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03 09:20:13品瑜

痴心,只為清醒



    那天,在網路上讀到了一首【在世危險】的詩,向來我是對讀詩一竅不通的,餅多只能針對某個段落,自我想像與演繹,而其中的那句「我們成功地摘下別人的痴心,只為暈眩」,讓我噗哧地笑了出來,若有所感地在腦袋裡o.s.的一句,並在寫下留言:「給出的痴心,只為清醒」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dada200554/3/1312148223/20090221193856/#1293007

  少,這樣的文字遊戲裡,讓我對這「痴心」這一受詞有了另一向度的看法。

  痴心於我,從來就只有給出去後的繼之以盼,卻沒想過痴心還能像熟透的果子一般,自那酥軟的蒂葉處摘落。

  我反問自己,為什麼我能慣性地給出痴心,卻從來無法坐享其成地摘來那片痴心呢?

  為什麼我總是往自己身上出清般地掏,卻忘了還能怎麼去感受與獲得呢?

  然而,不管是給出或獲得,「痴心」對於施受的兩方,究竟又起了什麼個別作用?

  又或者「痴心」不過是一坨意識上的黏膠,把雙方的想給死緊地牢附著?

  那麼在「痴」落入「心」之前,這「痴」又是什麼呢?

  「痴」,或許是一種「知」道的「病」,而這一份知道往往僅限於腦袋裡頭的想思與算計,繼之而來的不過是慣性的連鎖反應,卻不算是一種開闊的了然,因為那得需要另一番層次的無想。

  於是,這「知道的病」落入心之後,就雜染了許多本然的澄澈,自然像是黑乎乎的瀝青一般,百種沾黏地不易甩手。

  我想,自己向來不缺這「知道的病」,有時太聰明了,反而淪為侷限的算計,卻是把自己給作小了,還不知道開闊的天,燦燦地在頭頂上笑著。

  「痴心」如何?

  好像將「痴心」丟了出去,人卻只能眼睜睜地盼著、望著,到底在等些什麼呢?

  這個問題讓我自己都笑了,讓「等」變得有些滑稽幽默,卻也沒那麼枯燥難耐了!

  等了這麼多年的我,終於知道自己在等些什麼了!

  清醒!

  將這些腦袋上知道的病通通丟掉之後,人也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