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蘭若精舍．柳藏經

描繪「金錢」與「眼淚」成為今天課程的重頭戲，因為今天第五堂課要談得是抽象事物在寫作之中的運筆技巧，冠蓉老師準備了兩本書，一本是《聽眼淚在說話》，另一本則是《看錢在說話》，做為今晚導讀寫作的範例。

一開始冠蓉老師就用另類的方式來說明關於眼淚的想像，她問到大家是否都哭過？而成年之後，大夥最近掉過眼淚是什麼時候？大部分的在座女性近日都有掉過眼淚，尤其身為護士的思嘉，更難免有生離死別的哀傷場面。

在座的男性，則在這幾年內普遍都沒有掉過眼淚的經驗，偉威則說到最近掉眼淚的一次經驗，則是在多年前父親過世時才有的淚水。在場的女性感同身受親人的逝去苦痛，但卻質疑的問說，男人都不哭嗎？我則用一些現象回答，我說道：「在女人面前，如果我們忍住不哭，女性就會說：『別忍了！想哭就哭出來。』一旦我們真的哭出來，偉大的女性又會說：『哭什麼哭，你是不是男人啊？』在可能會面臨這種情況下，我們寧願決定選擇不哭。」

再又說到，男孩子從小就被父母訓練「男孩不哭」，例如跌倒了，男孩一旦哭泣，媽媽通常都會說：「哩西查甫兒，麥賽靠！（台語翻譯：你是男子漢，不可以哭。）」說完，大家突然若有所悟，才知道這是家庭教育下的產物。

冠蓉老師要大家集思廣益說說關於哭的形容，她舉例說到嚎啕、哽咽、嗚咽和啜泣等等都是哭的素描，要大家接著舉例，我立刻發難的說「泣不成聲」、馬克小華則說「淚涔涔」，又有人用「斷了線的珍珠」形容，我又接著說「淚流成海」，除此之外更有人說出更多的形容詞，例如「聲淚俱下」、「嚶嚶哭泣」、「抽抽噎噎」等，原來在抽象的世界裡，充滿豐富的人類情感。

在成人的世界裡，有時候哭泣是一種手段，冠蓉老師要大家舉例，並且當場寫下生活中，是否曾經遭遇過所謂「鱷魚的眼淚」，那就是一種以眼淚為武器，用來攻擊或收買人心的方法。馬克小華則以在軍中真實的故事為例，說到一位女性士官在生前受到某一個軍官的排擠，常被語言侮蔑辱罵，直到她自殺後，該名軍官卻又在她的靈堂前痛哭失聲，直說她是一位如何優秀的女性軍人，那種兩面手法之惡劣，讓他為之不肖。

其實，「鱷魚的眼淚」正可說明哭已經成為表達自我的工具，哭也是人類文化裡特有的一環，在這一堂寫作的課程裡，我們不僅瞭解到思嘉說到醫病之間的情感問題，也在偉威一篇名為「賠償眼淚」的文章裡，看到女人眼淚與金錢操作的經典關係，女人一哭，男人可要破財消災的荒唐戲碼。

眼淚的內涵是抽象的，金錢卻是實體，而本質多變的多元價值。談到「金錢」卻更多著眼在用錢的財富觀。金錢代表的是權力，是一種可以位移的自由，我認同詹宏志先生所說：「有了財富，我們才得到自由。」的新財富觀，我們也在討論中，逐一分享我們生命中的理財觀點，做為寫作的素材而言，我們卻是對於金錢的認知，有更深刻的理解。

在今天這欲罷不能的課程中，冠蓉老師帶領我們走向更深刻的意象世界，對於寫作我們確實獲益良多，我們在蛋糕與咖啡花茶之中，更多思潮的交流裡，豐富的課程，讓我們得到更多的啟迪，這將是在冠蓉老師寓所中的最後一堂，而下一堂課美麗的完結篇，則讓我們期待比利時啤酒的歡愉吧！

同學們，下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