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10-22 22:27:42拜占庭雲雀

乾雞與乾肝

*照片與內文無關。

*第三隻的那個綁一根的傢伙就是小犬。

*不要問我為什麼他的瀏海變成這樣──我剪的!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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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日跟小妹借了一本杜修蘭的小說”默”,(非常棒的小說喔。就是看了之後會嘆口氣說:”可惡,居然寫得這麼好”,然後吸口氣又翻回第一頁重看一次的那種好。)裡面的婆婆她寫大家,公公是大倌。

台語的婆婆發音大概是”打ㄍㄟ”,公公是”打刮”。
從小聽到大,現在才搞清楚是大家與大倌的意思。

於是我忍著笑,用告解的心情心虛的跟小妹說我從小就搞不懂這兩個詞耶,我都以為是”乾雞”與”乾肝”。很白癡吧?
沒想到小妹笑得眼淚都飆出來,過一會兒才鎮定的說她也是。

妳也是?妳也以為是這樣?

她說對呀。我們還拿了紙,在紙上寫了乾雞乾肝這四個字,然後各自往不同的方向歪了下去,笑到快斷氣。

我說我老是記不起來乾雞還是乾肝是公公,所以我都想,男人比較容易肝不好,是乾肝。

小妹說很好記啊,母雞母雞,婆婆就是乾雞啊。


於是我隱隱的同情起霞妞來。一下子生到兩個笨蛋的心情應該很淒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