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8-17 11:12:15石牧民
違逆中重生.德意志安魂曲與台灣
引用自〈【哀悼】八八水災受難同胞,安魂曲〉
感謝薄荷,也感謝飛飛,
因為你們的啓發是以有了這一篇網誌。
我們與好多手足至今還在災難裡困頓,
讓我們在彼此信靠當中獲得新的力量。
風災肆虐的好些天以後,災區國土滿目瘡痍、災區手足家毀人亡的畫面仍然一再重擊每一個牽繫災情的心靈。風雨停歇遺留下的遠遠不是寧靜,而是殘破與死亡。雨水、氣旋走得遠了,死者的靈、生者的心還在斷垣殘壁間驚惶恐怖地踟躇。平安遍尋難獲。朋友中有投入救災重建工作的魚頭兄、Marco兄以及Pukii等人深入災區幾近不堪負荷的身心俱疲,也有其它朝夕牽掛的生還者日復一日不免為受災難的手足以淚洗面的不能自己。數天以來,人們在哀慟、悲憤以及不可諱言的黨派之見觸發的爭論中不斷煎熬。平安遍尋難獲。
朋友薄荷試著在音樂當中求取一些安穩力量的協助,令我想起了布拉姆斯(Johannes Brahms, 1833 – 1897)於1868年首演的作品,〈德意志安魂曲〉(Ein deutsches Requiem, op. 45)。
布拉姆斯的〈德意志安魂曲〉約略創作於1865年至1868年間。一般認為布拉姆斯的母親於1865年的亡故觸發哀慟的布拉姆斯創作安魂曲。但是,〈德意志安魂曲〉當中取材自布拉姆斯青年時期少作的音樂元素也讓音樂學者相信〈德意志安魂曲〉的曲趣中也蘊藏對早在1853年就對年僅20歲,初出茅廬的布拉姆斯大加讚賞的舒曼(Robert Schumann, 1810 – 1856)知遇之恩的追緬。布拉姆斯的〈德意志安魂曲〉,是一闕浸透對亡母以及恩師的思念之情的作品。
布拉姆斯的後進德弗扎克(Antonin Dvořak, 1841 – 1904)曾經直言布拉姆斯的冷硬智性和懷疑精神幾乎要令人對於他的心地之溫厚柔軟感到難以置信。〈德意志安魂曲〉的創作,正是衍生自布拉姆斯柔軟心腸的溫厚之中;於是,有別於以莫札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 1756 – 1791)〈安魂曲〉(Requiem Mass in D minor, K626)為代表,對於死者在主內獲得永生的企盼與追薦的傳統,布拉姆斯創作〈德意志安魂曲〉,用意在告慰生者。也因此,布拉姆斯這樣展開他的〈德意志安魂曲〉:
第一次聽到這首曲子是在99.7fm
聆聽此曲 有如與地底亡靈般哀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