽起我的左手,親吻我手背:「 玲奈在我心中是很棒的人 」
免得由紀再哭,我沒再反駁。
但如此不堪的人,怎會是一個很棒的人。
而且從外表如天使的優異生口中說出。
由紀只是在同情我吧。
安然睡著,
感到身體好像給毛衣重重包裹著,
很溫暖。
慢慢張開眼簾,
才發覺我給由紀緊緊抱著,
她的呼吸氣息打到頸子上,唇更貼上我露出的鎖骨。
這曖昧的姿勢令我感到局促,
但我不想動身子而弄醒她,
她看來很累。
原來優異生睡姿真的很爛,
只是由紀早就說過了,而我又表明不在意。
保持這姿勢一段時間,我左手都麻痺了。
由紀稍微動了,我乘機抽回左手,
還是讓由紀醒來。
由紀:「 早安,玲奈 」
她主動揉著我的左手。
剛醒來的由紀帶著慵懶,很可愛。
我們在近距離互相望著對方。
我不禁害羞起來:「 早 」
(( 砰 ))
有東西跌到地上,
聲音令我們轉移視線到床尾位置。
麻友站在門前,花束花瓣都零零碎碎跌到地上。
我花盡力氣動起身子坐到床上。
我:「 請,請聽我解析 」
麻友:「 我受夠了,賤人,勾搭我的玲奈 」
麻友憤怒把醫院水壺裡的水向由紀濺過來,
我再一次擋在由紀前面,全身濕透。
麻友看見我再一次保護著由紀更越加不滿。
看見我被打濕了,卻沒半點歉意,
反而氣沖沖跑過來。
麻友用力拉著由紀的手腕。
由紀:「 別這樣,放手 」
麻友沒有退讓:「 混蛋,同我滾出去 」
我用左手抺走眼前水,但無力下床。
只能眼白白看著麻友生氣拉扯由紀,推由紀出房門,
然後重重鎖著門。
麻友帶著怒氣到了我床邊,
無情把我推倒床上,我身體都弓起來
麻友:「 玲奈,妳是我的! 」
我慌張:「 我和由紀不是如妳所想的 」
麻友:「 我管不了那混蛋,但妳是屬於我的 」
麻友把我左手緊緊扣左頭上,
便強勢吻著我頸子。
我大呼:「 不要,我不要 !」
麻友:「 如果不想待會兒難受,身體還得乖乖配合我 」
我極力掙扎,把腿子夾緊。
但右手完全不能發力。
我:「 不要!放開我!!!
...我求妳別這樣」
麻友沒有理會我的哀求,
只顧解開我的病人衣服。
我哭了:「 麻友,別這樣,放開我 」
麻友什麼也聽不進耳。
麻友:「 玲奈,不會喜歡她吧? 是那混蛋令妳手受傷的!」
麻友一直抓著我的左手,零亂吻著我身體。
不知道是被水打濕裸露身體接觸著冷空氣,
還是麻友冷言冷語,都冷得我全身發抖。
麻友:「 我會令妳身體熱起來 」
我:「 別這樣,我們好好說,放開我 」
麻友:「 玲奈,我們正在交住,這四個月看待我,只是如妹妹一樣。
正確來說是 107天,從來沒想過跟做這個嗎?
我可是每晚也想念著妳,想和妳有更親密的接觸 」
麻友在的極力掙扎下,還是強行拉下我身上睡褲。
我:「 我就是不想現在做,求求妳放開我 」
麻友怒火中燒:「 還是說,妳一直喜歡的人,就是那個柏木。 」
而我震驚得沒法回答。
乘著空檔,麻友把我的雙腿抬高。
我用力夾緊,但她還是用力撐著,從後進來。
雖然她只是用一根手指,但缺少愛撫情況下,
那突入的沖擊,令我感到陣陣刺痛。
感到身體裡把麻友的手指夾得很緊,
想排擠外物出去。
但麻友卻不理我感受,
一進一出抽著,一下子退出,下一秒頂進去。
濕答答水聲,讓我難過不而。
我被刺激得,昏眩難受。
伴隨哭水,吐出:「 不要!不要了 」
麻友吻著我面上淚水:「 乖,身體好好配合,便會很快完事 」
我搖著頭,麻友也沒有停下來意思。
而門外同時傳著,由紀呼叫和強烈叩門聲。
而我多麼沒用,
除了一直哭,什麼做不到。
#
因為在下之前忙了兩星期,
之後更生病,躺了醫院8天。
剛剛回家3天,才好點更文。
都快一個月了。
說好的不坑,還會努力。
雖說病還有長覆診期。
只好對有追看這文的朋友,就聲抱歉。(雙手合十)
看來很快總選了,
加油雙大小姐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