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24 10:12:52淨植

國家利用精神病人、充當傀儡

 

 

以家人的身份害家人,是這種精神病人的犯罪心理——偏執型人格障礙。當一個兒童在三歲前沒有機會建立對Mothter Figure(母親角色)的依戀,沒受到它的影響,是屬於母愛缺失,對子女人格發展會有很大影響……(英國精神分析學家約翰鮑比)。中國也有一句老話“三歲看老”。東西方文明在這一點上驚人的統一。偏執型人格障礙,可能只是始於一個微小的情緒偏差,例如不滿、妒嫉和怨恨,但是最終可能會成為一個永遠無法解開的心結——是這類精神病人走向犯罪的根本原因。偏執型人格障礙,是一個犯罪心理學的概念,也是精神病學的概念。

 

看得出來,這是一種後天精神病,並不是遺傳性的。其父母、後代和家人可能都沒有這種精神病。我的親身經歷證明,國家系統性的利用這類精神病人,脅迫目標人物(指我媽)與之結婚,以此迫害受害人全家。

 

還要注意一點。母愛缺失並不一定是從小沒有母親,也有可能其母親沒有扮演好母親的角色,對其疏於照顧,或無能力保護孩子(的精神),或者主觀上放棄孩子、只做表面功夫,也算是母愛缺失吧,致使孩子長大後罹患此種精神病。精神病人不負刑責。這種病人最適合被國家當傀儡利用。

 

偏執型的精神病人,並不像其他精神病人一樣會發作,表現的很失常。這種精神病人平時完全看不出來,他們甚至比普通人表現的更聰明、更有能力、更有條理。只有在受到一定精神刺激的時候他們才會犯罪(很多是暗中栽害行為)。他們的犯罪也很有特點,固執的陷害親人:父母、兄弟姐妹、甚至自己的子女,他們害的都是血親。這種病也挺特別,源於母愛缺失,最終表現為加害親人

 

至於具體的表現,我想說一說惡爹是個怎樣的人:自私自利、自以為是、狡詐陰險善辯、心胸狹窄、沒有同理心、不懂感恩、幼稚、不懂人情世故、無法承受壓力、逃避責任和現實;嘴冷心硬,兩面三刀;不講道德、無中生有、信口雌黃、為別人下結論;自己得不到的不論什麼,也不讓別人得到;拜邪靈練妖術;把“氣死孩子”當作自己的人生信條。我看到惡爹的所作所為,就是一個人間禍害。

 

惡爹還固執的低估所有人,不具備妥善處理實際問題的能力;言行不正當。惡爹1965年大學本科畢業,國家分配工作、進入建設部華東設計院(地點在上海),與我媽結婚後,因為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堅持不肯調動我媽去上海(與自己團聚),而最終失掉這份公職,於1973年調回家鄉哈爾濱市、進入黑龍江省建築設計研究院。工作二十餘年以後,52歲的時候因為自己擅自決定不去上班而被工作單位除名。從年輕時到老年,除了他自己想要做的,其它家事一概不做!他自己想做的都是不切實際的,做出的東西都是不能用的,花不多的錢就可以買到不那麼特殊的同類物品。

 

我媽是被惡爹毒死的,毒死人的藥物是國家給的。事後惡爹主動配合國家說我媽是病死的,其實沒有醫院的診斷書——惡爹單方面承認(我媽病死)、以達到掩蓋國家犯罪(毒死人)的目的

 

我大學畢業分配時,惡爹擅自決定對我本人隱瞞一切資訊——大學畢業分配的工作、幹部指標都隱瞞(也不給到我本人手中)。導致我無法拿到社會學上的“身份”,二十多年無法進入法定的工作崗位。惡爹並多次配合砸我飯碗,也就是在畢業分配(的工作)以外,我自己找到的工作,惡爹全部告密(員警暗中破壞)。不論國家有多少人參與迫害我,惡爹為他們的不法行為提供合法的藉口,否則國家憑什麼追蹤一個合法公民(指我)並採取針對性的、違法行動(持續幾十年那麼久)。在我人生的關鍵時刻,斷送我的前程——這樣坑害自己的孩子(指我),顯然惡爹的行為不正當,為什麼國家(員警)都依據他的不正當行為去做?國家把惡爹當成迫害我的傀儡

 

在中共這套制度裡,我除了再找新工作去打工,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但是打工也都被系統性的砸飯碗了。我本人沒有什麼辦法可想,我也沒有任何責任,我是完美受害人,我一點沒錯

 

不論什麼事情,只要惡爹不參與,我就會很好運。只要惡爹搶著參與,一定給我安排最差的。如果我堅決不讓惡爹參與,他會暗中通知便衣員警、設計各種陷阱(巧合)、把正在進行中的事情攪黃,我也別想做成任何事。

 

我不是惡爹的監護人,我不知道惡爹的監護人是誰,我是惡爹這個精神病人的目標,我媽、我媽家人也都是惡爹這個傀儡的目標人物。看起來共產黨方面的監護人並不想給惡爹治病,只是利用惡爹的精神病。我看惡爹近期有精神病症狀加重的跡象——可能是又被刺激了。主要表現是:聽不得一點不同意見,聽到我說一點他不愛聽的觀點的時候,他就會威脅我說叫員警來抓我。

 

只是很奇怪的一點,他叫員警來,員警就會來(抓我)。而且員警來我家綁架我的時候,還帶著惡爹(2013年)。後來員警第三次綁架我的時候(2016年),惡爹也出現在派出所了,其實我從沒打電話叫惡爹來派出所,是員警叫惡爹來的?員警跟惡爹很熟悉?他們在行動之前互相通氣、共同行動?(指沒有任何案由的情況下綁架我、關起來)員警把惡爹這個精神病人當成擋箭牌了???

 

員警行為的全部正當性來源於惡爹的證明,如果能確定惡爹是精神病人,那員警就是違法的。而惡爹的正當性被員警的行為證明了,因為員警針對的是我——員警綁架的是我、而不是惡爹。員警與惡爹互相證明合法性?!國家與傀儡互相證明合法性?!至今,警方對於其綁架、非法關押我的每一次,沒有給出任何事實性的證據、和法律依據(也沒做過筆錄),也不需要我本人表態(簽字)。

 

我現有一個思路,惡爹年輕時、在與我媽結婚之前就已經罹患精神病了,他年輕時就已經治過病。國家系統性的隱瞞了惡爹的精神病歷史、並威脅我媽與之結婚(否則殺掉我媽全家)。我媽在世時,很可能在調查惡爹的精神病史,也許查了很多年、也很可能已經查到一些眉目,才被中共員警急忙殺死的。我媽是藥師,在醫院工作一輩子,直接的、間接的找精神病院的關係查一查,是可能做到的。至於“導火索”,很可能是,惡爹和惡警一夥人已經在謀劃,如何扣押我的大學畢業分配和幹部指標。我媽認為這是故意毀掉自己孩子(指我)的前程,影響重大(影響後代),毀掉我就是絕我媽!而能阻止惡爹和惡警們作惡的就是爆出惡爹的精神病真相,因為在那一刻母權不一定能否定父權,其他的辦法都無法有效阻止惡爹以父權做出對我不利的決定。就是在這件事情上我媽與惡爹徹底決裂。如果不是查到什麼、並將採取具體措施(保護我),為什麼在我媽死後,連工作上的筆記本都被收走?(並未留給我本人)。如果我的思路沒錯的話,那我媽查到的東西和做的一些工作,已經交給“受託人”帶走了,這幾十年以來,所有證據並未消失。

 

如果我被共產黨害死了,受託人將無所忌諱。惡爹精神病人的證據一經公佈,惡爹將自動喪失全部權利,國家的所有違法犯罪行為都將失去藉口。國家利用精神病人,謀奪的一切,都將落空,共產黨什麼都沒有!為了國家犯罪的所有人,都將被清算。國家報應迭加在個人報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