匝染劑
不自然的東西很多,人造的東西也是。
一如對著一掊水或植物或甚至是一碗白米飯,你對著它每天每日天天說這些喪風敗俗違反常理攻擊型的言論,久而久之,它的性質會跟著改變激化惡化發出惡臭,植物難以長得壯碩自在枝展,而白飯則長出綠色或黑色的黴;反之則往好的方面發展。
對人亦如是。一若雜染,一但一劑人工化學染料滴入水中,水質難以更動,自然無法洗滌衣物、提供生飲。
如果要端正選風,改變社會風氣,就得從你我自身生活當中自我要求及對你我他人共同做起。
唯有生而自然的道理,才有可能爲人接納。反之則極化,無法長久,一如惡靈違反常理獲得這些不該得到的負面能量。
人性亦然,倘若這些向陽的部分能被開發,且在你我生活當中,學會感恩訴說感激,懂得道歉,懂得以禮相對。
人人和諧,自然不生仇怨,又何須刻意結仇,釀造事端,以長新聞炒作之勢,僅見短程利圖?
「信任機制」的重新建立,需要的是你我相互之間釋放成見各退一步。
這塊島嶼今天變成這樣,僅將問題推至一二人身上,來日人人皆扛不起整體利益及國家重責,將來國家會變成如何,誰敢想像?
能夠製造假象或硬固的染劑,在現在來說既便宜又輕易取得且到處商家髮店都可找到,但卻傷身。
如果當民眾察覺,所有的事物都被抹上政治化,成了政治吸血鬼的溫體,你猜,政府將認為民眾對此,做何感?
是感到欣慰,還是對此行為舉動打從心底嫌惡?
應該是後者吧!
(論說可成用於自身或他身卻並非用於政府圖利政治權位或拉攏選票用,但如若造成當事人的困擾及傷害,卻依然故我,是否該考慮下台明哲保身為上?)
一如取之自然最近流行的染髮劑,講求的還是順乎健康跟自然。
而非一再形成或釀造癌症毒瘤等病根,失去體敏人心麻木了。
一個人一但麻木,對這些現象無感或是冷卻了,任憑你行使再多招術或是強迫他人重視這場選戰或是破除敗壞社會風氣,都將難以喚醒大眾的重視。
一句感恩,一句實話,一句「起碼像人」的話,都可以避免這些事的發生。
2006.12.07 蘋果樹下的橘子
※圖為新聞網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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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不知道自己在痛什麼,看著過去行人車輛會相互禮讓的情景,現在變得十分稀有...
貧富差距拉大,社會資源跟最基本的人性關懷,反倒無法到達社會真正需要它的角落。
當貪腐跟這些人性墮落的一面未見防堵,上位者依舊爲了權位如痴如醉,兀自認為民間會有力量匯聚協助他們只爲自身的權位而撐起,而不是真正重要他們的才能替國家做事,反過來反咬民眾一口,或是輕易唆使其他選民製造亂象讓社會非但無法擁有一個確定性,反倒助長貪腐的遮掩跟亂象層岀不窮。
這些,即使今天少數人不說出來,明後天依然還會是國家黑暗的問題所在。
那絲亮光在哪?
有時,幫助他人似乎也成了一種障礙,會讓想付出的人無法付出也不敢付出,這時只有勇氣去相信跟面對與承擔付出的責任。
有時,需要接受幫助的人也似乎因為種種自身或他人因素,無法順利接收到真正對其有實質性的幫助,這時就需要去面對問題所在,社會需要有正面性值得鼓勵,而不是國家政客在台面上的作秀,草菅人命。
當冰封的感動徹底封鎖了你我之間的信任橋樑,接下來,你我該如何面對,人性原本就存有的付出與接收,兩者人性基本人我互動的需求?
當價值觀的建立明明十分簡單,只在於在上位者風行草偃,做個良好的示範跟典範,中樑及下位者自然會日日跟進,無須依靠撻伐來進展所謂的「自清他清」。
然而這些道理,似乎一個失去廉恥與檢討心的上位者一但摸不懂搞不明,甚至是〝指導〞在下位者無亂製造社會引燃人我對立的戰火,而非做個榜樣。
又怎能讓他們徹底看見與明白,這個國家,會因為他們的一些基本動作沒有做到(已遠比一般人還低的最底限標準與要求),而毀掉所有的倫常與規則鋼架,敗掉祖先原有良好的建設。
誰來讓他們真正看清楚自己這幾年下來所造成的過失? 誰來讓他們真正明白國家需要人才層岀避免沉淪持續?
當這些熱情跟信任,一點一滴因為這些人的因素消失時,這些人,可曾真正一如口中提到過的,會稍微停下貪腐的腳步看一看國家脈動,徹底研擬出一套真正且立即解決國家問題的看法跟藥單,而非繼續讓它淪落?
黑暗之中是否有光,你我皆可看出一二。
但這份光需要所有對這塊土地有情感的人共同維繫,而不是你推我擠的,兀自認為島內已經很擠。
實際上,島內的人口,一直在減縮當中,擠的,是人心,不是人數。
這些,這段時間以來已經滋擾他人不斷的這些習慣四處撻伐不同意見的〝他們〞,可曾想過?
如果想過,是不是可以停止你們瘋狂的行為,思考一下,核心價值並非在國民黨或是民進黨,這些選舉風潮早該在選舉結束後就結束。
貪腐自清的路還很漫長,要,你就加入,不要耍小心眼在那裡想東想西,沒有這些泛政治化的存在,你會知道,人其實都是一樣的;要,你就退避三舍,人我皆有發言的權利跟生活的權利,一如你自身的權利是被保障才能持續,而所有不與以刪除或是予以回應者,你都該知道,這就是在保障你發言的權利,只要他沒叫你閉嘴或是徹底防堵你讓你無法開口說話,就表示你的發言權,是被保障的且從未消失過的。
其他再續吧..
《人間萬事》六種人
◎星雲大師
各位讀者,大家吉祥!
人,有千百萬種的不同,一般人總是概括分為好人跟壞人。其實好人中有壞人,壞人中有好人,好壞不能光看表相。茲說有六種人:
一、愚夫不怕因果:世界上最愚癡的人,不是不讀書,也不是不會做人,而是不怕因果的人,任性而為,不計利害,但善惡到頭終有報,報應一到,即使後悔也沒有用。
二、明人不做暗事:有的人做人光明磊落,有的人做人偷雞摸狗;光明磊落的人,經得起時間考驗,偷雞摸狗的人,總有東窗事發的時候。所以,做人應該堂堂正正,明明白白,世間上「書有未曾經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因為明人不做暗事,自然「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
三、君子不念舊惡:誰是小人,誰為君子?很難定義。不過一個人如果總是念著朋友的錯事,念著別人的壞事,可見他已經不是君子了。如果是君子,必然心量寬大,對人體貼,不與人計較,多給人機會,待人忠誠、厚道、讚人、助人,當然他就是君子了。
四、聖賢不計毀譽:世間上,從事政治、教育、經濟,或是慈善、公益的事業,可以說,百業之中都有聖賢,這許多聖賢能夠擔當責任,他只問事情可為不可為、當為不當為,而不計較毀譽。當然,有的人小心謹慎,稍微有一點影響到他的美名,就像烏龜趕快把頭縮起來,有的人一有小小的建樹,馬上要功德榜,要排名。
毀譽對人是很重要的,但是萬千人的利害何計個人的毀譽?反之,雖對自己百般利益,於良心、道德有虧,則又何能成為聖賢?所以聖賢要能不看一時的毀譽,看未來的國家大事。
五、隱士不懼虎豹:有的滿懷救世之志,卻忽然興起隱遁山林之念,因為社會上,尤其政治上的虎豹可怕。在山林裡也有虎豹,但是經驗告訴我們,凡有謙讓仁德之人退隱山林,山林的虎豹也不會傷害他。例如法融禪師與虎豹為伍,法沖大師感動猛獸讓出巖穴,此種隱士因為心中慈悲,所以遇到的一切眾生,都因他而慈悲。
六、智者不畏生死:世間上最可怕的就是死亡,但也有人不怕生死,那就是智者了。聖者不住涅槃,智者不住生死,因為有悲智之心,人間來來去去,自由自在,當生則生,當死則死,如佛光如滿禪師說:「佛體本無為,迷情妄分別,法身等虛空,未曾有生滅。來為眾生來,去為眾生去,處處化眾生,猶如水中月。」這就是智者。
除了上述六種人之外,男女老少是人,士農工商也是人;救人救世的是人,被人救濟的也是人;作奸犯科對社會有負面作用的是人,樂善好施對社會有正面貢獻的也是人。千百種米,養出千百種人,聰明的人,你究竟要做那一種人呢?
讀史學做人--違心話能不能說?
任浩之
成功的道路是曲折艱辛的,在成功之前,有時難免會說一些違心的話,做一些違心的事,希望這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
通往成功的道路並不多,有的人能輕易成功,有的人卻始終徘徊不前。
除了各種客觀因素外,能不能找到正確的途徑,是一個重要原因。當你以常規渠道無法取得成效時,不妨採用一些非常手段。當然,這種非常手段只是權宜之計,若是有什麼不良後果,成功之後要予以彌補。韓愈入仕的方法就值得我們借鑒。
韓愈在仕途開始時很不順暢,他二十歲左右開始參加科舉,一連三次,均名落孫山,直到第四次才算考中,這時他已經三十歲了。
根據當時的科舉制度,考中進士,還不能授官,還需經過吏部的考試,合格者才可正式授官,於是韓愈又考,不料又是一連三次的失敗。
和其他文人一樣,韓愈向當時的權貴投書,推薦自己,兩個月內向三位宰相上書三次,依然沒有得到他們的青睞。於是韓愈不得已而求其次,投奔藩鎮的節度使,先後投奔了兩位節度使,可都時間不長,節度使就死了,韓愈只好重找靠山。
韓愈於是又回到京城,這一回他選中了京兆尹李實。按照老辦法,韓愈先給李實寫了封信,信中多有溢美之詞,這本來就是文人的拿手好戲嘛。他說:
我來到京師已經十五年了,所見的公卿大臣不可勝數,他們都不過是些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平庸之輩,還從沒有見到一個像您這樣忠心耿耿地效忠皇上、憂國如家的人。
今年天氣大旱,一百多天沒有下雨,種子下不了地,田野寸草不生,可是,盜賊不起,穀價不漲;京城百姓,家家戶戶都感受到了您的關懷。而那些以前喜歡為非作歹的奸佞之輩,也都銷聲匿跡了。如果不是您親自處理鎮服,宣傳天子的恩德,怎麼能有這種喜人的局面呢?
我從青少年時代便讀聖賢之書,頌聖賢之事,凡忠於君、孝於親的人,雖在千百年之前,也十分敬慕,更何況親逢閣下您這樣的人,我怎麼能不侍候在您的身邊以報效我的忠心呢!
也許是這封信起了作用吧,韓愈果然被提拔為監察御史,成為一名京官了。
那麼,這位李實真的像韓愈所說的那樣好嗎?
完全不是,他是一個十足的奸佞之輩。據史書記載,李實「自為京尹,恃寵強愎,不顧文法,人皆側目。二十年春夏旱,關中大欠,實為政猛暴,方霧聚斂進奉,以固恩顧,百姓所訴,一不介意。因人對,德徖問人疾苦,實曰:『今年雖旱,穀田甚好。』由是租稅皆不免,人窮無告,乃徹屋瓦木,賣麥苗以供賦斂」。
李實之奸,京師之人無不切齒痛恨,以韓愈的識見,竟然看不透這個人的真相?
不是的,他在擔任監察御史後,立即上書唐德宗,反映關中旱情及民不聊生的情況,實際是在不指名地告李實的狀。
從向李實阿諛奉承到告李實的狀,前後時間相差不過半年,可見韓愈是很了解李實的,可是,為了打通通往官場的道路,韓愈無法顧及這些。而當他當上監察御史後,便對此事做了彌補。
成功的道路是曲折艱辛的,在成功之前,有時難免會說一些違心的話,做一些違心的事,希望這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