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2-24 20:25:06孤影星
第五十六節 文化祭就是吃喝玩樂放鬆兼遊蕩！……等等，說好的吃喝玩樂放鬆兼遊蕩呢？
我不想說昨天回家我媽看到我的臉露出什麼浩克怒吼的表情，再經過躺半天外加冰敷後，我的臉已經消腫很多了，不過還是有瘀痕，而且講話還是會痛。
下次讓我看到灰崎那混帳，我一定要叫我們班的傢伙們給他教訓！打到他斷子絕孫下半身殘廢！
「小雀！妳有好一點嗎？」我在心裡默默比了個中指，看了黃瀨一眼，然後拿起衣服準備去換，「小雀！我們找個人陪妳好不好？」我搖頭，拜託，就算是擔心我，你們這些人隨便一個站在女生廁所前面怎麼看都很奇怪好嗎？而且灰崎那傢伙再大膽，要是跑到女廁裡面，他的名聲會毀得很徹底吧？
「雀，放心吧，對方已經受到停學處分了，沒事的。」赤司拍拍我的肩膀，雖然我是不擔心啦……嘛，反正灰崎那傢伙也沒那麼無聊，三番兩次的跑來煩我吧。
我點頭，試圖擠出一抹微笑答謝，不過赤司輕輕壓住我的嘴角說：「答謝的話，還是不用了，『班長』。」他微笑，露出特製的虎牙，帥得我一臉鼻血啊，如果是赤司的話，就算說：「每天都被自己帥醒！」也是情有可原的。
「……少裝模作樣的，『副班長』。」我笑了笑，往更衣室走去。
「呀──有、有變態啊！」我還沒走到廁所，就聽到一聲尖叫響徹雲霄，伸手掏了掏耳朵，我才走過去，把抖的跟小鹿班比一樣的家長給拉起來。
「家長，妳在說什麼啊？」好久沒見到妳了，不要一出場尖叫好嗎？我往廁所的方向看去，「誤會誤會，我不是變態！」走出一位難以形容的人。
不不不，這傢伙有問題吧？一般來說就算是水電工也會在外面放個牌子不是嗎？一看就知道不是學生而是校外的人，是說這張臉怎麼有點眼熟，而且總覺得這傢伙感覺不像人類……
「請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變態！」「騙人！在女生廁所鬼鬼祟祟的不是變態是什麼！」呃……如果有男性敢光明正大的走進女廁這不是變態應該算勇者吧？我伸手在家長面前揮了兩下，讓她先冷靜。
是說我現在才發現，家長叫我的時候，稱呼默默的從「皇同學」變成「小雀」了，要是奴良也有這種裝熟技能有多好，我就不用因為他老忘記我發愁了。
「好啦，我會帶這傢伙去一趟訓導處，妳先走吧。」聽到我這麼說，家長愣了兩秒，隨後激動的大喊：「這怎麼行！這樣太危險了！」……居居一個人能奈我何？大不了跑就好了，不對啊，我昨天就沒跑啊？聽說白癡的字典沒有反省兩個字，難道我當真白癡嗎？
「不會有事了，家長，別看我這樣，我打架很厲害，折斷骨頭跟折樹枝一樣簡單。」我語氣平淡的說，把家長推到廁所，讓她繼續未完成的換衣動作。
「等等、小雀！這樣真的很危險啊！」「好啦好啦，交給主任後我馬上就會回來啦。」我把不斷掙扎的家長推進更衣室後，直接抓起那個人的手腕往比較少人的方向走。
所以家長再跑出來後當然不會看到我，是說這傢伙是個笨蛋吧？明明就被懷疑是變態還乖乖站著等我跟家長瞎扯，他這張臉我真的有印象，不過一時想不起來……
「那個……」「啊？」我轉頭看他，他的腳步停了下來，然後這個時候，我的腦袋就像突然被打了一下，我想起他的名字了。
「謝謝妳，相信我。……不過妳控制靈力的技術，還是很爛呢。」他是戴斯樂，沒錯，我現在可以確定：「不用你多嘴。」能夠這麼冷靜的說我壞話，就只有他了，雖然跟他只見過一次，但這種冷淡式的直白吐槽實在讓人很容易心灰意冷啊……
「妳的力量已經引起不少人注意了，克制一點，除非妳想被一口吞掉。」……說的比唱的好聽，我要是能夠自學的話我早就學會了，不需要你來告訴我！
「……妳的臉真醜。」「帥哥哪會懂醜女的心情。」反正我就是沒身材沒臉蛋全身上下都沒有可取之處的傢伙啦。就當我想放棄正常思考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戳了一下我的臉頰：「咿呀啊啊啊啊！」
「這是人類打的吧？妳也太脆弱了。」那你也不用往別人的傷口戳啊啊啊！說我的臉醜就不要虐待我害我更醜啊！一般人被打都會這樣的！是說這樣對待一個被狠狠揍一拳的女生這樣對嗎？難道你們虛沒有建立男女的相處之道嗎渾蛋！
「……深呼吸。」「啊？」「照做就對了。」我在他冷淡的注視下慢慢的深呼吸，現在暫且聽他的吧，反正戴斯樂感覺人也不壞，不過他畢竟還是虛，說不定會有死神被吸引過來也說不定。
「專心。」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伸手捏住我另一邊沒有受傷的臉頰，雖然不痛可是讓我很不爽！我立馬拍掉那隻手，再一次深呼吸。
「想像全身的血液流動的模樣。」現在是怎樣？我在跟戴斯樂學念能力？還是死氣之火？你明顯搞錯世界觀了吧大哥！沒聽過控制靈力還要深呼吸跟想像力爆發的！是說如果這種事常常聽到也是挺恐怖的……
「不要放鬆身體！靈力都跑出來了！」你當你是誰啊？真的就這樣教起來了？還一副師傅的口吻是怎樣？為什麼我會覺得很火大！莫名其妙！
「……妳的控制力真的很爛。」「嘖、我不想被一個躲在女生廁所的人說爛。」「只是黑腔剛好開在那裡罷了！」以後我一定要跟認識戴斯樂的人說，他是一個喜歡從女生廁所進出的變態，誰叫你要說我爛！突然就叫我控制靈力，這種事能馬上練好才怪，我既不是一護，也不是奇犽、小傑，跟主角比我當然黯然失色啊。
「算了，你來這裡做什麼？」我放棄控制，直接問他理由，從女生廁所出來的傢伙總要給個原因啊。
「我是奉高層的命令，來視察的。」結果想不到出口是開在女生廁所，這也蠻懸的……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我更想笑了，沒辦法嚴肅啊。
「但我想理由八成就是妳，這個地區的靈力本來就夠強大了，這個學校現在除了妳之外，還有三、四個靈力特別強的傢伙。」我想八成是一護、織姬、石田、茶渡吧，雖然現在我只見過一護，時間點的話，露琪亞的靈力還沒恢復，所以應該不會有她。
「而且……」他的眼神沉了下來，「這個地區的人類，都緩慢且確實的，不斷提高著靈力，令人不解。」你不解我也不解啊，你都不知道了我怎麼會知道？……啊，該不會是因為這裡有超多死神的關係吧？有死神的話，靈力當然會變高，靈力高就會引來虛，有虛就會引來死神……這像食物鏈一樣的惡性循環是怎麼回事？
「──風死！」
不是吧又來了！幸好戴斯樂還有良心，記得順便把我扛在肩上再跳起來，可是這樣的畫面我怎麼覺得似曾相似啊！這不是我跟修兵剛見面的場景嗎喂！同一個梗不要用兩次啊！
「……放開她。」修兵你不用這樣的真的，你不用耍帥好嗎？只會讓看的人覺得不爽啊，是說現在還沒到破面篇吧，死神的動畫有加魂狩篇，不知道死神是走動畫路線還是漫畫路線，別像妖怪少爺那樣混雜我就可以接受，但是時間點給我喬好再說行嗎？
「死神？」雖然看不到戴斯樂的臉，但我能想像他蹙眉的表情，「原來如此，難怪靈力會……妳認識他？」啊？幹嘛話鋒一轉又回到我身上，你不要突然就來個回馬槍好嗎，話說回來你要扛到什麼時候，把我放下去啊喂！
「算是，幾面之緣……他才不是我朋友。」「不要以為我聽不到！我不救妳了喔！以後都不救了！」我又沒有求你來救我……我默默翻了個白眼，我是很感謝修兵你啦，感謝歸感謝，跟其他事情是分開的。
「碰！」「嗚！」戴斯樂帶著我在空中翻了一圈，優雅落地，剛才站的地方插著修兵的斬魄刀，我感覺到戴斯樂似乎不太高興，他周遭的靈力開始震動，修兵也提高靈壓，兩個人所站的空間就像被一股無形的氣往下壓，凝結了空氣，我開始覺得呼吸困難，但那兩個人還是站的好好的，眼神依然瞪著對方。
「……死神，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哇賽，想不到修兵也能說出這種台詞，難怪他叫修兵卻永遠不會「休兵」，他也不是白癡，知道講解前因後果會死人的。
戴斯樂突然抬頭，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然後就這樣扛著我跑了，等等先把我放下來啊！為什麼你逃我要跟著你啊！這跟之前火黑的人體雲霄飛車有什麼差別啊！只是會飛的更高更遠啊啊啊啊！
風壓害我睜不開眼睛，但我還是能聽到破風的聲音，不斷晃動的視野看到的是好幾個死神在追我們……為什麼護庭十三隊一半以上的副隊長都在啦啊啊啊！你們瀞靈庭是閒著沒事做是不是啊！
空氣好像瞬間被抽走一樣，我抬起頭來，戴斯樂似乎打開了黑腔，在我眼前的裂縫慢慢閉合，接著又是一片光明，不，不是光明……是一整片的白色沙漠。
……操你妹的我被帶到虛圈來了啊啊啊啊！說我靈力很高的不是你嗎！把我帶到這裡來根本是想讓虛吃大餐吧渾蛋！為什麼我每次都會被奇怪的人帶到奇怪的地方而且連反抗拒絕的權力都沒有就被強擄了啊啊啊！這世界還有天理嘛！我還有人權嘛！什麼主角威能都是騙人的！主角的命運就是各種被玩弄被騙啊啊啊！
「那個……」「閉嘴。」你不要學烏爾奇奧拉的語氣講話啊，聽起來超令人火大的啊，你不是惜字如金的角色更不是什麼大咖拜託不要耍酷很欠揍。
現在該怎麼辦啊……他居然還不把我放下來，就這樣扛著我奔馳在沙漠中，說真的，戴斯樂你要不要這麼辛苦？不知道跑了多遠，他突然把我丟在地上，我跟大地親密接觸，我默默的在心裡比了個中指。
「你做什麼啊……」突然一陣頭暈讓我站不起來，戴斯樂把手移到我的前方，他的手慢慢的發出光芒，我才覺得身體舒服了點。原來不只死神，虛也會治療啊。
「在這裡就不會被打擾了。」……這位大哥，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去視察的吧？不是來幫我訓練的吧喂，你做事都做一半還敢領二十二Ｋ薪水小心老闆罵你！啊、不好意思我忘了，對他們老大來說破面是免費勞工，不領薪的。
「我突然不見的話，會有人擔心啊。」我不難想像黃瀨跟紀田呱啦呱啦叫的模樣，再說，我不見那麼多次，黑子人再好都會揍我的，為了我的耳朵還有人身安全，至少讓我回去講一下！
「放心，這裡的時間比現世慢很多。」這不是我關心的重點啊大哥！我在這裡會被各種虛追殺玩弄我不要啊！我還不夠慘？你告訴我！我是造了什麼孽！
「那麼，你所謂的『這裡』是？」「虛的故鄉，虛圈。」好，真是謝謝你簡潔有力卻又毫無重點的解釋，你當每個人都看過死神啊！給我好好解釋！
「我除了你之外什麼都沒看到啊。」我試著用句子來引導他當個解說員，這樣我就不用每次心裡ＯＳ這麼長全都花在解說。
「那是因為這裡跟現世一樣大，更西方的土地，還有死神。」……對不起，你說啥？我一瞬間混亂了，死神不是穿著黑色和服在屋頂上飛來飛去的那個嗎？怎麼現在連虛圈都有。
不過啊，在屋頂上飛來飛去這不是特技演員就是忍者，要嘛就是小偷了，死神這樣當沒問題嗎？
「死神？」戴斯樂看了我一眼，繼續說：「跟殺我們的死神不一樣，他們的外型更接近虛……」他停頓了一下，好像在思考怎麼說，「想成是破面化失敗的虛就好了，那不是我們要注意的重點。」要是那些死神聽到你這麼說不把你吊起來打死才怪，居然把人家跟失敗化的東西畫上等號，不管是誰都會很火大。
「總之，現在妳先學著控制靈力吧，看看妳的腳下。」我依言往下一看，鞋子雖然踩著地，但周圍的沙子卻像被什麼擠開一樣，難道我的鞋子有放磁鐵我不知道？其實虛圈的沙子是鐵沙之類的？
「亂想什麼。」「痛！」我的腦袋被狠狠的敲了一下，嘆了口氣，我不滿的瞪著他，戴斯樂不理會我的視線，蹲下來，抓住我的腳踝往前拉！
幹！我咬牙把髒話吞進嘴裡，視線變成一片漆黑的天空，我整個人跟大地貼在一起了。
「……我的衣服會髒。」「我會幫妳清，先專心看著。」原來戴斯樂當從屬官兼做家庭主夫！他都說要幫我洗了，再不認真我就對不起他，所以我拿出媲美上課偷畫畫的專注力，開始專心！
「好累……」被虛追殺都沒這麼累過，真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一直在學著控制靈力，說什麼想像血液在全身流動的感覺……呃、這位先生你腦子沒問題嗎？我從有記憶前血就在全身流了，我怎麼會知道血一剛開始流的時候我有什麼感覺啊？
「妳的進步緩慢到連我都要嘆氣了。」「閉嘴。」這個世界上才沒有人會把一天之內學到的東西用的爐火純青，如果有，那就是變態了。
「每天這樣練習的話，久而久之妳就會了。」「哈哈。」我乾笑兩聲，好一個久而久之，這樣下去，還沒練成我就先掛了。
「我送妳回去吧。」戴斯樂打開了黑腔，然後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等著戴斯樂帶我走。
「欸，我掛在你身上就好了。」我阻止戴斯樂想把我扛起來的動作，拜託，與其讓他公主抱或像揹水泥一樣，我不如掛著比較好。
「……妳掉下去我不管妳喔。」嘛，說是這麼說，戴斯樂還是乖乖的讓我趴在他背上……這種感覺真懷念，長大之後就不曾被這樣被背了，原來虛……也很溫暖的。
等我睜開眼睛，四周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我坐在學校噴泉旁的長椅上，好吧，去工作了。
「……赤司，請你大人有大量的原諒我？」我雙手合十並面帶微笑，用自認最燦爛的笑容對著臉黑一半的赤司說。
「……換件衣服換到失蹤三個小時，雀也會做這種令人困擾又任性的事呢？」戴斯樂你給我出來負責啊啊啊！到底是讓我練了多久啊！時間一久什麼空間不同時間軸都是屁啊！我只能在心裡吶喊，然後開口：「對不起。」拜託你不要用剪刀把我釘成耶穌！
大概是被我誠懇的態度打動了，赤司嘆了口氣，然後摸摸我的頭：「算了，沒再受傷就好了。」
赤司……我感動的看著他，赤司根本就是神！誰說他中二！今天就憑他肯這麼乾脆的原諒我，我能跟大家保證，赤司以後才中二！現在完全不會！就是個人見人愛的高富帥！還文武雙全，堪稱優等生的典範！
「……雀。」「嗚哇！呃、冷靜……」黑子散發出來的氣場都是冷的，看樣子我真的把黑子惹火了，不，是惹「冷」了。
「雀，上次也這樣。」「黑、黑子君，看我有傷在身，請不要打太大力！」我用手臂護臉，一邊驚恐的看著黑子的表情，拜託，我已經破相了，不要再來啦！
「……這樣我真的會生氣。」「對不起……」我明明什麼事都沒做，為什麼得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啊……見我老實的低頭道歉，黑子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臉：「下次再這樣，我就把冰塊丟進雀的衣服裡。」「不要啦！」知道黑子以後會在青峰的衣服後面塞冰棒，這句話聽起來異常的真，拜託千萬不要有實現的一天！
「是說黑子……你的衣服意外的很普通。」「是雀的衣服太突兀了。」黑子穿著白色的喪服，除了適合我也找不到其他形容詞了，應該要弄鬼屋才對。話說回來，我也不是自己想要這樣啊，衣服設計者是校長又不是我。
「話說回來，」「嗯？」黑子突然開口，表情難為的模樣，讓我有些緊張，是發生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才能讓黑子這萬年淡定王露出如此罕見的表情啊？
「在雀無故失蹤的三小時之間，有個穿著西裝的人來找過妳。」……嗯？穿西裝？正當我想問的更清楚一點時，身體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然後我就被慣性定律以及地心引力拉著走，很悲劇的撞到黑子。
也不知道是怎麼撞的，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黑子被靜雄緊抱在懷裡的模樣，而且我還被黑子抱著，我原本還以為靠很近這種事只有曖昧階段的少女漫畫情節才有，想不到三個人的臉也可以靠這麼近……操！這什麼情況！
「嗚哇啊啊！黑子！對不起！」「我沒事。」「靜雄呢！」「我也沒事。」只有我一個人緊張兮兮的好像很奇怪，我深呼吸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我們三個到底是要抱多久？
「總之，先放開吧……」聽到我說的話，靜雄跟黑子表情還是很淡定，只有我在尷尬感覺更尷尬了，為什麼只有我會這樣？你們兩個是情感自律神經壞死了嗎！
「桂同學，我說過不能在教室鬧。」「污辱馬力歐的人都得死！」「不、誰在跟你說馬力歐，是你自己聽錯啊！」「我不是馬力歐！是桂！」……吵死了。
「……啊！班長！」「嗯？怎麼了？」「妳後面的緞帶好像鬆了。」那完蛋啦，這衣服根本不可能一個人穿好啊。
「哪裡啊？能幫我綁一下嗎？」「咦？」聽到我這麼說，新八的臉一瞬間刷紅……這反應好可愛啊！這樣只會讓我更想欺負他，為什麼戲弄純情男這麼有趣啊……我惡劣的這麼想。
「沒、沒關係嗎，不請黑子同學或平和島同學……」「沒關係啦，再拖下去，我就不用工作了喔。」重點是我如果不去工作，我真的很怕會被赤司釘在牆上當裝飾品，或是被種在花圃裡當肥料。
我感覺到背後緞帶在摩擦皮膚，但之後有點不太對勁，新八的手指好像在我背上劃什麼……「志村，我背上有什麼嗎？」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搔癢般的觸碰，回頭看著他原本專注卻因為我而顯露驚訝的臉。
「沒什麼……只是班長的背上……綁好了。」「謝謝你。」雖然我挺在意那個停頓的，不過新八的表情好像怪怪的，還是別問好了。
「去收禮卷。」「咦？」等等，我的工作不是跟客人拍照嘛！我愣愣的看著手中被硬塞的塑膠盒露出詫異的表情。
「幹嘛啊？妳認為妳這張熊貓臉能接客人啊？」這怎麼感覺好像是男公關店才會出現的台詞，青峰把我推到椅子上，然後拿出了一條繩子……等等！
「你拿繩子想幹嘛！渾蛋青峰！」「妳以為我想把妳綁起來嘛！我才沒有這種奇怪癖好！是赤司那傢伙叫我綁的！」靠！這還有沒有天理啊！學長就算了，連副班長都要剝奪我的人身自由是怎樣？這國家沒有王法啊，這世界沒有天理啊！說好的溫柔赤司怎麼一轉身就變成魔王了！我不知道赤司你口味這麼重的還玩綁縛Play啊！
「等、等一下！赤司！我不會跑的！拜託你不要叫青峰綁啊！」我喊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超級奇怪而且超窩囊，但是為了僅存的只剩下渣渣般的尊嚴，我說什麼都不要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當裝飾品！這叫我丟臉丟到地球另一端啊！
「……雀有好幾次前例了，而且是黑子提議的。」「欸？」我欲哭無淚的看著黑子，不是吧？結果最後居然是被隊友賣了！居然！就算氣我也不用這樣啊！黑子君對不起啊！下跪切腹還是什麼的都沒有關係，我發誓再也不會亂跑了啦！就算要去廁所也會跟你先報備的啦不要這樣賣我啊啊啊！
「用那種表情看我也沒用喔，雀。」「黑子你太過分了……」你忍心這樣對待一個身高比你矮力氣比你小而且連保特瓶瓶蓋都打不開的柔弱少女嗎？
結果最後我還是沒有被綁，不過除了上廁所之外我都不能離開黑子的視線半步，其實……黑子比奇蹟世代的任何人都更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