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1-22 23:36:31京都子
稍息
稍息,是為了下一個階段的立正站好;幽默,也是為了人生下一個進程的痛裡修行。
教授在電話之中,非常難耐我的懺悔,尤其提到對於自己向宇宙大能的道歉,我感覺到她很想掛斷電話,又還得維持一貫有教無誨的優雅。
在言談當下,教授覺得我變得太嚴肅了,動不動就得反省懺悔,或者自我質疑,何必呢?!或許她認為我現在就是這樣子吧,道歉懺悔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我很難跟她解釋,懺悔所為為何?或許是一種於世間法無所得的無為。
對自己的一種觀察,懺悔是一種沒有自我憎恨毒素地勇敢大聲說:「是的!我就是做了這件事的人!」但不是一種無賴地擺明不然你要怎樣,而是承認那個行為本身與行為者的自己。
覺察,就是一個轉化的開始。因為向內觀照,才能看清下一個能量出路的所在。
或許我自己的表達方式不夠精確,才會讓教授將懺悔與嚴肅給連結在一起。
有無可能在幽默之中懺悔,在出乖露醜之中坦承自己的犯行?
過去的自己,是插科打渾、裝瘋賣傻地自以為幽默,而面對死亡之後,我的確喪失了這份主流價值的“幽默”,但是卻還沒找到一份真正無染的幽默?
我已經對這個幽默議題,思考了一年之久,真正無染的幽默是什麼?何在?如何獲得?
我得承認,自己真的卡在這裡,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若能真正尋獲那份幽默,才有可能向人生下一個階段的痛裡修行,儲備一些不逃避的勇氣。
呼叫!幽默,請回答!你究竟在哪裡?
或許,已有,只是沒有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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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
「幽默」出沒在某適當時機的「自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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