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箱文。過不去的曖昧】
「為什麼愛上你的人是我,為什麼一廂情願的人是我,為什麼捨不得的人會難過‧‧‧?」在日光照耀的高雄城市,我們開始躲避彼此距離不知幾百萬光年的眸光,那午風吹拂的白日啊!在新人曹格的《沉默玩具》中,在我們的呼吸之外閃閃發亮,我們有必需遠離彼此慾望的體熱,免得衛道的人們投以如狗般的目光,不照照鏡子如牲畜的大嘴,嘰哩呱啦,介入我們溫熱的身體之間;在月光照耀的台北城市,他們的眸子是那麼饑饞地搜尋彼此,肆無忌憚地剝掉對方的衣服,擁吻直至耳垂都沁出愛液,躲入月光微微的被窩裡,相互溫暖彼此冰冷的身體,你會明白?那是多麼溫柔,酣然如酒的夜啊!
在這一個暫時解脫的空間裡頭,懇請日光啊!日光請別照亮我的臥房,我愛的人啊,仍在我孤絕的懷裡;在這一個謝絕打擾的空間裡頭,煩請月光啊!月光請別從我的窗口滑開,我不願像隻孤獨的獸般,饑餓地醒來,在這是他第一次地靠在我懷裡,聽著我唱歌給他聽的一夜。
擁抱越來越緊,怎麼越緊?原來,我愛你。
該怎麼表現,才能讓你沒有眼淚的離去,我對心坎不多的奢求訴說著:關於我愛你的自己,是否感到無力?這樣虛偽的且罪惡的溫柔,還能持續多久的時間?或許當下身邊的你,在老歌聲的催促下,太天真地把我手握的好緊,緊到我無法正視你那看著我的眼睛,只懂得愛著我的你,卻沒有發現溫度漸漸自我的手掌心褪去,只是身邊的你依舊把我手握的好緊,緊到我沒有勇氣說出那一句:『對‧不‧起!』只懂得愛著我的你,卻也沒有發現我的笑容漸漸自我臉上逝去。
穿越時空的難過,陪伴在我的左右,劃破天際的那顆流星,又是哪個誰的溫柔?
當一切的一切都回歸到最初那陌生的一切,那串你送我的風鈴仍會隨風搖曳嗎?
在模糊不清的地帶迴避,隨著春末進入了夏初的季節。
我還是回到了這個地方,閉上雙眼,我聽見我們的約定,一輩子的幸福約定,也許在夏天來臨之前,你要會學著不再那樣愛我,不再那樣索求著虛偽且罪惡的溫柔,儘管記得,乘著風箏翱翔在星辰稀微在月暈的四周圍,假扮孤蝶舞在風過雨未停的前庭,雨葉落零,茫茫人海,孤零花戀蝶,花蝶覓存馨,葉舞蝶,你怎麼會變的如此無情,放下我一個人拂塵在淒庭?
接下來,要往哪裡去呢?
空白似乎是這一切的寫照,一無所有,看不見無邪,聽不見歡樂,觸不到悲傷。
最深愛的人是過客,點亮一盞燈,連不上鏡子的那一端,點不到空間的死角,再也灰心接不上平行的兩邊。
這樣的來生,好像夢境,又像是真實,盡情擁抱痛哭,隨意舉手大笑,恣意扭動尖叫,絕對不要‧不能‧不可以禁止限制無悔青春被規範,絕對約束得現實好累,我渴求奢望的夢境卻好傻。
這個屬於終點的月台,到處張貼著不同的出口和入口,到處掛著不同的地名和方向,沒有人告訴我往哪一個出口?沒有人告訴我要到哪一個售票口買票?也沒有人告訴我那一個入口才是正確的?
我的心有一點茫然,有一點慌張,我下車開始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想,這麼多的選擇和決定,沒有人會告訴你,所以,只有自己才能決定要往哪裡走吧。
於是,我重新買了車票,坐上了另外一輛列車。
孤孤單單,心中的蟲也開始冬眠了。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列車已經開到哪裡,在這一段時間裡,也碰到經過我身邊的人,他們或許在我的身體上留下痕跡,他們或許在我的言語上留下激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中的蟲開始冬眠的關係,他們說什麼總是那麼模糊不清,或者我根本沒有仔細聽。
過不去的曖昧,表面還好,是不是我想的太多,心裡凝固了所有故事,不懂得如果卻是那麼轟雷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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