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晚上了，
雲都回家了，
天空為什麼還沒有回家……

這幾句話出自當時兩歲多的兒子口中，那個場景我記得清清楚楚。在我的車上，他坐在安全座椅，傍晚5點多，我剛載他去看完醫生回家，行經博愛路北平街口附近，兩歲多的兒子，吐出如此充滿詩意的語句，讓疲憊的媽媽大為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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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辦公室廁所中出現一篇文章，提到，男孩子的智力全部來自媽媽，女孩則是爸媽各一半（X染色體），這篇簡直是為了我貼的，或說，為了合理化我家那個古靈精怪的哥哥而貼的，要怪，也只能怪我，是吧。哥哥從小就表現出很有邏輯，一歲多，洗頭髮時告訴他，頭上的泡泡沖掉頭髮就洗乾淨了，而他馬上回答，泡泡沒有沖掉就沒有洗乾淨（好吧我承認，邏輯絕對是遺傳自我的）；現在四歲多念中班，每天纏著我問加減乘除，且已經會簡易的心算以及負數的概念，不過在學校這是大班的進度，他應該算是超前；在診所等著看醫生時拿本牛頓要我解釋什麼是質子什麼是黑洞，媽媽只能照著念然後跟他說我不會啊，他還會反過來安慰媽媽說，你看你會啊（兒子啊，會唸不等於會好嗎）；人家說小孩子不需要帶出國去玩啦根本不記得，他偏偏會在某個時間忽然告訴你，數個月甚至一年前，他在哪邊跟哪個人做了哪件事情。

可是兒子，很黏媽媽。是一個超級依賴的孩子，很會說「我最愛媽媽了」、「媽媽不在我會很想媽媽耶」。生活自理能力，老實說，很差。這一點，媽媽很自責，沒有更堅持一點，很多時候順著其他人的意見，慢慢地，養成了一些脾性，這時候得花更大力氣來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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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ta跟忍者一樣，都不能被人家看到。

這是另一句有趣的話，我該一一記下來的，偏偏記得零碎，躺在床上閒聊時冒出來的話語。

看孩子成長，就是一步一步，當媽媽的，已經沒有力氣好好地整理，就這麼當流水帳一樣，隨手記下吧。


後記：很少寫兩個小孩。可能是因為太近了。每天承擔著媽媽的責任，眼裡心裡想著，總是怎麼照顧好孩子，反而很少花心思把這些點點滴滴記錄下來，這一點，我自認不是個用心的媽媽。不過，或許該是時候，站遠一點，看看孩子的美好，記錄下成長的軌跡，不為他們，就算為了一路辛苦走過來的自己，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