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胡思亂想...
電腦心肌梗塞...主機板掛了...求助無門...
還好資料有備份...這邊文章才得以劫後餘生...
趁機會買台新電腦...但是VISTA跟很多程式衝突...難產中...
在很克難的情況下把這篇胡思亂想寫完...
是春節前答應要寫的...
希望不會變成瀉藥...
時間是設在美元冷戰期間,放榜前...
主要是自己還真的夢到過毅源...羞死人了...
以下純粹是遊戲之作...不代表本人純淨善良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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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眼淚,一美心中還是著實委屈,為什麼毅源就是不肯答應「不再耍流氓」?人家茜茜跟復邦鬥嘴吵架時,每次復邦總是答應茜茜的任何要求,難道自己就這麼不如,沒辦法讓毅源為她犧牲奉獻?
嘴巴嘟的半天高,眼睛瞄到桌上的天龍八部,想起再美所講的…
阿朱與喬峰的故事…?自己真的像是那個婢女?阿朱未免也太過苦命了…
聽再美的描述,他們的故事好像與自己有點神似,但又不怎麼像,
之前總是愛看瓊瑤小說的一美,對於武俠小說倒是十分的生疏,
但是那份為了愛人而犧牲自己的淒美…又十分的吸引著她…
那種…「直叫人生死相許」的執著,還有那份敢於犧牲的勇氣,
想著想著,便伸手翻開那本有些泛黃的武俠小說,可有可無的看了下去…
從阿朱跟喬峰的偶遇,看到杏子林的丐幫叛變,夜闖少林義救佳人,
聚賢莊仗義求醫,查惡人找線索抽絲剝繭、雁門關身世解謎,面對胡漢恩仇、看盡人情淡薄,英雄無奈血淚…
喬峰的純良本質跟英雄霸氣,還有蒙受不白之冤的磨難,令一美心折不已,
想到喬峰本是一代豪傑,緣因當時國仇家恨,胡漢對立,
即便曾立下汗馬功勞,再怎麼豪氣萬丈,再怎麼蓋世英雄,
仍然因為血統論的關係,無端受盡各種冤枉屈辱,
幸好有聰慧巧心的阿朱一路相伴,否則一代英雄早就被局勢逼的縱性發狂…
毅源呢?自己認定他是個不知悔改的流氓…公平嗎?
從小就備受欺侮的他,會養成那樣的個性,是不是環境使然呢?
交往快兩年了,自己真的會看走眼嗎?
那個…拿刀砍人、混幫派的是毅源,
揮拳進警局的,讓她擔心受怕的…也是毅源…
但是…對自己的認真、深情,不時「動手動腳」的…是毅源,
對孫家上上下下的體貼,靠自己的雙手努力上進的…那個…也是毅源…
到底那一個才是真正的他?為什麼他有著那麼多的面貌呢?
討厭自己那麼盧的個性,有時候太直接的言語…會不經意的傷了他,
雖然保羅傷害茜茜,自己也很生氣,
但是…毅源那天是真的嚇到自己了…
想到這裡,一美有點無奈…什麼爛個性啊…腦袋怎麼好像是裝了漿糊…
如果自己有阿朱的一半貼心,倆人會不會走的比較順暢一點,
也許就可以避免這次的爭吵…也不用自己一個人生悶氣,還哭的半死…
如果可以跟阿朱多學一點,多體諒他一些,
用溫柔與包容織成一張綿密厚實的情網,在毅源發怒、徬徨的時候,
緊緊的包覆、保護著,讓他不畏懼外界的歧視眼光,
讓他不被內在的自卑折磨…
但是…現在一切…都弄擰了…,哎喲…自己的嘴巴根本不聽腦袋指揮…
等不到毅源的電話,自己也沒臉先道歉…
明天就要放榜了,沒把握這次聯考順不順利,已經夠傷腦筋了,
茜茜又好像過的不好,復邦跟萬花筒又曖昧不明,
還有那個馮拍雄啦,到底是喜歡小詩還是朱虹,舉棋不定的…
原本大考完可以整天纏著毅源,高高興興過日子的…
現在卻…一美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好懷念以前跟毅源打打鬧鬧的時光,
想念著…輕壓著自己的頭,輕聲細語叮嚀的聲音,
拿她沒輒時,用頭撞牆的節奏,
每次送他出門,臨走前不捨的擁抱,
透過電話筒,傳達著令她臉紅心跳的低喃…
手中撥弄著赴考前那條「愛的護身符」,一美坐在床上發起呆了,
不自主的想念毅源的眼睛、毅源的氣息、毅源的親吻,毅源的懷抱…
一美用力的甩了甩頭,試圖要把過去的甜蜜…甩到九霄雲外去,
但是轉念又想…吵架的這幾天,萬一他找不到螺絲起子怎麼辦?
萬一他的手指沒有摳乾淨怎麼辦?晚飯又去哪吃呢?
晚上沒人打電話跟他撒嬌,會不會覺得孤單?
萬一他真的「回去做流氓…」怎麼辦…?
不行!不行!得打個電話跟毅源解釋,自己不是那個意思…
用腳撈起了拖鞋,就要衝去客廳打電話…
轉念間,手停在門把上,歪著頭想…
哎喲…孫一美,妳這大笨蛋…還擔心這麼多作啥?
女生先打電話…很丟臉呢…為什麼他不先打…?
又氣呼呼的坐回床上,一半是氣自己孬,想念毅源的程度超過自己預料…
一半是氣自己笨,要是能像阿朱那樣聰慧,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暑熱的氣候,被自己思緒困住的一美,趴在床上翻看著「天龍八部」,
腦中充滿著各種混亂思緒,這幾天的冷戰讓她備受煎熬,
大家都說毅源好,她也知道毅源的好,但是……
怎麼就是心裡頭七上八下的,令人氣惱不已。
馮媽跟茜茜都說自己是「有傻人有傻福」,
連家柱跟再美都向著毅源…,爸就更不用說了,
媽媽還找毅源面談,媽說要知足、要惜福…,
還要為天底下所有「長的不漂亮」的女生爭一口氣…
幸福跟美醜、跟聰明與否無關…
噢...煩死了!停止!大家不在我腦袋裏面吵架了!
「啊~~~~~~~!」一美沮喪的大叫,試圖要趕走腦中各式的雜音…
周圍還真的都安靜了下來……一片灰濛濛的……
只有一盞從上面投射而下的光束,照著頹坐在地上的一美……
要死了…家裡什麼時候變這麼開闊…?
這是夢吧…這麼有效果?!
看了看左邊…出現茜茜前天跟她聊起「不再自己打自己」的畫面…
茜茜說…像妳啊,就傻傻的,還好讓妳碰到許毅源…
一美揮手想要撥開那個畫面…茜茜的身影竟然就像煙霧一樣的散開…
右邊又飄現了孫媽比手畫腳的畫面,孫媽說…
毅源交過的女朋友,要用卡車來載的那麼多,每個都嘛是身材火辣,
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妳這個…看起來不漂亮的傻瓜…
幹麻這樣說自己的女兒…長的不漂亮、又笨笨的…也是妳生的啊…
家柱像是唱片跳針一樣不斷的喊著「姊夫!」、「姊夫!」、「姊夫!」
再美大聲喊著「幾摳哥早晚會被大姐逼到去當流氓啦!」
毅源揮拳打保羅的畫面…還有自己跟毅源吵架,
指著門口說:「你還是回去當你的流氓吧!」
這些情節不斷的重複慢動作重播…
吵死了…!一美用力的把這些聲音跟畫面用力撥掉、撥掉!
周圍又安靜了下來,只聽到自己氣惱的喘息聲…
突然間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出現了另一道光束,光影中有個模糊的身影…
「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能遇到一個珍愛自己的男子,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模糊的身影傳來清晰的聲音。「妳到底在氣什麼?氣他還是氣自己?」像是知道一美雜亂無章的思緒,清晰的聲音有些責難的語氣繼續的說道:「妳不是想知道,如果我是妳,會怎麼做嗎?」
天啊…不會吧…她是……
模糊的身影好似點了點頭說:「這是妳的夢境,妳說我是誰,我就是誰,
然而…重點是妳,我覺得…妳好不公平!」
「我不公平?妳說我不公平?」指著自己,一美大聲的問道。
「對,妳很不公平,自私鬼!妳只要愛情的甜美,卻不願面對感情的苦澀,
傻丫頭!妳以為『幸福』會平白無故的降臨,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嗎?
再相愛的情侶也會有吵架的時候,經歷了爭執與衝突,
才能清除彼此心中的魔障,這樣才能騰出空間容納幸福!妳懂嗎?」
白皙纖細的手直指著一美的鼻子。
「我…不…不是這樣…我…」試圖想辯解些什麼。
「妳善良、誠實、熱情,但是也粗心、莽撞、
自哀自憐、愛編故事、自以為是,這些特質是同時存在的,
小時候討厭茜茜,之前錯待妮妮都是這樣,毅源愛妳優點,也愛妳的缺點,妳呢?
妳只愛毅源的成熟處事、寵愛專情、負責勤奮…我問妳…
毅源的自卑、脆弱呢?他悲慘的童年,他的輟學、他被油污染黑的手、
他的憤怒、他的不理性、他那一段漂泊放蕩的日子…
這些…妳也能一併的喜歡嗎?還是掩耳盜鈴般的假裝看不見?
他把這些灰暗面隱藏起來,把自己的不安強制壓抑,妳不心疼嗎?
那些負面的因素造就了今天妳所愛的許毅源,
妳卻用厭惡的態度去搓刺他的傷口,嘲弄他的衝動,
相較於妳亂發脾氣的時候,他對妳的百般包容,
我說妳自私、不公平,有說錯嗎?」
什麼叫「啞口無言」,這下子一美懂了...
心好痛喔,怎麼回事?有種五雷轟頂的震撼,一美覺得胸口痛的快要爆炸了,
體認到自己好像…對毅源做了很殘忍的事情…
每一次發「盧」起「番」,毅源總是被她搞的哭笑不得,又哄又撞牆的無奈,
自己莽撞出錯,也是他一一收拾善後,
每次為朋友出頭,也是他二話不說,力挺到底,一路相伴,
話又說回來…
最唾棄、最害怕身體裡流氓血統的人,應該是毅源自己吧,
當看到家暴的畫面,所有不堪的記憶一股腦的湧上心頭,
用力揮出的拳頭,打的是保羅,最痛的…卻是毅源吧!
可是......笨蛋孫一美......
當他最脆弱、最自責的時候,竟然還補上一腳…
孫一美大笨蛋,妳真的傷到毅源,狠狠的傷了他…
對…沒錯,孫一美,妳的愛情太不公平、太自私、太盲目,
妳怎麼可以這樣對他,自私鬼!!大笨蛋!
驚訝自己的殘忍與無心,一美好自責,
自己怎麼這麼駑鈍,只看到自己破皮就喊痛,卻沒有看到毅源的傷口正在淌血…
竟然這麼用力的氣他、傷他,義正辭嚴的指責他…
孫一美…妳真的是大笨蛋…!
多日來的心理折磨,眾人的耳提面命,
還有剛剛發現的殘酷事實…讓一美的眼淚潰堤而出,
既為自己的遲鈍而哭,更為了心疼毅源的痛而落淚…
知道自己有能力傷害毅源,而且是重創,那種罪惡感幾乎要腐蝕自己的良心,
好想認真的跟毅源說對不起,很想好好的彌補自己的粗心跟殘忍,
想到這裡,心更痛,淚更急...
反正是在夢裡,哭到眼睛腫也不怕有人笑,
直到此時此刻,一美才開始懂得「愛」!
「又怎麼啦?是誰欺負我女朋友啊!我找他算帳!」
熟悉的聲音在背後輕輕的響起,帶點寵愛跟無奈的語氣。
被眼淚浸濕的眼睛,看著朦朧出現的毅源…
真討厭…他穿著最帥氣的藍色襯衫,笑的好燦爛,連頰邊笑紋都迷人的很罪惡,
自己卻眼淚與鼻涕齊流,吃驚的嘴巴張得好大…
醜死了…怎麼連夢境都這麼寫實,自己老是看著他發呆,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
好丟臉!好丟臉!
直覺的想逃走,腦中浮現剛剛阿朱的責難,還有自己痛哭的理由,
握緊著拳頭,下定決心要逼自己轉身面對,
孫一美…這是妳的夢境,別再孬了!
如果妳連夢境中的毅源都不敢面對,那醒來之後就更沒種了!
用力的轉身,香菇頭還隨風飄起了幾根髮絲,
要死了…連在夢裡…毅源都帥的這麼過份,
不爭氣的眼睛又泛起霧氣,鼻子想必也紅的很明顯…
看起來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其實腦袋裡一片空白…
要…怎麼開始講?….從哪裡講起?
剛剛準備好的一肚子告白,全變成一灘漿糊…
不管了,先抱在說!他的胸膛永遠可以給一美安全感,
而且不看著毅源的眼睛…說話會比較順暢些…
把這次當做練習,這樣正式來的時候才不會結巴,
好!加油!!
「毅源…我……」才講了三個字,一美就又開始哭了…
太多的抱歉不知要從何說起,很多的心疼找不到字句表達,
抱著他…才發現…自己真的很思念他,
「阿朱說我是自私鬼….嗚…她罵的很對… 喬峰是契丹人….喝….嗚…她都不在乎了,被打死…嗚…也要愛…我不是…嗯…嗚哇…心裡不是那樣想的…我…啊….我知道你是生氣…,但是….嗚…你不是流氓啦…哇…沒關係…我媽說…你…有一卡車…啦…哇啊…嗚…我是說…嗯…嗚….」
「好囉,乖啦,我都知道了,別哭囉,一美,我沒生氣,不哭囉…」
說了一大堆自己也串不起來的字句,換得毅源一如往常的安慰,
連自己都聽不懂的告白,他竟然都懂了…
果真是夢境,沒說出口的話,還能夠清楚的表達……
緊緊的擁抱,安撫著彼此思念的心 ,也化解了猜忌、驚恐、猶豫與不安,
在這個沒有顧忌的時空中,一美潮紅著臉,難掩心中狂野的綺念。
倆人正式交往之後,耳鬢廝磨之時,毅源總不吝於展現熱情,
初起的接觸只是摟摟抱抱,便覺得甜蜜無比,
而隨著感情逐漸加溫,唇舌交纏、肌膚撫觸的親密,則有著逐漸加溫的趨勢,
獨處時,毅源看著她的眼神,總流露著壓抑的狂放,藏著一美似懂非懂的…悸動,
真的不知道他的手跟唇,竟隱藏著如此熾人的溫度,
好幾次的溫存過後,總得伏在他的胸前,緊扶著他的臂膀,以免被不知名的狂潮沖到九霄雲外。
而這個纖細嬌小的身體,包藏著催折人心的甘甜,總令他難以淺嚐即止,
若不是她總是緊張到忘記換氣,脹紅著臉顫抖不已,毅源早就想要盡情探索個徹底 …
像是種會上癮的怪病一樣,唯有彼此能治癒對方,能紓緩那無止盡的渴望。
緊緊相擁的倆人對看許久,周圍一片寂靜,
在這裡,沒有人能驚擾這對愛情鳥,沒有窺視的疑慮,沒有場地的尷尬,
只有濃郁的情焰不斷的向上竄燒…
霎時之間,倆人雙雙被濃情蜜意催動,纏綿相吻。
毅源愛憐地親吻著,一美嘟著香軟櫻唇回應著,
多日來潛藏不安的愛意,此刻已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
兩人的心思齊醉,長吻至盡頭,仍然不願分開,
雙唇斷斷續續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觸,也足以感受到對方深深的戀意。
微顫的櫻唇,輕吐著絳舌,立刻被包覆著正著,一美臉上燙得直要冒出煙來…
毅源耐心的鼓動唇舌,逐漸加深吮吻,慫恿蠢蠢欲動的情慾,
漸漸低頭,從雙唇、頰邊、頸側一路向下吻去,點吻纖細的鎖骨,
急速勃動的頸脈,洩露著一美緊張激動的心跳。
囓咬半露的香肩,以唇齒烙下私密親暱的痕跡,有些酥癢,
一美有樣學樣的攀附著偉岸的身體,努力的在他的耳際與頸窩之間來回啃吻,
未及發現毅源的雙手已緊貼著腰側的肌膚,緩緩的在衣內穿梭巡弋。
把懷中亂抓亂咬的小野貓扶正,不愧是亂刀流的高手,
稚嫩的挑情手法,搞的毅源騷癢難耐,不得不抓緊主導權,
扯動著凌亂的衣衫,執意的要兩人袒承相對,
一美偶有猶豫想要身手阻止,便被火熱的雙唇誘騙的忘了抵抗,
交相纏吻之際,纖手也學著除去對方衣衫,
倆人初時動作尚是斯文溫和,但隨著深吻轉為激烈的熱吻,
已漸漸沉醉於濃郁情愛之中的愛侶,手也是一發不可收拾,胡亂拉扯一通。
衣衫盡退,毅源拉開急欲遮掩的素腕,
都到這個地步了,一美也只能脹紅著臉,柳眉含羞,任他看盡…
大手十指張開,從平滑柔軟的小腹往上爬升,逐漸上移的手掌,讓一美閉上了眼睛,呼吸變的急促,胸脯起伏不止…
嬌小而飽滿的渾圓,有著白皙的嬌嫩,隨著發抖的身軀微微顫動,格外惹人憐愛,
伸指輕輕撥觸嬌豔的兩顆櫻紅,惹得她晃動的更厲害,挺秀的雙峰在波動起伏中顯的亭亭玉立。
一手按扶著柳腰,用單掌揉按她的渾圓,左右來去,指縫更不時夾弄蓓蕾,
或捏或揉,或壓或拉,引得嬌軀雙肩聳起,兩手緊抓著大掌想要暫緩這磨人的撥弄,
怎知扶在腰間的手臂加重力道,整個人推坐到毅源腿上,雙掌捧起那嬌貴的酥胸,略一低頭,吻了上去。
玉體輕抖,顫聲道:「唉啊…你…別……啊……嗯嗯……」
胸口一陣熱氣襲來,感應到被含在口中的蓓蕾受到溫舌豪不客氣的糾纏,輕輕的吸吮著,
另一側的小紅點也被大拇指跟食指輕巧的摘動著,
一美心神恍恍惚惚得如同醉酒似的迷亂,抵受不住毅源施加的情挑,只能以纖纖素手按推著他的肩膀,香汗微滲,口中輕聲嬌吟不休。
彎弓著背,斜扭著腰…想要閃躲令人酥麻的撥弄,
他的手掌早已游移到光滑的細背,阻斷她的退路,
實在是禁受不住了…一美眼眶泛紅的看向毅源,無聲的求饒...
自己真的不知道身體到底是怎麼了,有著深深的恐懼跟莫名的期待,
是有從健康教育課本中了解男女之事,瓊瑤也看了很多本,
但是這些作者未免也太沒良心了,怎麼遺漏了這麼多細節沒交代,根本令人無所適從…
倆人赤身裸體的相對,自己還像隻無尾熊抱住大樹一樣的坐在毅源的身上,
手腳怎麼放都不對,明明就只是皮膚跟皮膚接觸,自己的反應卻出奇的怪異與激烈,
「不懂?我教妳…我們慢慢來,……」終於停手的毅源低喃的哄著,
順勢往前俯身,放低喘息不止的嬌軀,將她安置在柔軟的床上,身體也跟著覆了上去…
什…什麼時候有床啊…這…到底是自己的夢境?還是毅源的夢境啊!
啊…怎麼變成仰抱著大樹的無尾熊…
想退開一點看清身處的環境,縮回環在毅源腰側的雙腿,但身上壓著的大樹卻不肯放人,
剛剛換姿勢時,感覺到他的身體處於極度緊繃狀態,脖子上銀飾項鍊也滴垂在自己的鎖骨上,
左耳根被輕輕舔舐,聽到他呼氣般輕聲道:「對不起囉,我…停不下來…」
輕輕咬著下唇,耳鬢的親暱讓她筋骨盡酥,心中又慌又羞,一美直覺地想要閃避,卻無濟於事,
朱唇被貪心的吞噬,緊跟著一股滾燙的火舌闖進了她的櫻桃小口中,執意地糾纏她的香舌。
不知從何抵擋這燎原般的火熱,只能儘力承受,
粗重的喘息擠壓著嬌啼嗚咽,唇舌交錯的嘖嘖聲響,讓她全身酥軟,一時思緒俱亂。
手掌在全身加重力道的擠弄,引發出強烈的情慾之火,風暴中的兩具身軀,
又不斷的交纏磨蹭,製造更多的零星小火,
毅源的唇,仍在酥胸上恣意肆虐,大掌已悄悄的滑進了兩人交纏的空隙之中,
探向一美陰柔的幽谷,入手便感受到一片的柔潤,指上多用了少許力道,探的更深了…
濕暖的觸感緊緊的包裹住毅源的手指,隨著輕柔的攪動,誘引出更多的濕潤,
一美搖擺著頭,溢出了嬌膩的鼻音,腦海空蕩蕩地,心中意亂情迷神魂失措,
再無力抵抗些什麼,只能任由身體主宰意志,縱身墜入情海。
手掌展開她的膝蓋,直視著那嬌貴的花瓣綻放著邪魅的絳紅,
眼前看著 幽谷清泉美不勝收,指尖眷戀的緩緩搓弄,欲進還退,
望著一美雙頰渲染桃紅,嬌軀扭動不已,香汗如雨而下,分開的雙腿無力的顫抖,
毅源順勢向前傾跪,托高一美的後腰,讓她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抬起,
雙手抱著她纖體柔腰,向自己送來,腰一挺,來個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兩人漸漸交接嵌合,結為一體。
堅定的貫注,讓她眉頭微顫,朱唇難合,連串嬌聲隨著擺動散溢開來 ,
擔心嬌小的身軀禁不住交歡的衝擊,他溫和地調節身體的動作,
在猛烈的攻進之後,便轉為柔和的出入, 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她徹底的接納,
隨著規律的衝擊,倆人感受到莫以名之的快感…竟然源源而生,
縱情的嬌吟不絕於耳,伴隨著無法放慢的節奏逐漸變調、加劇、失速…
扶托著一美的雙腿,擺放到自己的兩肩,
二手撐起自己,俯身往前彎折著身下的嬌軀,
體內狂襲而發的力道,加深著每一次的推進,額頭上浮現的汗珠,呼應著他失神狂亂的粗喘,結結實實地衝擊這撩人的玉體,
「啊、啊、呃、嗯!……你、你……啊、這樣……不…不行啦…啊、啊!」
她哪裡能說出完整的字句話來,隨著一進一退的起伏,都變成口齒不清的吟叫。
身子被毅源推得曲起,怪異的姿態令她有些難為情,
所承受的每一次衝擊,都感覺自己像是無根的浮萍,被推得前後搖晃,
也像是被大浪拋起之後,落在沉沉大海之中,受著浪濤熱切而有力的沖激,
又好似一波火熱巨浪將她拋上虛空,霎時間沒了神智,
而罪魁禍首就是駕馭著火龍,對自己恣意肆虐的毅源…
劇烈的節奏,讓倆人不斷的攀向高峰,忽然按住她膝蓋彎曲處,猛勁向前一推,
萬馬奔騰般破關而出,毅源癡齜牙裂嘴喊出解放的低喊,
如同騰雲駕霧般的飄然,圍繞著共赴巫山的愛侶,久久不散…。
激情過後的一美櫻口微開,帶著些許抖動的不住喘息,
而他則是輕輕地、不停地啜吻著,靜待心中狂潮的褪去…
毅源搖晃著一美的肩膀說:「醒來之後,妳要跟我和好喔!不要忘記喔!」
「嗯?你說什麼…?」怎麼沒由來的跑出這句話啊?
「不要忘記喔!醒來喔!」身體一直被人搖晃著…
「姐!起來啦!爸去買報紙了,妳快點起來啦!」怎麼變成再美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張開了雙眼,自己抱著枕頭睡在家裡的床上,再美正搖晃著自己,
「姐!妳是醒了沒啊,今天放榜呢,爸去買報紙了啦,妳趕快起床一起看啦…」一美霎時從夢境回到現實,從床上彈跳而起,用力過猛…頭還撞到鐵床的上舖,
痛的她唉聲大叫,撫揉的頭上的腫包,一美可想起來了…對喔…今天放榜了!
可是…好像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剛剛一撞,全都忘了!
梳洗好之後,已經看到家人圍在門口,分配著報紙查榜了,
緊張的一美根本不敢過去查看報紙,只有孬孬的窩在房間內靜候佳音,
腦中只想著…不管有沒有考上,都要去跟毅源和好,
自己這陣子被兩人的冷戰悶的很不愉快,
至於…為什麼想要趕快和好,以及被自己遺忘的重要事情到底是什麼…
一美搓揉著頭上的腫包,就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