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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時間有限,如果要把時間花在跑步,就沒時間練吉他。如果把時間花在閱讀,就會減少了寫作的精力和心思。但這一切都有一個共同的重點:那就是要有興趣!
沒錯,跑步和打球是為了存健康財,所以被我列為優先的例行活動。所以時間不能挪為他用;現在學吉他只是為了自娛和享受當學生的樂趣,不是為了上台表演,所以我不會把晚上的追劇或看球賽休閒時間拿來努力提升自己的演奏實力。
不過閱讀果然對我的寫作時間造成了影響,因為在專心閱讀時不會有足夠的時間或衝動安安穩穩地坐在電腦前扯蛋。
好吧!老實招來,最近我把上下兩冊渡邊淳一寫的日本文學名著《失樂園》仔細地看了一遍。現在則正在看腦外科醫生拉胡爾‧詹廸爾寫的《我們為什麼會做夢》,且已經讀了半本。
從學生時代,我就開始了閱讀。第一次大量閱讀應該是在15歲時的寒假,那時去圖書館借散文集,一本接一本把整個寒假都給讀完了。後來擴增到國內外的名著,未央歌、水滸傳、紅樓夢...等都是這時期陸續翻閱的讀物。
然後是戀愛了,接觸了現代詩,開始讀詩寫詩和投稿。
出社會後的閱讀習慣是在枕邊睡前。主要是科幻小說,由倪匡和國內作家後來進到翻譯的國外科幻鉅著。這期間依舊沒有停止詩的閱讀和創作。由於創作和發表,也從一些詩刊上的詩論和別人的作品得到文學的養份。
但一直到四十歲我才敢看武俠,金庸的武俠果然一上手就無法戒除,一本接一本就看到了最後的天龍八部,把金庸的全部作品都看完。有一段時間根據圖書館的統計資料,我兩三年內借了三百多本書。
之後國外的大部頭名著,例如德川家康,哈利波特...等,甚至連宗教的地獄遊記和六祖惠能傳都看。
後來把重心放在創作和寫作上之後,閱讀就少一些,再後來投入馬拉松賽事,跑馬需要用很多時間去訓練自己的體能,等練完了也沒那精力。即使沒跑步也會去打球。再來是登山,一座座的山的征程也和跑步一樣,往往回到家只想好好休息,看看電視或球賽打發時間。自然削減了閱讀的精力。
其實這兩冊《失樂園》是我從舊書攤買回來的,已經不知道放了多少年。那時會買這兩本舊書是因為看過了《失樂園》的電影。就像《天龍八部》和《哈利波特》一樣,看書和看導演拍的劇情當然有很明顯的不同。那就像啃一客牛排和吃了整隻牛的差異一樣。.
看了《失樂園》的原著,我想最大的差異是電影版所不敢表現和詳敘的性愛情節,文字裡都能一一呈現。由於受到普世價值和社會風氣的限制,即使列為限制級電影,也為了票房和道德層面的考慮,導演把男女主角悖德不倫的性關係愛情,主訴在唯美的愛情上面。但其實原文裡面則把性和愛完全結合,對於做愛的方法和過程多有描寫,甚至兩人耽溺於極至性愛的追求和各種體位(甚至性虐待)、對性愛的宗教式崇拜,也衍生了最後一起奔赴在性高潮結合時服毒殉情的結局。這也使我想起才四十歲就在醫院自盡的三毛,她也是覺得「活夠了」,往後只會走下坡,不想讓自己的人生每況愈下...
《我們為什麼會做夢》這本書的發售消息是我在臉書上看到的。寫了兩百多篇和夢有關的貼文的我,看到有這麼一本專門討論夢的書上巿,當然是不考慮直接網購回來參考:
老實說這本書真的在醫學生理上對夢的相關知識提供了直接的科學認證和知識!也就是之前我寫夢的貼文總是著重在心理和精神層面的東西,而寫這本書的作者是個腦外科手術的醫生,所以這本書在夢的奧秘和專業知識,尤其人體醫學上最欠缺需要佐證的部份提供了非常客觀和有據的知識。使我在閱讀時,還一邊忍不住用鉛筆在敘述的句子下劃重點。
追了六季的《怪醫豪斯》美劇,我才知道開腦時必須讓患者處於「清醒」的狀態下,醫生為了確認正確的患部位置,必須是把顱骨拿開後用電流刺激患者的不同部位腦皮質,問患者看到或感覺到了什麼。原來我們的大腦就是一部不斷被寫入和存取的硬體,不同的部位對應著不同的功能。而每一次的腦波訊號流動就是我們的感覺與思想(思考)和經驗(習慣)儲存。
夢其實是想像力的活躍表現和情緒的演示、變換,而且腦提供了一個安全且封閉的場域給這個精神活動可以無拘無束、肆無忌憚地演示和發洩,做夢時大腦非常活躍,但身體和大腦斷線,身體除了基本的生存運作外完全處於休息停機狀態。做夢也就是大腦在除錯、回歸、試車和維護,以各種手段來提升它的功能性能和潛能...。
總之,多年來對夢的好奇和研究,因為閱讀了這本書而讓我對夢的認識有了長足的進步和知識。如果有空我再一一把這本書裡和夢有關和以前忽略的知識,介紹給有興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