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7-08 22:59:01小段

《有病呻吟》

二零零七年七月七日,我病了。

對於為甚麼會在這個「777」的日子裡病倒,我的確反覆思量(如果「666」的話我便會放心地歸咎於魔鬼的惡作劇)。是睡眠不足?是耍樂時感染風寒?還是有甚麼個別原因?結果我怎樣想也找不到答案。我只知道我的鼻自某一刻開始便像櫃員機一樣,「要幾多舊(鼻)水,就禁幾多舊水」,甚至跟壞掉一樣瘋狂失控。今天晚上原是有約的,也不得不因病而退下火線。

其實鼻子給我的麻煩我早就適應,像我也常自嘲有鼻敏感這「絕症」一般。然而一年只走了一半卻已病倒兩遍,也是有點奇怪和過份。的確傷風感冒此等小病並非大事,然而SARS禽流感的起步跟它們沒兩樣又顯得有點恐怖。何況病了哪兒也不能去甚麼也不能做,悶歪了的感覺就更帶點不知所謂。因此,我才對這次突如其來的生病如此深深不忿。打球閃了腳我還能罵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忽然病了我卻找不到半個埋怨的對象。

然而病了也不是完全負面,譬如你會發現關愛你的人都忽然從身邊出現。而且也可像如今般,突然多了些寫作的時間與心思。沒選擇,有時候的確讓人更珍惜身邊的瑰寶。同時,我也睡了往日三天加起來的份量--直至睡得頭也發痛才不得不爬起床。至於NDS,躺在床上,投放的時間也就理所當然地多了點啦!哈哈!

但話說回來,「早日康復」仍是我對自己的最大祝禱。因為病了你就更明白張衛健和藍奕邦唱《身體健康》時,是如何窩心如何痛。小時候討厭喝苦茶,人大了卻多多也願吃,只消能早點康復。正因為時間愈來愈不管用,你才不願任由病痛去磨蹭你的光陰。每日愈增著「珍惜目前」、不要「愛得太遲」的訊息時,你發現你更需要多點時間去珍惜身邊的一切。這令我想起《每當變幻時》中的一張花紙:「感動,來自生活點滴。」原來不病,生活點滴的感動都像平日的汗珠一樣揮發淨盡;病了,才會一點一滴的聚在身旁,讓你細看。小時總覺日子倘多,如今大了點才明白甚麼是「每當變幻時,便知時光去」。

好了,病得悶弊的呻吟完畢。希望吃了藥睡了覺,明天醒來便沒病沒痛。只是吃了兩天苦口良藥後倒是希望,可以的話,藥還是甜一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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