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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gay勇敢做自己、他想告訴20年不見的女兒......(2015.02.04)

漢士同志三溫暖的余老闆,被圈內人暱稱為「阿嬤」。他三十歲時曾相親結婚,但雙方沒有愛情,互動冷淡,十年後婚姻結束,前妻帶著才讀小二的女兒搬走,從此不再聯絡。

離婚前幾年,想念女兒的阿嬤,曾去女兒就讀的小學等她放學。女兒看到爸爸出現雖然高興,但也怕媽媽知道會生氣,往往邊哭邊要求爸爸別再來了。有時阿嬤也打電話到前妻住處,但往往是前妻接電話,他只好趕快掛掉。終於有一次女兒接到電話,兩人互相問候,阿嬤很欣慰。但聊不了幾句,女兒又哭了,並拒絕他見面吃飯的提議。

沒幾個月,阿嬤又盼到女兒接電話,但女兒語氣不自然,他推測可能前妻在旁邊。那時他已有手機,趕快告訴女兒自己的手機號碼:「我打給你不方便,你有什麼事情就打給我。」掛斷之後,前妻就換了住處電話,他隔段時間再撥,發現成了空號。

從此阿嬤放棄了探望女兒的念頭。偶爾向親友打聽,知道前妻另有對象,他更加不願打擾:「有人照顧她,我也很祝福她。」女兒讀高中、上大學、就業,轉眼已三十一歲,阿嬤一直沒有等到女兒來電,只好安慰自己:「這是好事,表示她應該過得不錯,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多年來,阿嬤避談女兒這一話題。他努力保持態度平靜:「女兒是我的一塊肉,二十年沒見,我也在想有沒有適當時機可以見面,我什麼都願意給她,就是怕造成她的困擾。」我們請他錄一段給女兒的話,他有點感傷:「她已經長大了,再多的彌補有用嗎?她也許會想,當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都不在,現在講這些…。」

(撰文:陳函謙,攝影:陳毅偉,影音剪輯:蘇立坤、陳毅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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