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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芷彤目不轉睛地看著衛家安，令他拘謹起來。

“為甚麼看著我？”

“你喝了酒的樣子十分可愛。”

衛家安刻意別過臉去不再看她。

“你是不是有話想跟我說？”鄭芷彤問。

“甚麼？”她的問題令他不知所措。

鄭芷彤呼了一口氣，“我問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我應該跟妳說甚麼話？”

“唉。”鄭芷彤走到他面前，瞪眼看他，“你最想跟我說甚麼？”

衛家安感到迷惘，她想他跟她表白麼？

他看著她猶豫片刻，最終抵不住她充滿渴求的目光，豁出去地捉著她的臂膀，“我好喜歡妳啊。”

鄭芷彤閉上眼，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衛家安一把擁著她，這個擁抱他等了十多年，他只願一直這樣抱著她，不再放開。

“這句話我等了十多年。”鄭芷彤說，流下眼淚。

“對不起。”衛家安心情激動，他早該向她表白，不該白白浪費這十多年。

鄭芷彤伏在她的肩上飲泣。

他輕掃她的背項，“別哭別哭。”

“為甚麼這麼遲才跟我說？”她哭著捶打他的胸膛。

他任由她打他，能夠讓她這樣捶打，原來也是一種幸福。

“我太遲鈍了，我總是在失去妳之後才發現我是這麼在乎妳。”

高三那年，衛家安知道鄭芷彤要到加拿大讀書後，決定放棄跟鄭芷彤發展下去，他不想跟她開始了之後又要跟她分開。

兜兜轉轉，重要的是他們能夠再走在一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