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聲光特效、炫目畫面或誇張劇情，費穆用簡單的鏡頭講述一個清淡的故事，儘管當時票房（可以預見的）欠佳，卻如鑽石靜靜在角落綻放光芒，只要有緣看過的，無不讚好。〈小城之春〉以殘敗小城的破落家庭為起點，男、女主人雖然活著，卻像冬眠般，沒有真正的醒來，只有對春天／未來懷抱希望的小妹妹，精力十足地期待明天。

不久，男主人的春天／老同學與女主人的春天／初戀情人造訪，兩人因此展現睽違多時的生機，但無奈的是，兩人的春天竟是同一人！女主人陷入「戀愛與義務」、「私慾與道德」的掙扎，經歷一番茶壺風暴，最終一切再度歸於平靜……儘管男主人還是那個肺病纏身的男主人、女主人還是那個平日淡漠的女主人、小妹妹還是那個青春活潑的小妹妹，但他們的心境都因這段「春天」而開始轉動，邁入人生的下一個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