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z問我「雲」要怎麼寫出一首詩？ 這是語文作業， 我對他說：「我唸一句，你寫一句。」


「雲是自由的流浪者」我還是扣緊著雲的飄泊做了發揮， 接著我又說：「我願意是那雲 願意是那流浪者」


開始嚮往起雲的自由， 然後我忙著其他事。




Agnes坐在我身邊， 說著一個又一個靈異故事， 她的眼神炯烱，完全沒有疲態， 我虛應著她 ，卻凝視著她的臉，看著她圓圓的臉 ，充滿喜感的臉， 好奇她怎會如此著迷於靈異現象！？ 看得出來她是完全相信這回事的 ，不像是在報導一事件， 而更像是在證明一事件。


她的表情騙不了人， 不像有些老師嘴裡說著英語課， 但是本身對英語沒有熱情。





Mz又回頭來問我 ，要我幫他完成這首詩。 我隨便接續著：「月是雲最後的歸宿」 mz記錄我的聲音。

「四行夠了吧？」

「隨便都可以啦！」mz顯然在意的不是詩的品質， 而是作業有沒有完成的迫切問題。



Mz 向我道謝， 他充滿感激的表情也非做假， 我一目了然。







詩如果回到嘴邊，而不是在書面上， 不是在詩集裡 ， 詩會自由一些嗎？ 詩會不會流動起來， 而不是呈凝固的狀態呢? 2006/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