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06 15:50:51滄浪之水

張林:我看魯迅

如何評價魯迅,是個惱人的大問題。本來我們應該,再過好多年再談論他。因爲我們之所以知道他,記得他,都是因爲“共産革命”篡改歷史、哄擡一些人的結果!如李敖,他現在大陸,名聲如日中天,“總統候選人”、“諾貝爾獎候選人”,儼然如同臺灣人民的代表。而其實,在臺灣本土,李敖純粹是個給一些心地陰暗的中國人餵精神鴉片的文氓無賴。

我總覺得,魯迅與毛澤東、李敖屬一類。他們都看到了中國人的卑劣、愚昧和墮落。但是若換一個角度看,這三個人表現出的卑劣、愚妄、蠻橫、下流,竟然比他們仇恨的一般中國人更甚!

他們三人都是仇恨與毀滅的化身;
他們三人都是愚昧與蠻橫的化身。

他們的唯我獨尊,他們徹底的離經叛道,嘲笑和摧毀一切人間倫理,恰恰說明,他們是最典型最卑劣的中國人!他們的身上,體現出了中國人最劣根的一面:窩裏鬥!惡裏鬥!死裏鬥!恨不能鬥到地老天荒,鬥毀掉人間一切美好的東西!

與英國人美國人相比,中國人的確墮落、愚昧。但這是一個異常複雜的問題,不是可以輕易解決的問題,一代人解決不掉,10代人恐怕也解決不掉。600年前就移居印尼的華人,已經過了40代人,他們依然還是原滋原味的中國人,幾乎沒有多大變化!

猶太人流亡世界各地2000多年都沒有變化,中國人又怎麽能夠輕易嬗變?如果我們把徹底改變中國人的根本品性當成自己的主要任務,那才真是愚公移山!

李敖、魯迅、毛澤東都是“暴民革命運動”硬擡出來的,本來這種人在歐美也比比皆是,但統統如費正清一樣籍籍無名,如馬克思生前一樣怨天尤地。誰也用不著認真對待他們,更不會有許多人談論他們甚至爲他們爭辯!

正如如果沒有東方專制幽靈(或魔鬼)的需要,馬克思、恩格斯、費正清、古斯曼、金正日這些人渣在正常社會裏簡直毫無價值一般。金正日每個月都要在國際媒體上多次出現,可能比換來換去的任何一位西方政治領袖的總計報道率還要高,但金狗日的本身究竟有什麽價值呢?不過是一個繼承了“共産主義”家業的、有點弱智的、喪心病狂的匪首而已。金正日如在美國,當一個小學教員都不夠格!有誰願意浪費時間談論他?

魯迅的主要問題還在於,和現在的李敖幾乎一模一樣,分不清大是大非。他以寫雜文爲主,主要誣衊攻擊當時的好人,攻擊年輕弱質的中華民國的健康力量。他翻譯的《鐵流》和其他蘇俄作品,正是從另一個角度引進了共産主義蠻荒文化。他所寫的作品,也幾乎都在證明這樣一個道理:中國人統統邪惡,統統有罪,統統該死,所以毛澤東康生無論怎樣摧殘中國人,覺得都是理所應當的,中國人本來就該死!是魯迅,鼓舞了共產黨人肆無忌憚地、瘋狂地毀壞一切!

魯迅、李敖、毛澤東、李宗仁、汪精衛這些人還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寧可投靠魔鬼,也決不與好人妥協!他們的靈魂一生下來就被仇恨攫取了!猶如天生的妒貨,他們嫉妒仇恨一切,非要害死、至少要罵死世上所有的好人!

他們還有一個驚人的共性:他們總是用聖徒的標準去衡量其他所有人,發現一點毛病就恨不得斃掉一個人;而用魔鬼的標準衡量自己,幹盡壞事而從沒有過一點懺悔!

我也曾經因爲發現尼采、薩特而欣喜若狂。後來才意識到這是因爲我生長在封閉中國的緣故,我們接觸不到更優秀的得多的思想家。這兩人在西方世界都屬於人們不太重視的、有問題的支流思想家,主要因爲受到一些共產黨人的欣賞才被介紹到中國來的。

更典型的是法國大革命。中國知識份子竟然普遍以爲那是近代自由民主思想的發源地,實在是受中共文化禁閉的害。此前100年,英國的光榮革命早已完成,自由民主制度早已牢牢確立,且十分完備。法國人並沒有認真去學習,而是拼了命地反覆胡鬧。拿破侖也根本不是一個革命家,只是一個野心勃勃的職業軍人,一個比希特勒更早地跳出來挑戰民主制度的獨裁者而已。正如看慣《參考消息》的大陸知識份子,還真以爲那些轉載自國外的文章反映了國外的實際情況,而根本沒有意識到那是徹頭徹尾的蓄意欺騙和糊弄!

我從來就不喜歡魯迅,但我一直儘量回避談論他。主要原因就在於,共産主義暴政的威脅更大,我們實在沒有時間和精力討論清楚這個問題,反而會使我們因爲對此問題的歧見而影響我們的真誠合作。我承認,大部分大陸知識份子還是認爲:魯迅重要無比,魯迅是中國的“脊梁”。那就再讓他多當幾年的“脊梁”好了。我相信,大陸民主化之後,人們有時間討論和考證了,皮兒揭開,魯迅會和李敖一樣露餡的。

也是從政治角度考慮,我也並不贊成清水君過早地揭露魯迅,從而爲自己樹敵,也使虛弱渙散的民運,增加了又一道裂痕。但我不得不佩服清水君的勇氣和正直。還有徐沛女士,我一向贊成她關於魯迅的看法。既然關於魯迅的討論已經出我意料地提前進行,我也就在這裏順便表達一下我的看法,以及我對清水君和徐沛女士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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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訊2004年9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