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躍零度的陽光之外
哭泣在晨風中招搖。
軍艦以雷達的巡弋敞現,藍色工作服的水兵忙碌在侷促的空間,浪花在航駛下不安的騷動,白白的水線劃過,青春的夢幻,組曲乃在零度下凍結。
生命是國家的,時間就非陽光。
我的心恰似向晚那暮春。
六月是盼望來臨的季節。
我將退伍;彩陽光至向陽那朝春。
沒有希望的生命是多餘的。
我知忙碌是國家賦予的職責,但鞭策的已非自己思想的主動,總在被動中喘一口無由的悶氣。
壓抑就會是必須。
海面有漁船點點,漁家生活的海闊天空,悠哉的情趣,泛起一幅古代祥和的鄉土巨擘。
而同樣在漂浮,竟會是兩代的差距。
招手只見淚水在睫毛中乾掉。
水兵之歌。歌在何方。
海是親人。山是家鄉。
我總想親吻海。投入山的擁抱。
海在迎風搖曳,山怎不在眼前,難道說抉擇是必須的?我懷疑陽光怎盡是冰冷。
水鳥覓食在天一天,我若是上帝,天必賜食於牠,但我卻如獵者想射殺牠。
我饑渴,我殘忍的的天性暴露無遺。
血,讓他流吧!我的胸膛。
海漸漸遠去,靠泊的是一湖止水。
呼吸就希望在五花十色的人群里,水兵畢竟是青春的,活躍於自在的衣服。
誰說外在不重要。
我卻想在航行時有一寄託。
女孩盎然的生命,幽怨的情懷緊緊束縛我。
我猶如在展讀一首詩。
水兵乃提身於嫋嫋雲烟之間。
藍色工作服就成為外在的。
我卻屬於純樸的女孩,內在的支撐。
陽光悄悄煦和,晶瑩那那粒粒的哭泣。
晨風中有我。
六月我祈待飛躍。
零度的陽光之外會是啥?我終會忘記。
澎湃的生命遂重新成形。
腹中會是寶寶;我的。
古代祥和的鄉土巨擘。
軍艦再度以雷達的巡弋敞現,女孩已在藍色工作服里遁跡。六月在女孩的脈搏中會雀躍。
飛躍是陽光。青春的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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