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3-21 19:55:28南月

『1955潤八月』失算

三月十九號星期六,當一大早起床後部隊集合,本以為應該會跟上禮拜一樣,了不起打掃完就拿著假單離營回家,可是一向好說話的營輔仔,就是要我們留下吃過早餐再放行。

拜託,多浪費二十分鐘真是不值呀!

不過也沒有關係,因為今天回家的方式比較不同,是由住在雲林的下士徒弟家長,載著我跟另外一個同梯行政,到斗六之後再轉火車回家,結果還是趕上原本由豐原八點零一分到站的電車,算是挺快的。

約莫十點的時候走出嘉義站,來接我的是週末加班的母親;本以為台中的天氣已經夠陰霾,回到嘉義應該會晴朗一點,結果只是少了圳堵的寒風,放眼望去依然是無盡的灰陰。

回到家,心中當然是比在部隊裡輕鬆許多,先開電腦上網把文章上傳,只是新聞台一直不斷地掛點,而且還會一次出現好多篇同樣的文章,真是差點被這個爛系統給搞瘋,真要不是已經經營了這麼久,還真是想走了。

中午在家裡吃飯,母親同樣又煮了一鍋烏骨雞;吃過飯後父親便整理好書包去上課。我則持續用著電腦,一直努力想跟它奮戰不懈,不過後來想說時間也差不多,先是把家裡的垃圾整理好,傍晚四點就到國小去打球。

其實這樣真的很找死,畢竟我的腳還在發疼哩!

晚餐吃不太下,或許真的沒什麼胃口吧?母親帶著我先去給一個蔡醫師推拿,原來是我右膝蓋後方的一條筋去拉傷,弄一下就好多了。接著,便去後潭買了兩大包的鹹酥雞回來大快朵頤。

時間走著走著,一到晚上九點,生理時間便吆喝著我上床睡覺;沒辦法拒絕,本想只是去稍微地躺一下,結果等我醒來已經是半夜,房間內的燈也不知被誰關了?於是倒頭繼續睡,直到隔天的清晨六點許。

我一醒來,便去隔壁叫二弟起床,因為這是他要去嘉義大學考研究所的日子;考不考的上一回事,起碼去考過才能知道一二。不過後來,還是由父親去上課的同時,順道把他載去考試,考完再由我們接回來。

早餐我一個人自己買、自己吃,本來想說是吃中式的,但又覺得西式的就近買一買帶回來吃就好,於是買了一個飯糰、熱狗、奶茶就回家。卻萬萬沒有想到,等到吃過早餐,過了一個多小時後,便覺得自己很睏很想睡,於是就上樓去躺著。

糟糕的是,這竟是我夢魘的開始?!

十點許睡到中午,母親喚著我下樓用餐,我已經沒什麼力氣回她,誇張到用室內對講機說話;母親說我一定是昨晚穿短褲去感冒了,問我要不要去給醫師看?我沒什麼答話,只跟她說不用,在家躺著休息就好。

快三點時,母親去接二弟考試完回來了,而那時候很不巧,我正抱著垃圾桶吐的唏哩嘩啦;他一上樓,便遞給我一個耳溫槍,不量還好,一量就是三十八度三!乖乖,這下子真的是發燒了!不成不成,牙一咬,也顧不得即將收假回部隊,便讓二弟載著我去附近醫院掛急診。

先打了一針肌肉針,再掛了一袋點滴,接著看完抽血報告,醫生直說我這還是得留院觀察觀察,而且加上X光圖片上發現有小腸堵塞,非住院檢查不可。雖然口頭上不太願意,但心裡想能不回去就當作賺到了。

下週一到三還得戰備哩!

那一夜,是父親陪我度過的,其實還是一直不斷發燒,而且還沒什麼退燒的跡象,睡的也不是說挺好的(老爸一直在旁邊打呼),的確是沒有再吐了,可是卻不斷地小腹瀉,可能下午把能吐的都吐光了吧?

明天要照胃鏡,光想就是不寒而慄,畢竟這可是從沒有過的經驗!





2005-0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