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6-15 21:22:43踐實山人

【圖誌】久違了的黑風洞



以前家還在關丹時,偶爾坐長途巴士會經過黑風洞的附近,遠處望去,浮現的卻是揮汗攀登那二百多階的樓梯,還有洞裡灰黯又異味重重的記憶。那是印度人視為聖潔之地,其他族群卻視之為旅遊景地的地方。如今家靠近了,卻有近十多年無緣重訪舊地。那天匆匆一遊,意想不到多了一尊黃金鍍身的保護神,在陽光照耀之下,透露慈祥的威嚴。據知當初為建這尊神像發生過不少風波。其他族群的教徒,不滿建造如此巨大神像,抗議它有挑戰其他宗教信仰之意味,有趣啊。究竟印度朋友有著怎樣一套信仰系統,其價值觀念如何形成?如何建構其生活意義網絡?我們對生活在一起的異族朋友,了解竟如此有限。

圖攝:2006年4月。
山人 2006-06-30 00:46:32

剛讀到一句俄國詩人的詩:「面對面,彼此看不見。保持距離,方能見出高大。」

有點說中我們談的那種狀況,如何「陌生化」也有關係道如何拿捏距離的問題。可是要如何在熟悉生活中,以新鮮的眼光來呈現,也許也是一道文學的課題。

不只花草、還有飛禽等。都因無名,而失去它的面貌。或許如此,很少在當代馬華文學作品,看見馬來西亞特殊的花草、鳥類、地方等具體的描繪。如果說文學離不開生活經驗,到底是什么因素拘限了這種眼光,導致激發不出繼續探索的熱情。會不會因為看見一棵特殊的植物,而去找書查閱,了解它的名字、特徵、適存的狀態等。看到一隻特殊的鳥,會興奮要了解它的種種……那也是一種知識追索的動力……。

忘了在那本書裡看見,大意是說:作家寫作,往往會把一間圖書館反轉過來。當初讀到這句話時,有點震撼(好像是在最近讀的傅月庵《天上大風》看見這句話,但剛翻一翻,找不到那頁。這是本不錯讀的書,一本標誌生涯餓蠹魚筆記的書。其中有一篇談《兒童樂園》呢。)會提到這,是常思及在這塊土地上的生存狀態,何以必須不斷抵抗熱情與動力的消逝,還有一股時時撲面而來的浮躁感。以致沒有耐心與動力去作種種的發現。

阿布 2006-06-26 12:46:41

可以啊 obs
說唄 想去哪裡
怕你不成?

最近都在夏至台上逛
看她寫[Uhlandstrasse] 騎車橫衝直撞
便想起從前自己也騎車的故事
同是“海外”
可那感覺多麼不同。

OBS 2006-06-26 04:03:18

可是阿布,
那也要住得不夠久才行,
或者,要知道歸期,知道自己不會久留,
才會有這樣的珍惜
一旦安定下來了,又會忘記去發現了

所以久不久,要假裝遊客,
去遊覽自己居住的城市

所以7月,
你帶我去游大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